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凝驀的睜開了惺忪的雙眼,聽聲識人,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這個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寧沫若。
簡凝拿開手機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這并不是的手機,而是霍司澤的。
“把手機給阿澤,我要跟他說話。”手機里再次傳來寧沫若的聲音,相比剛才的激,瞬間平靜了很多。
可見這是一個很會調節控制自己緒的人。
簡凝扭頭看了一眼正睡在邊霍司澤,默了默,一語雙關的道:“他在睡覺,你若有什麼重大的急事,我倒是可以幫你醒他。”
手機那頭,頓時一陣安靜,良久,寧沫若的聲音才再次傳來:“你是簡凝吧?”
“對,是我。”簡凝自然不會慫。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寧沫若傲慢的反問。
“你是誰?”簡凝故作不知。
“我是寧沫若,阿澤的初。”寧沫若驕傲道:“我回來了!”
“哦。”簡凝只是淡淡地輕哦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電話里,寧沫若明顯怔了一下,語氣不善地道:“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你想我說什麼?”簡凝反問,又道:“你是前任,我是現任,我并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說的。”
“想不到你倒是有幾分傲氣,我想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寧沫若冷笑,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簡凝放下手機,心一時沉悶又沉重。
擔心的事,終究還是要來了。
一如所料,寧沫若這個人就是回來搶霍司澤的。
簡凝輕輕的依進霍司澤的懷里,他睡得很沉,呼吸平穩而緩慢,睜著大大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這個男人怎麼連睡著了都這麼好看呢,立的眉骨,高的鼻梁,致的峰,分明的廓,每一都有著黃金般的完比例,這樣的一張臉,天工巧奪的就像藝家手里最完的雕塑。
簡凝越看越能明白寧沫若這些年為什麼一直不肯放手了。
那麼,喜歡霍司澤什麼呢,他這張臉嗎?
不可否認,這肯定也是其中因素之一,但絕對不是最主要的。
要知道,在值上,顧季初絕對毫不遜霍司澤,區別就在于兩人是兩種完全不同類型的男人,前者潤如玉,如琢如磨;后者鋒芒畢,充滿侵略。
于現在的簡凝而言,后者更令沉淪,無法自拔。
也不知過了多久,霍司澤終于睡到了自然醒,睜開眼,看到簡凝就趴在他枕邊,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他一個翻外便將簡凝在了下,“你就這麼喜歡看我?”兩人相,呼吸纏。
簡凝被他的腹一,連忙拿手撐在兩人中間,“小心……我肚子……”肚子里的孩子。
雖然簡凝話未說完,但霍司澤仍然馬上就明白了,他立即從簡凝上下去,“我一時忘了你肚子里已經……”有了孩子。
上次兩人因孩子的問題,鬧得不歡而散,這一次,兩人和好后,都在有意無意的回避這個問題。
可偏偏這個問題,它必須得有一個結論。
“這個孩子……”頓了頓,終是霍司澤打破沉默,“你若想要,那就要吧!”
簡凝驀的抬頭,震驚的看著霍司澤,“你同意要這個孩子?”
霍司澤牽過簡凝的手,因為這段時間住院吊針,簡凝的手背上全是烏青的針孔,他湊上雙在上面輕輕吻了一下,心疼道:“上次是我態度不好,我跟你道歉,以后,孩子的事你不要一個人扛,我們一起面對。”
簡凝一聽,眼眶一下子就紅了,“霍司澤……你說真的?”
霍司澤點頭,“當然。”
簡凝上自己的小腹:“為什麼?你不是一直覺得我是為了綁住你才想要生下這個孩子的嗎?”
霍司澤牽著簡凝的手,用力一拉,將簡凝拽進懷里,然后,他低頭靠近,幾乎在的鼻尖上,道:“那你,想不想綁住我?”
簡凝被他這個調到有點惡意的距離,弄得臉頰發熱:“……想!”想綁住他,但卻不是用孩子。
霍司澤的目的纏在簡凝的臉上,“正好,從現在起,我也想綁住你。”哪怕用孩子。
簡凝怔住了,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從霍司澤的里說出來的。
一直以來,霍司澤待都是忽冷忽熱忽遠忽近,又或者說,在這場里,霍司澤一直站在制高點,可此刻,能明顯的覺到霍司澤待的態度變了。
可這是為什麼呢?
簡凝當然不會知道,之前簡溪與陸乘風茍合的一幕對霍司澤的沖擊力有多大。
很多時候,人往往就是需要外界的刺激,才能真正的發現自己心深最真實的。
霍司澤便是如此。
可以說,就在那一刻,他終于看清了自己的心。
“咚咚咚!”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接著傳來媽媽管品芝的聲音:“凝凝,你醒了嗎?晚飯已經做好了,出來吃飯!”
簡凝一驚,連忙從霍司澤懷里離開,“知道了,媽。”
“這麼晚了嗎?”霍司澤聽到已是晚飯時間,他立即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竟然已經快七點了,他順勢下床,一邊穿外套,一邊道:“我得走了。”
簡凝目不舍,“不吃了飯再走嗎?”
霍司澤搖頭,“不了,有事。”
簡凝差點想問他有什麼事,但最后還是沒問出口,因為能清楚的覺到霍司澤并不想與細說,既如此,自然不會自討沒趣,
打開門,兩人一起走出臥室。
外面客廳里,簡溪坐在餐桌前等吃,管品芝則進了廚房端菜。
見簡凝與霍司澤一起出來,簡溪還道二人要一起來用餐,立即張的站起,然后又殷勤的挪椅子:“姐,坐,你們坐呀!”
結果,兩人誰也沒理。
簡凝將霍司澤送到門口,霍司澤想要來一個離別之吻,簡凝怕媽媽看到,便阻止了他,最后,見霍司澤真要離開了,簡凝終于忍不住道:“對了,我之前無意中幫你接了一個電話,是寧沫若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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