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天花板發呆了好一會兒,簡凝起洗漱,然后繼續投那些書稿翻譯中。
大概半小時后,傳來敲門聲。
簡凝只道是桔子來給自己送早餐了,起開門,卻不想,站在門外的是寧沫若。
“早上好呀!”寧沫若朝簡凝搖了搖手,臉上的笑容,明的有些過分。
簡凝的目瞬間就被寧沫若的手給吸引住,因為在寧沫若的中指上多了一枚金戒。
金戒的款式很老,并不怎麼好看,但卻簡凝的瞳孔狠狠的了一下。
因為這枚金戒,簡凝太悉了。
當初,第一次跟霍司澤面見老爺子時,老爺子把認了寧沫若,便把這枚金戒送給了。可后來有一次與霍司澤發生爭執,心灰意冷之跡便將這枚金戒還給了霍司澤。
可此刻,這枚金戒竟然戴在了寧沫若的手指上,而且還是代表著即將結婚的中指。
見簡凝的目果然一如自己所料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這枚金戒,寧沫若角的笑容越加燦爛了,毫不客氣的走進簡凝的房間,然后舉著手朝簡凝炫耀道:“看你的表,你大概是認識這枚戒指的吧,這枚戒指是阿澤外婆的,只傳霍家下一任當家主母。而它現在戴在我的手上,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簡凝面無表的看著,“我不想回答你的任何問題,請你出去。”
寧沫若卻笑得更得意了,自顧自地道:“剛才你怎麼不下樓跟我們一起吃早餐呢?你知道你錯過了什麼嗎?”
簡凝眉尖一蹙,約已經猜到了。
果然,寧沫若在自以為已經吊足了簡凝胃口后,接著道:“就在剛才,阿澤他用這枚金戒跟我求婚了。”
簡凝形一晃,差點要站不穩。
其實在昨晚霍司澤跟攤牌時,簡凝就已經猜到霍司澤今天應該會有所行,可沒想到,霍司澤會拿這枚金戒向寧沫若求婚,他難道忘了,這枚金戒曾有一段時間是屬于的。
于二人而言,這枚金戒多是有些與眾不同的,可霍司澤就這樣送給了寧沫若……
見簡凝功被自己氣到面蒼白,寧沫若的臉上出了勝利的笑容,但卻故意道:“你猜我答應沒?”
簡凝冷冷的看著寧沫若,看著得瑟。
寧沫若繼續得瑟地道:“算了,你不猜,我就直接告訴你答案吧。我,當場就答應了。而且外公已經給我們選好了結婚的好日子,就在這個月的最后一天。到時你可一定要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哦!”
簡凝頓覺被萬箭穿心而過。
寧沫若繼續道:“要不然,我請你來做我的伴娘吧,畢竟我們也算相識一場嘛。”
簡凝狠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直接一把拽住寧沫若的手臂就往門外拉,“給我出去。”一個字都不愿再聽寧沫若說了,這個人永遠都知道說什麼能令難,難到窒息。
“出去?”寧沫若用力一揮,甩開簡凝的手,終于不再怪氣,厲聲道:“現在我才是這里的正牌主人,文該走的人,應該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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