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雪蓮要儘快找到才行。」床前站著的孫太醫說道。
伺候溫南燕的丫鬟麗心在一旁小聲詢問:「王爺您不是去找王妃要雪蓮了嗎?王妃怎麼說?」
「本王都對用刑問了,還是說不知。」蕭元祁蹙著眉頭,向麗心,「你說你曾聽到王妃和的母親提起冰山雪蓮,你只是聽見而已,沒有親眼所見,如何確定雪蓮一定在王妃手上?」
「王爺對玉禮用刑了?」溫南燕一聽溫玉禮了刑,連忙出聲,語氣里滿是不贊同,「玉禮好歹是正妻,您再不喜歡也不能這麼對,再說了上還有傷,實在不適合刑。」
「本王心裏可不承認這個正妻,對用刑也是因為實在無計可施了。從刑后的反應來看,冰山雪蓮似乎真不在手上。」蕭元祁一時有些心煩意。
「王爺,這東西一定在王妃手上的!」麗心說著,有些激地跪了下來,「奴婢雖然沒有親眼所見,可王妃的丫鬟小是真的目睹了王妃的母親臨終之前將雪蓮給王妃的!」
蕭元祁目一凜,「當真?!」
「奴婢不敢妄言,奴婢心疼主子便自作主張去問了小,之以曉之以理,好在小也不忍見我家主子病痛折磨,便實話實說了。」
蕭元祁聞言,立即人把小帶來詢問,小果真承認——
「王爺恕罪,王妃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自然是不敢違背,可如今側妃病危,奴婢良心難安。雪蓮確實在王妃手上!但奴婢不知王妃把它藏到哪去了。」
「這***竟如此險!本王剛才還覺得錯怪了。」蕭元祁一時怒上心頭,氣得站起了。
本以為溫玉禮被用刑供會說實話,沒想到還是欺騙了他!即便飽折磨也要讓他失去溫南燕。
「算了王爺。」溫南燕嘆了一口氣,荑上了蕭元祁的手背似在安他,「玉禮如此恨我,也無用。雪蓮是生母留給的,捨不得也是人之常,這幾年您待我極好,我過得很開心也很知足了,將來若是不能陪伴王爺……」
「別說這些喪氣話。」蕭元祁打斷,「有本王在,你不會有事的。」
說完他就起了,急匆匆地朝關押著溫玉禮的房間而去。
刑之後那倔強的模樣,讓他真有那麼一瞬間的心,如今看來真是演得太好,還是從前那個毒婦,只不過比他所了解的更加險和氣。
而此時,溫玉禮所在的破屋,白桃已經給端來了清粥小菜。
「您太久沒吃東西了,只能先吃些清淡的,等好些了,奴婢再給您準備盛的。」
自打王妃被關進來那日,就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飯,這不由得讓人嘆,兩位同為肅國公的兒,在這王府的待遇可真是雲泥之別。
幾天不進食,使得本就纖細的溫玉禮看起來更加枯瘦,毫無的臉盡顯憔悴,已經乾涸到發白。空氣里浮的粥香味讓咽口水,慢慢地從床榻上支起,可就算作幅度很小,也還是不可避免會牽扯到上的傷,讓疼痛加劇。
白桃把粥端到了面前,「對了王妃,您不是也有個婢小嗎?需不需要聯繫做點什麼?」
白桃心想著多個人好辦事,自己也有個伴,溫玉禮卻不贊同道:「不用聯繫,萬一側妃那邊有人暗中盯著呢?再說了我現在誰都不信,你別讓任何人知道你在為我做事,你一個人辦事才是最安全的。」
溫玉禮說完,端起清粥埋頭就喝,可還不等喝上兩口,就聽到一陣疾快的腳步聲,一道人影忽然就衝到眼前來,二話不說,一揮袖就把手上的粥碗打翻!
「啪」的一聲,粥碗落地四分五裂。溫玉禮怒不可遏地抬頭,著蕭元祁那張沉的俊臉就想大罵,卻被他一下子掐住了脖子。
他出手的速度很快,手掌極有力度,溫玉禮在心中權衡了一下,這蕭元祁手很利落,就目前的狀況來看,的武力最多只能施展兩三,跟蕭元祁起手來沒有半點勝算,如果是全盛時期的,絕對讓他討不到好。
「你、發什麼、瘋!」溫玉禮被掐著脖子臉漲得青紫,心想著難道是溫南燕快死了?
「你這毒婦到底要把本王到何種程度?雪蓮明明就在你手上!水刑都不能讓你說實話,本王從前怎麼就不知道你這麼氣?你比我想像中還要狠毒辣!」蕭元祁的目彷彿一把利劍剜著,看起來明明很想掐死,卻又不能真的這麼做。
溫玉禮眉峰蹙,心想著他剛才離開的時候可不是這態度,且明顯還有點信的話,折返回來之後卻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可見是有人又給他灌輸了什麼想法,讓他意識到被騙,這才又回來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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