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依然安靜的仿佛掉針都能聽見,而簡凝的一顆心已經張的砰砰直跳。
為什麼霍司澤會突然獨自一人來這里?
他想干什麼?
難道……他是想過簡溪看到嗎?
在他心里,當真還這樣惦記著嗎?或許,是高估了自己吧……
簡凝已經心如麻。
而霍司澤,從始至終沒有再進一步的舉,但也沒有離開。每隔個三五分鐘,簡凝就會聽到一次打火機的聲音,那便代表著霍司澤又點燃了一煙。
“啪嗒”隨著又一聲打火機的聲音,簡凝心都痛了,現在的他,煙得這麼厲害的嗎?
最初認識霍司澤時,簡凝就知道霍司澤煙,但是,那只是著玩兒,霍司澤本并沒有煙癮,而在兩人在一起的那段時里,也是極見霍司澤煙的,除非在他思考或特別煩躁的時候。
可此刻,霍司澤一次了這麼多,他是在思考著什麼,還是在煩躁著什麼呢?不管為了什麼,這樣煙本就特別傷肺。如果可以,簡凝真想勸他不要再了,可是,不能,不會忘記自己現在是“植人”。
恰在這時,簡凝再次聽到了開門聲。
又有人來了。
“阿澤,你怎麼在這里?”當房門被打開,簡凝便聽到了一道悉的聲,帶著幾分錯愕。
“是!”簡凝心中立即知道了來人是誰,即使五年未見,簡凝仍然可以分辨出來,可不就是黛姨。
“大爺!”接著又傳來桔子恭敬的聲音,里面也不無驚詫。
“原來桔子也在。”簡凝想,黛姨大概是特意上桔子一起過來看的,卻不想,竟撞見了霍司澤,兩人自然大吃了一驚。
“黛姨。”霍司澤按滅了手里的煙頭,沖黛姨聳聳肩,“我就,看看。”
看看,看看什麼呢?或許連他自己都說不清。
黛姨卻是輕嘆了一聲,霍司澤這幾年的心事,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亦比任何人都清楚霍司澤從來就沒有放下過簡凝,所以,特別理解此刻霍司澤為什麼會在“簡溪”的房間里。哪怕只是一邊著煙一邊看著“簡溪”那張與簡凝一模一樣的臉,也好過什麼寄托都沒有來得強。
“阿澤,別這麼多煙,傷肺。”黛姨用手扇了扇眼前的煙霧,然后又對桔子道:“去開下窗。”房間需要通風換氣。
“是。”桔子立即照做。
其實就算黛姨不說,也準備這樣做了,這滿屋子煙霧,真怕簡凝一個忍不住咳嗽起來,那就糟糕了。
“黛姨,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既然黛姨和桔子來了,霍司澤便不打算再呆下去了,同黛姨代了一句,他抬腳就離開。
“阿澤,那個……”黛姨喚住他,既然找到他了,便想向他請示一下關于管品芝住禪院一事,可話到邊,又咽了回去,因為突然覺得,先斬后奏,或許更好。
“什麼?”霍司澤駐足,扭頭看向黛姨。
“也不是什麼要的事。”黛姨趕燦笑了一下,道:“就是想問問你,今晚有沒有特別想吃的菜式,我好讓人提前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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