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前兩年,清染就知道自己的肺活量是遠遠不及謝映安的。
可完全不知道,不過兩三年沒有遊泳鍛煉,自己的肺活量居然差勁到這種地步。
差勁到以至於謝映安剛剛離開的,給息的功夫時,順勢抬手捂了,還不忘出指尖隙大口息。
任憑謝映安怎麽聲哄,說什麽也不願意鬆開手。
又不能對使用蠻力,謝映安簡直完全拿沒辦法。
兩人在不亮的夜下注視了一會,年背著燈而立,冷白的皮在月下仿佛反著一樣,唯有那雙微抿的薄,出奇的紅潤。
僵持片刻,謝映安索垂下頭,神懨懨的將腦袋埋在清染頸間,還不忘最後再爭取一聲:“染染,手放下,再給我親一下……”
“不,要……”清染從指裏出兩個破碎的音節,更是一個勁的搖著頭,說啥都不願意鬆開手。
謝映安也不知道是開竅了還是怎麽了,兩人之間的親吻再也不似之間的一即離,更不隻是單純的著了。
再想起剛才上被咬的麻覺……清染隻覺得整張臉都快要燒起來了。
開學不過短短幾天時間,謝映安這貨到底跟誰學的?
這種時候,完全忘記了世上還有一哥‘無師自通’的語。
謝映安低低在頸間歎了口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清染的鎖骨上,一片麻,清染沒忍住輕輕了。
年眼眸微微下移,落在清染在外麵的致鎖骨上,本就亮的漆黑眼眸,這會更是亮起了熊熊烈火。
鎖骨突然傳來被溫熱舌尖舐的,清染一愣,整個徹底僵了起來,就連呼吸都不自覺放輕了許多。
“謝謝謝…謝映安……”聲裏有著抖:“你,唔……”
一句“你能不能先起來”還沒說出來,鎖骨的舐突然變了啃咬。
輕微的疼痛伴隨著麻的覺傳來,清染垂在旁的一側拳頭握了又鬆,鬆了又握,覺得自己快要被謝映安瘋了。
偏年食髓知味般的挨著那一鎖骨啃來去了許久,才著氣放開。
就在清染剛鬆了一口氣時,年埋在頸間的腦袋再次了,這次有些滾燙的吻落在了的脖頸上。
脖頸上的比鎖骨的還要敏,清染倚在樹幹上的抖如篩糠,試圖扭頭躲避謝映安不停落下來的吻,孰料一扭頭反而給了他更大發揮的地方。
清染:“……”
清染終究抵不住脖頸持續出來的栗,鬆開捂的手做出妥協:“謝…謝映安,給給…給你親…你快離我的脖子遠點……”
謝映安一怔,停下啃脖頸作,埋首在頸間低低笑了起來,就在清染以為今晚差不多要到此結束的時候,謝映安突然抬起頭,另一隻快速住的下不讓躲避,有些炙熱的再度朝著的了下來。
清染:“……唔唔~”
謝映安簡直就不是人!
掛在天際的月亮有所偏移,也不知過了多久,謝映安在清染的再度掙紮下緩緩鬆開。
哦,倒也不算鬆開,他們的額頭還抵在一起呢。
“謝映安?”清染喊他。
“嗯?”他低低應了一聲。
清染手推他的膛:“你起來,我該回去了……”
“不急,”謝映安微微站直,終於離稍遠了一點:“時間還早。”
伴隨著這句話落音,清染被拉離離大樹,被謝映安一把攬進懷裏,箍住。
清染:不是親就是抱的,謝映安這事什麽病?
但也知道兩人這段時間‘冷戰’的原因,歸咎於自己有些無理取鬧的分,清染索也不再掙紮,乖順的伏在他口。
頃,又手攬住謝映安的腰。
秋季衫依舊單薄,隻覺年似乎僵了片刻,箍著的手臂也似乎更了些。
“染染…”他頭埋下來,在發間親昵的蹭了蹭,未幾,沒忍住又低低喚了一聲:“染染……”
我的染染。
回去的路上,兩人依舊手牽著手,隻是兩人之間的氣氛與來時大不相同。
出了那之後,晚上的路燈便亮了許多,清染這才注意到,謝映安今個可不單單耳朵是紅的,就連臉上也泛起了薄紅。
更別提那雙紅通通的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做了什麽‘好事’。
想到自己可能也好不到哪去,清染瞬間有些不想回去麵對那幾個室友了。
今個回去要不被們打破砂鍋問到底,就不姓李!
一路上還有很多沒散場的小,這次清染生生的做到了目不斜視,還不忘告訴謝映安:“非禮勿視。”
省得你看到什麽不該看的,等下再發春,可扛不住了。
謝映安挑了挑眉梢,一路上什麽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他匆匆一瞥看了個遍。
人生短暫,重在學習,而非重在參與。
可能是因為心的緣故,從校園裏到清染宿舍門口的路,今天竟覺得格外短暫。
就在人來人往的生宿舍門口,謝映安拉著清染的手不讓進去,他毫不在意周圍看過來目,問清染:“明天有沒有要去的地方?”
清染搖頭:“目前還沒有。”
謝映安聞言眼眸一亮,手指輕輕上清染的發,順的青在他指尖劃過,他淺淺笑了起來:“那我明天可以約你嗎?”
不待清染回答,他突然再度俯下來,在清染耳際輕輕啄了一口:“我的朋友。”
……
晚上10:28分,清染在宿舍門口跟謝映安揮手告別。
謝映安雙手環抱在前站在生宿舍門口,他雙眸鎖在清染上,素來清冷的角,竟有著一抹怎麽掩不住的笑意。
等清染的背影快要消失在宿舍大門轉角時,他才應了一聲:“明天見,染染。”
聲音不高不低,一腳踏進宿舍門裏的清染剛好聽得見。
抿無聲的笑了下,將襟再度拉高了些,試圖遮擋住脖頸和鎖骨的痕跡,收進另外一隻腳,踏進了宿舍樓裏。
------題外話------
你敢相信,這點字我寫了將近四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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