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馬上去安排。”衛視清停頓了一下,又道:“那簡溪呢?怎麼理?”就在剛才,他聽從陸乘風的命令,將簡溪移去了另一間病房,所以,簡溪其實還在醫院。
“馬上把送出醫院,絕不能留下任何蛛馬跡。”雖然霍司澤派人調查的機率很小,但他還是要以防萬一,比此以后,他不會再讓簡溪出現在大眾的視線里。
“那,哥想把送去哪里?”衛視清請示。
跟在陸乘風邊這些年,他已經很清楚陸乘風的格,陸乘風喜歡別人臣服他,做什麼都想自己一手掌控,所以,很多時候,他在出主意之前都會事先問一下陸乘風的打算,以免自己的策劃與陸乘風的想法有出。
陸乘風卻被問住了,這個問題他本還沒去想過,畢竟在此之前,他以為想要說服簡凝答應冒充簡溪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所以他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簡凝上,本沒有去想簡溪。
見陸乘風心中還沒想好簡溪的去,衛視清提議道:“要不然,我們把送去別墅吧,那里有阿姨,有傭,正好有人照顧。”
陸乘風沉了片刻,便點了點頭,“好,正好我也有段時間沒去別墅了,我同你們一起去。”
衛視清口中的阿姨,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親生母親陸娘。
這些年,陸乘風一直將自己那無依無靠沒名沒分的可憐母親,帶在邊,養在他特意置辦的別墅。
陸乘風從來沒有對姜軍提過自己的母親陸娘,因為陸娘早年從山上摔下來,臉上被樹枝刮出了好幾道猙獰的長疤,如今年紀大了,這些疤痕四周爬滿了皺紋,令陸娘看起來不僅又老又丑,甚至還帶著幾分恐怖。
陸乘風不想讓姜軍更加的嫌棄他們母子,所以這些年姜軍對陸娘不聞不問不管,他亦從來不提,只是在心里,把對姜軍這個薄父親的怨恨,與日俱增的累積,時至今日,早已經濃烈到了極點。
當然,這一切,陸乘風都暗暗埋在心里,他,誰也不會告訴。
兩人下了天臺,衛視清去安排人手,陸乘風則去了管品芝的病房,將簡凝與姜軍已經被霍司澤帶走之事,簡單說了一遍。
管品芝聽后,死死的盯著陸乘風,厲聲道:“我說過,我不準你算計我的大兒,跟簡溪不一樣,不一樣!”
沒有人比這個當媽的更清楚簡凝與簡溪有多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陸乘風拿輕蔑的眼神斜睨管品芝,道:“你里說著不一樣,可你還不是像對待簡溪一樣對待,為你的報仇工。”
“我沒有,我是求。”管品芝得很大聲,自己也到心虛了。
“你是的媽媽,你求,不就等于在?”陸乘風毫不客氣懟道:“現在,我助你一臂之力,讓了簡溪,這不正如你愿麼?所以,你就別在這里又當又立的了,我只不過是做了你想做卻還沒來得及做的事。你,沒有資格在這里訓斥我。”
管品芝一時啞口無言,面白如紙。
陸乘風這才稍稍緩和了神,放了語氣,道:“想要復仇,就得心狠,拿出你當初答應簡溪嫁給姜軍的那子狠勁來,至現在的姜軍已經全癱瘓,就算他能恢復,那也要好幾個月的時間,所以這幾個月簡凝都是安全的,完全不用擔心被占便宜。”
要知道,若非姜軍癱瘓,他是絕對不會愿意將簡凝送到姜軍邊的。在他心里,即使簡凝從來不曾屬于過他,但始終是他的白月,好圣潔,不可,豈是姜軍這樣的老東西可以染指。
管品芝不安的搖頭,“不,我還是不放心。按照計劃,凝凝在冒充溪溪之前,我們要對進行一系列有針對的訓練,以求達到百分百以假真。可現在,什麼準備都沒有,很多事也不知,而霍司澤又在邊晃,我擔心會了陣腳,既而被人識破,到那時,你的計劃,我的計劃,所有的計劃,統統都會泡湯。”
陸乘風道:“所以啊,這個時候,你必須要去到簡凝邊,引導接下來的每一步。”
“可我的雙……”管品芝向自己打著石膏的,現在已經相當于廢人一個,比癱瘓的姜軍也好不到哪里去。
陸乘風卻笑得險,“愚蠢,你的雙,不就是最好的借口麼?”
管品芝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
可不,現在可是姜軍的丈母娘,要回國養傷,讓自己的兒“簡溪”照顧自己,那是合又合理的。
“好,那你現在馬上安排我回國。”管品芝頓時一秒都不想在這里呆了。
陸乘風等的就是這句話,他道:“已經在安排了,不出意外,今晚就走,到時候,我會讓衛視清隨你一起回國,有他在,遇到什麼難題,他都可以幫你解決。”
“好。”管品芝點頭。
衛視清為簡溪的經紀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簡溪事業方面的問題,而簡凝現在已經冒充了簡溪,那麼,所邊就絕不能了衛視清,否則,很容易在工作這方便出馬腳。
見管品芝已經答應,陸乘風便起,意離開。
管品芝卻突然沖他大聲問:“陸乘風,看在你我現如今已經站在同一條船的他份上,你老實告訴我,你真的只要錢嗎?”
陸乘風駐足,然后扭頭看著管品芝,微微一笑地道:“我要他的錢,你要他的命,這是你我當初合作就說好的啊,你現在多此一問,是什麼意思?你不信任我,嗯?”
“我當然不信任你。”管品芝真想這樣懟他,但只在心里這樣想想,深知有些話挑明了說就沒意思了。
“我只是覺得你跟姜軍之間,應該也有很多故事,否則,別人的錢,你為什麼不要,卻偏偏要奪他的呢,到底為什麼?”管品芝看不陸乘風,更不知道陸乘風與姜軍之間的瓜葛,但能到陸乘風對姜軍的恨,毫不比,這讓真的很好奇,很想聽聽姜軍又是怎樣禍害了除之外的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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