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合知點頭:“按照我們的計劃,三日后太子直接攻打皇宮。可是現在師父的份快要藏不住了。我們的計劃很難實施。”
穆長縈不理解道:“你們是有多大的自信確定可以一己之力對付得了莫久臣和高謙庸?監尉司是死的?高家又是死的嗎?”
顧合知看著穆長縈,他那憐惜不忍的目讓穆長縈有點害怕,試探的問:“你們不會是想拿我當借口吧。”
顧合知艱難的點頭:“你留在宮中,莫久臣肯定會分散力照顧你。我們再出玉佩兵符的下落讓高家人分神。最終的目的不過是先將他們囚而已。”
穆長縈隨手拿起邊的枕頭扔向顧合知,顧合知心中有愧任扔的枕頭砸在自己上。
“顧合知!你們可真行!要是不利用我,你都不會告訴我你們的計劃吧!”穆長縈被氣地上氣不接下氣:“是柯幻天提出來的主意對不對?整個芳草閣都這麼認為的是嗎?”
“利用我和我母親的牽制他們,等你們占領皇宮之后再把我推上高位,用我北馳公主兒的份號令全軍對不對?”穆長縈的脖子被抻地生疼,可是這點痛遠不及芳草閣給的背叛覺痛:“面對滿朝文武和民間百姓,你們又會說我的圣份乃是老天注定,我的出現就是為了改朝換代!是不是?”
被穆長縈一下子說出所有的計劃,顧合知的愧疚之心更重。他一直在阻止這個計劃,他可是他勢單力薄無法反駁地了所有芳草閣的人。芳草閣所有的實權都掌握在柯幻天的手里,顧合知早已經沒有了發言權。
穆長縈難過的潤了雙眼,久違的無依無靠之再次襲來。以為到故鄉之親是心靈有所依靠的開始,所以即便他們嚷著復國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自己沒有那份心就好了。可是現在,清楚了,哪里是尋找到一港灣,那分明是將視為工和棋子的豺狼。
被最信任的人捅刀子能不痛嗎?
穆長縈的能夠聞到脖頸流出鮮的腥味,躲開顧合知上前的關心,盯著他說:“‘圣’之名是莫久臣為了救我尋找到的下策,不是供你們拿我當作棋子去恢復北馳江山的。顧合知,我知道你攔不住柯幻天,所以你幫我傳達。他的計謀真到這一步,迎接他的不是我是順從是我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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