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絕對能夠給江阿姨足夠的安全,也絕對能夠讓江阿姨幸福!”
厲辰頤眼眸肯定,看著小橙和小櫻的眸堅定。
他的態度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善良的小櫻一瞬間就被他的真誠堅定打了。
“辰頤哥哥,我相信你說的,相信厲叔叔肯定會做到!”
厲辰頤點點頭,他可疼極了小櫻這個妹妹,一點都不舍得任何委屈。
“小櫻,你放心,不管發生什麽樣的事,我都會在你的邊保護你!”
他的眸中出現了類似隻有厲司霆眸底才會出現的睿智與冷靜。
小橙臉沉沉,說不出其他的,但厲司霆確實要比司鬱年好得多。
可是,從他調查到的結果來看,司鬱年是他們的父親。
在這種複雜的關係中,他也不知道應該要做怎樣的取舍。
“哥哥,你怎麽不說話了?”小櫻看向小橙,腦瓜子有一些想不通。
是接厲司霆的,可就不知道小橙心裏麵是怎麽想的。
小橙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心事重重的看向了小櫻,“誰是爹地這種事也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最主要還是要看媽咪的選擇吧!”
一句話,直接讓旁邊的小櫻和厲辰頤愣住了。
他們顧著高興,卻完全忘了江晚晚的選擇。
空氣寂靜了下來。
厲辰頤倔強的嘟起了,“那就當是我爸爸和你們的司叔叔在比賽,但最後,肯定是我爸爸贏。”
他相信以厲司霆的能力、值和材方麵,會有哪一個男人能夠對比?
再加上剛才的視頻,就可以看出來,江晚晚對厲司霆絕對有好。
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機率會更大。
另一邊。
到了下班的時間,江晚晚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出了研究所。
還沒有走多長的路,一名著黑服,戴著黑口罩和帽子的男人朝江晚晚走來。
他手裏麵的瓶子搖搖晃晃,濃鬱的味道一下子就來到了江晚晚的麵前。
的眉頭狠狠的皺了一下,為一名醫生,對於這種特殊的氣味一向都非常敏。
下意識的看向了男人手裏麵的酒瓶子,開著口子,但裏麵裝的絕對不是酒。
——而是硫酸!
似乎是察覺到了的目,男人狠的眼神更加惡毒,直接朝江晚晚跑了過來。
原本也就隻有兩三米遠的距離,瞬間就拉短了。
江晚晚也意識到男人很可能就是來報複的,但是這個時候,本就逃不掉。
因為本就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也完全不知道會有人對下手。
兇險的一幕就快要到達眼前,男人手裏麵的酒瓶子朝著江晚晚的方向潑去。
一速白影急速地擋在江晚晚麵前。
“啊啊啊——”
濃鬱的硫酸撒了一些在許波的上。
那名黑男人見勢不料,正想要逃離這裏,被人一腳踹出了兩米遠,暈死過去。
江晚晚抬眸,正好對上了厲司霆的冷眸。
一瞬間,厲司霆上的冰冷氣息瞬間散發了出來。
“沒事吧?”
他的眸底多了幾分冰冷,但看著江晚晚的目,悠悠的眼神當中出幾分擔憂。
江晚晚搖搖頭,“我沒事。”
小臉卻也被嚇得慘白,如果不是許波擋在了的麵前,替挨下了這些硫酸,那現在是不是已經毀容了?
又會回到和之前一樣的模樣?
多餘的事本就不敢去想。
這種辦法實在是太惡毒了!
但“許醫生,你還好嗎?”
江晚晚眼中多了幾分擔憂,剛才的事實在是太過兇險了,完全反應不過來。
“嘶——”
許波臉上慘白,雖然隻是撒到了一些,卻也難到了極點。
“把人帶走,好好審問清楚!”
厲司霆眸冰冷。
他今天才公布了發布會,就有人想要對江晚晚下手,他必須得調查清楚,不能再讓這樣事發生。
武錚點點頭,押走了半昏迷過去的黑人。
江晚晚簡單的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傷勢雖然不嚴重,但是麵積比較大,如果不及時理,還是容易引發染。
也幸好這裏離研究所不遠。
江晚晚帶著許波回到實驗室,簡單的給他理了一下傷口。
“你,是不是傻?”
抬眸對上了他的眼眸。
自從發生了上次的事之後,他們兩個人就如同陌生關係一樣,即便到了也像陌生人一樣回避。
可如今,在江晚晚遇到危險的時候,他是第一個站出來保護的人。
許波角扯出了一抹弧度,目在厲司霆和江晚晚兩個人之間左右移。
“上次的事,是我不對,這兩天發生的事,讓我明白一件事,喜歡一個人的方式有很多種,不一定非要用最極端的方式去占有對方,讓對方承痛苦——”
這才是他最可笑的一點。
許波一直都對那件事耿耿於懷。
直到他看到江晚晚深陷淤泥之中,是厲司霆站在的前麵去保護,為擋下了所有的言論。
這才是真正保護一個人的正確方式。
他為他自己做過的事,非常的懊惱。
江晚晚一抿,眸瞥向厲司霆。
今天的事,也讓想到了另外一個層麵。
——如果沒有許波的出現。
——如果毀容了。
那他還會義無反顧的站在這一邊嗎?
江晚晚很清楚,當年厲司霆之所以會把趕走,是因為長得醜。
而現在,已經胎換骨了。
也得到了厲司霆的青睞。
但這種覺卻始終讓不安心,厲司霆到底喜歡的是這個人,還是這張臉?
“許醫生的醫藥費和神損失費,我會一並打在你的卡上,往後若還有什麽需要,可以讓人聯係我。”
厲司霆留下這句話,拉著江晚晚的手腕,便離開了研究所。
車。
江晚晚眼神有些不滿,“你幹嘛要說那樣的話?許醫生也是因為我才傷的,何況他替我擋下這一回,本來就不是為了圖利——”
厲司霆冷眸散發著冷氣,抬起了江晚晚的下,“不是圖利,就是圖其他的東西,江婉,你什麽時候才能夠聰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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