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溪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傅,大聲斥道:“你是腦子進水了嗎?他那樣對你,你竟然還想著給他懷孩子,你對他還沒死心嗎?你怎麼這麼賤啊!”
想簡溪確實是懷孕了,是在跟著陸乘風來到新加坡后沒多久懷上的,但那時候還不知道陸乘風是這樣的變態。隨著這段時間對陸乘風的深了解,簡溪已經完全不想留下這個孩子,因為終于看,在陸乘風心里從始至終只有簡凝。
除了簡凝,任何人在他眼里甚至連人都算不上。他會明目張膽的讓簡溪與傅同住一屋“兩侍一夫”,心好就哄哄這個寵寵那個;心差則拳打腳踢只是輕的;若興致來了,像今天這般施傅已經不是第一次。
只不過像今晚這種事,陸乘風倒并沒有對簡溪做過。
但簡溪知道,之所以幸免于難很大原因是懷有了孕。
不是說陸乘風有多看重肚子里的孩子,而是,陸乘風心里面那樣肖想著簡凝,可以想象他多想要一個跟簡凝的孩子,但簡凝怎麼可能會給他生孩子呢?所以,陸乘風只能退而求其次,讓簡溪給他生,畢竟簡溪有著一張與簡凝一模一樣的臉啊,不出意外,簡溪生下來的孩子一定也會跟簡凝很像。
那麼四舍五,是不是就代表這孩子是他陸乘風跟簡凝的呢?
陸乘風的心思,簡溪再明白不過,也正因為明白,所以才深惡痛絕,并且早就在心里下定決心,絕不會生下這個孩子。
但簡溪又不敢輕舉妄,與傅一樣,現在完完全全的被陸乘風掌控在手里,肚子已經了的保護傘,所以,在找到離開陸乘風的機會前都必須留著肚子里的孩子。否則,的下場只怕會比今晚的傅更慘。
只是,這些心思,簡溪當然不會告訴傅。
兩人自來到這里,一開始終日為了陸乘風爭風吃醋,大打出手,也就這段時日陸乘風越來越變態、暴戾,令們覺到了害怕,兩人才慢慢停熄了斗,畢竟被同一個男人折磨,足以們生出同病相憐的緒,既而相惜。
總之,兩人現在的關系很奇特,亦敵亦友,真心沒多,假意也不用掩蓋。
就像此刻簡溪這般怒斥傅,倒不是真的有多在意傅,而是覺得傅為了陸乘風連一個人最基本的底線都沒有了,實在瞧不上。雖然自己也好不到,但是不會承認。
此刻混上下哪哪都疼的傅,本就已經夠難了,此刻還被簡溪指著鼻子罵賤,一氣一急,再次張嚎啕慟哭,邊哭邊指控簡溪:“誰都可以罵我賤,唯獨你簡溪沒有資格,因為你跟我一樣,都只不過是他陸乘風發泄的工,他不我,也同樣不你,你并沒有比我高貴到哪里去。”
以為沒想過離開嗎?
想過的。
可想有什麼用,陸乘風本不會放過。兩人剛確定關系時,他就警告過,除非他厭了膩了滾,否則,若敢自己逃,他就殺全家,再把囚至死。
以這段時間對陸乘風的了解,這個男人心理極度扭曲,他絕對說得出做得到,最可怕的是他有這個勢力在做完這些惡事后抹殺一切痕跡,所以,不敢,真的不敢生出半點反抗之心。
怕母親和哥哥到牽連,更怕自己生不如死。
在這種境地下,唯有等,等男人玩兒夠玩兒膩,然后發發慈悲,放過自己。
可這個等待沒有期限,也許就在明天,也許要到明年,甚至還有可能是十年,或更久。畢竟現在還這麼年輕,十年后也不過三十出頭,而三十歲,才是一個人真正盛放、真正最有姿最有韻味的時候,這樣一想,要等到年老衰遭男人嫌棄的那一天,仿佛就更久了。
可是別說十年、一年,哪怕一個月、一個星期都要熬不下去了,陸乘風的手段變態、花樣百出,像今天這樣的況再多來幾次,一定會被死的。
逃又不能逃,等又等不起,能做的唯有向簡溪看齊,單蠢的認為只要也懷了陸乘風的孩子,陸乘風再想施暴多也會看在孩子的份上顧及一些。
當然的這番苦楚也不會跟簡溪說,雖不夠聰明,但深知與簡溪遠遠稱不上朋友,兩人這段時間的惺惺相惜只不過是因為彼此相同的境遇,一旦離開這里,簡溪將會為最瞧不起的那個人,甚至會將的事跡當作笑話說給別人聽。所以,有些事、有些苦只能打斷牙齒和吞,自己消化。
不得不說傅長了,非人環境真的可以令一個人飛速長,只是這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
簡溪見自己救了傅,沒被謝,反還被一頓反諷,頓時,也來氣了。
“傅,給你臉了,敢踩我鼻子上來了?我告訴你,我還就比你高貴了。你也不想想,你跟他發生了這麼多次關系,為什麼肚子卻遲遲沒有靜。呵,本來我可憐你,沒打算告訴你,但現在,你惹惱我了。我告訴你,那是因為他一直在給你吃避孕藥,所以,你就算想懷孕,那也是不可能的,因為在他心里你本就不配給他生孩子。”說到激,簡溪抬手推了一把傅。
“啊……你騙人,他從來沒我吃過避孕藥,從來沒有。”傅本就著雙,扶著墻才能站穩,哪里得了這一推,頓時摔倒在地,立即就有鮮自心流出來。
傷的并不僅僅只是皮。
簡溪卻視而不見,繼續道:“看來你對他是真的還沒死心呢,我就好心提點你一下吧,什麼東西是他給你的,而你又在天天服食的,好好想一想。”
“燕……”傅抖著,面如死灰,因為從里到外的疼,更因為簡溪的話,細思極恐。
“對,你猜對了,就是燕窩。你一到這里,他就給你買了好多盒燕窩,他說燕窩養容,可以讓你變得更得俏人,并叮囑你要每天喝一瓶。當時你開心極了,為此還向我炫耀過,我真是每每想起你當時的表都會覺得好好笑,咯咯,咯咯。”簡溪以指掩,發出咯咯得殘忍地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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