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季初只道簡凝是對他的提議心了,他繼續道:“還有一點,你對于自己眼下的境,有沒有認真的考慮過?你的依靠無外乎就是你的丈夫姜軍,可姜軍現在癱瘓了,他已經無法再庇護你,現在的你隨時都有可能被霍家或姜家掃地出門。這個時候,你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即你自己的事業。所以,我的幫助于你而言,簡直就是雪中送炭,不是嗎?”
簡凝不置可否。
于簡溪而言,顧季初的提議豈止是雪中送炭,簡直就是暗室逢燈,絕渡逢舟。
所以,頂著簡溪份的簡凝,此刻已經完全沒有理由去拒絕了。
“嗯,你的話,很有道理。”簡凝一臉被說的表,然后,點了點頭,“好吧,回頭我找我媽問問,但能不能問出來,我可不敢保證。”
顧季初一聽,頓時高興不已,他道:“那我們加個微信吧,方便聯系。”
簡凝怔了一下。
的答應,只是緩兵之計,不想顧季初卻十分當真。可見,顧季初對的執著,一如五年前。
可答都答應了,不加微信好像也搪塞不過去,沒轍,簡凝只好拿出手機。
“你掃我吧!”顧季初打開自己的二維碼。
“好。”簡凝右手一直抓著老爺子椅的推桿手柄沒放,下意識的便用左手開手機去掃顧季初手機的二維碼。
簡凝的手指修長又均勻,手腕亦纖細又白皙,每一寸都漂亮的適到好,但顧季初的目卻落在了簡凝手腕上的名牌手表上,眸子了一下。
就在手機“嘀”的發出一記掃碼功的聲響之時,顧季初突然手,一把抓住了簡凝的手腕,道:“你這手表,好看的,可以摘下來給我看看嗎?”
突如其來的,立馬讓簡凝混寒抗拒的豎起,一個反手,隔著袖一把抓住顧季初的手腕,幾乎條件反的就想給顧季初來一個暴力過肩摔。
但隨即,立馬打住。
簡溪可不會功夫,若手,立馬就會陷,況且顧季初想讓摘下手表,可不是真的為了看這只手表,而是,他亦如之前的夏之雨,起了疑心。
只因,把手表戴在了左手手腕的位置。
說到的左手手腕,那是有故事的——當年,與顧季初,被強迫分手,青春叛逆期的曾為此割腕自殺。
從此的左手手腕,便留下了一道疤痕。而從這以后,簡凝的左手手腕一般都會戴飾品,或手巾,或串珠,或手表。
雖然簡凝并沒有同顧季初說過這件事,但知道的人不,夏之雨就是其中之一,現在看顧季初的反應,夏之雨應該同顧季初提過。
看顧季初此刻的反應,他明顯是想到了這事,懷疑在用表帶遮掩傷痕。
“顧季初,你想看手表,直接說便是,做什麼突然抓我的手呢,嚇我一大跳。”想明白顧季初的機,簡凝立即松手,且對自己突然反手想要攻擊的作做出解釋。
“把手表下來。”顧季初的手依然死死的著簡凝的手腕,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那你先松手。”簡凝知道他想看的是什麼,當下反倒不慌了,“你不松手,我怎麼?”
“好,我松手。”顧季初緩緩松開了手,可如墨的眸子,卻死死的盯著簡凝,眼神有了很大的變化。
也不知道是不是起了疑心,此刻他看著眼前的“簡溪”,他深深的覺得就是簡凝。
世上不可能有這麼想象的兩個人,哪怕是雙胞孿生,那也應該有一點點區別的,可眼前之人,明明就跟他記憶里的簡凝一模一樣。
對,就是簡凝,不會錯的。
如若不然,為什麼要戴手表?就是在掩蓋一些東西。
對的,就是這樣。
顧季初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而簡凝就在他這樣的眼神的注視下,不不慢的將手表下來,然后遞給他,“吶,給你看,這表也就三十幾萬,你也不至沒見過吧?大驚小怪的。”
簡凝里說著也就三十幾萬,心里卻在疼,一個手表而已,竟然要三十多萬,太奢侈了。不過,這表是簡溪的,也犯不著疼,將來簡溪醒了,一切結束了,現在所擁有的所有的奢侈品都會還給簡溪。
然而顧季初卻毫沒將這手表放在眼里,他早已經不是曾經那個貧困的窮小子。現在的他,隨便出一個通告,就能掙幾十萬,隨便開一場演唱會就能掙幾百萬。他再也不差錢了,所擁有的大牌奢侈品更是滿屋滿屋的堆積,別說三十多萬的手表,哪怕是三百多萬的跑車擺到他面前,他也不會抬一下眼皮子。
他所在意的本來就不是手表,而是被這手表的表帶遮蓋住的簡凝的手腕。
可是,當手表摘下來,簡凝的整個手腕出來,白皙的,潔如玉,那上面別說疤痕,哪怕一丁點瑕疵都沒有。
“怎麼沒有……”顧季初卻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剛剛,他明明覺得眼前之人就是簡凝,怎麼會沒有傷疤,怎麼會沒有?
不敢置信之下,顧季初再一次把簡凝的手抓在手里,翻來覆去的看,可沒有就是沒有,他怎麼看也不可能跑出一條他所期待的傷疤來。
他呆住了。
突然,他又一把抓過簡凝的右手。
說不定是夏之雨當時說錯了,簡凝割的是右手手腕呢?可結果,他再次失。
簡凝的右手也一樣的白皙潔,一樣的沒有半點瑕疵。
“怎麼會沒有,不會的,不會的……”可他仍不死心,就著簡凝兩手的手腕就是一陣。
或許上面涂抹了化妝品呢,畢竟現在化妝技驚人,想要掩蓋一條不大的舊疤,并非難事。
可任憑他怎麼折騰,沒有疤,就是沒有疤。
而簡凝的手腕,已經被他到紅腫。
“顧季初,你這是在干什麼呢?吃我豆腐嗎?”簡凝卻沒有半點惱怒,甚至角還帶著微微的笑,著幾分輕挑。
顧季初這才住手,并且放開了簡凝,無力的后退了一步。
可他退,簡凝卻進,向一步,湊近顧季初,角的笑,越發放肆,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像我姐了,嗯?其實吧,我不介意你把我當我姐的,你長得這麼好看,我姐竟然不要你,那是我姐眼瞎。可我不瞎啊,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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