沒幾天,莫念珠就在眾人的送別下離開南商,踏上聯姻之路。
穆長縈也在送親的隊伍里,看著莫念珠打開窗子幾次回頭的看著故土,對產生一憐惜。
半年多以前,也是被無奈無法反抗的離開吉地來到孤苦無依的華京,面對的就是一場燒死的大火,迎面來是毫不悉的煦王府。這種孤獨和無力一直都縈繞在心頭,九九不曾散去。
覺自己的眼前出現一層霧水,想去卻對上莫久臣審視自己的眼睛。定了定,帶著桃溪轉而去。
這邊所有的外活剛結束。那邊就出現了一本可以參天的奏折。
史臺在調查工部尚書姚毅的案中,意外發現了一本涉及到兵部的文書。時任兵部侍郎遠侯小侯爺華當寧接手文書,深調查查到了關于戶部歷年來一些舊帳本有誤的問題。與此同時,監尉司收到各地與鹽有關下線報,發現鹽數量銳減,私鹽橫行。
所有人都預這本奏折和監尉司線報會發展私鹽大案,而大家都清楚的是,朝中負責鹽的正是太后的母族,韓氏。
一時間朝上朝下,風聲鶴唳。
穆長縈是與寒棲夫人一起逛街的時候,在民間聽到的這個消息。一方面氣憤私鹽猖獗,拖垮國庫銀兩。另一方面又開始為太后擔心,對太后的母族不了解,可是太后是個很好的老人家,可別因此勞累子生病才好。
“怪不得王爺從昨日開始就稱病閉門,想來是已經預到私鹽案的發了。”
穆長縈與寒棲夫人在一茶館喝茶,剛聽到鄰桌說起私鹽案,說出這話。
穆長縈疑了一聲:“王爺稱病?”
怎麼不知道?
寒棲夫人笑著:“王妃這幾日一直都在朱雀榭里繁忙,很出來。所以才會遲些知道王爺稱病的事。”
每次寒棲夫人給自己臺階下的時候,穆長縈都會不好意思。
恢復常態問道:“太后的母族應該很難應對吧。”
寒棲夫人搖頭:“現在談不上應對。私鹽案發肯定是先從私鹽查起,韓家雖然負責管理鹽,只要沒有涉及到私鹽走,最多也就是個管理失職之罪。那是陛下和王爺的舅舅家,相信不會給過多懲罰。”
“如果,韓家參與私鹽買賣了呢?”
“那恐怕韓家要為此付出代價吧。”寒棲夫人也說不好:“王爺稱病就是為了躲這件案子,他應該是不想查,一旦查到什麼,他無法向太后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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