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張的問:「您應該是想開啟登天路,進三重天吧?」
陳南點點頭。
玄明道:「您老應該知道,四大部落之間有個約定,要想開啟登天路,需要至有三方勢力同意。」
「可是。」
「我們部落的老祖宗就沒想過開啟登天路。」
「他早已經將登天路殘畫鎮在了寒刀下。」
「除非拔出寒刀,否則不可能集齊四幅登天路殘畫。」
陳南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們寒刀部落的老祖宗為什麼要做出這種決定?」
玄明輕嘆一聲:「他可能是害怕重啟登天路會引來大量的異魔吧!」
「糊塗!」
「糊塗!」
九頭火焰獅然大怒,聲音如雷:「或許他有他的顧慮,但他可曾想過一重天,和二重天那些努力修鍊,只為了越九重天登上天庭那些修鍊者的想法?」
「他可曾想過我們只是一時的勢利,並未被徹底擊敗?」
「他可曾想過,我們休養生息后,可以反攻異魔,將異魔趕出神界?」
「他不能因為一時的顧慮就斷了通往三重天的路啊!」
玄明無奈的搖搖頭:「我也想不明白,先祖為何要做這種決定。」
陳南道:「如你所言,拔出寒刀不就能獲得登天路殘畫了嗎?」
「是這個理啊!」玄明苦笑:「可寒刀不是凡,乃是一件上品神。」
「神之威本不是我等能夠靠近的,更別說拔出寒刀了。」
「他老人家應該就是不想有人開啟登天路,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是!」
「我也承認這是一種懦夫的行為。」
「但···」
「我們不能否認的是,這種行為可以確保更多的異魔進二重天,乃至一重天!」
「過往種種我們沒有資格評判。」陳南岔開了話題:「寒刀在哪?我能否前去嘗試一下?」
玄明一臉為難:「老祖宗,這事···就有點難辦。祖訓說的很清楚,唯有寒刀部落的族人,才能前往聖地拔寒刀。」
「我雖然想讓您前去拔寒刀,但我也不能違背祖訓啊!」
「對!」
「我不可能告訴你聖地的位置。」
「我這個人守口如瓶,哪怕喝多后也不可能告訴你聖地在哪。」
???
陳南一臉愕然。
這老東西話裏有話啊!
「老祖宗,不管您來我們寒刀部落的目的是什麼,但凡您能來,我就高興!」玄明看向兒子:「去,準備一些酒水,今晚我要和老祖宗把酒言歡。」
「是!」
玄季躬離去。
片刻后。
玄季帶人送來了一些酒水。
圓月下。
竹林中。
兩人一獅圍坐在竹子製作而的桌子前。
玄季則是站在一旁給他們倒酒。
「真沒想到當初離開迷霧谷一別,竟為了和夏轅那老東西的訣別!」得知夏轅死在異魔手中,玄明熱淚盈眶。
他們本就認識,更別說還在迷霧谷生活了二十年。
「不過,異魔被滅,對於三大部落而言,卻是一個天大的喜訊。」
「來!」
「這一杯咱們敬夏轅那個老東西!」
「也敬二重天的明天!」
兩人舉杯。
哪怕得知夏轅戰死。
玄明也沒有過多的傷。
因為對於二重天的他們而言。
戰死是最大的榮。
陳南問:「如今二重天的異魔已經被滅,你們有沒有想過三族合併的事?」
「之前沒想過。」玄明滿臉微醺:「不過這個提議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現如今三個部落只有十萬多人。
要想繁盛。
合併是最好的辦法。
不知不覺間。
玄明喝多了。
滿臉醉態,說著醉話:「老祖宗,我告訴你,你就別打寒刀的主意了!」
「你雖然是我的貴人。」
「但我也不能違反祖訓,將寒刀在後山山的下落告訴你。」
「打死我我也不能違反祖訓。」
「還有。」
「我也不能告訴您聖地擁有陣法,夜晚沒有人能夠靠近。」
「我族族人一般都是白天去聖地觀寒刀,領悟刀意。」
聽到這。
一旁的玄季直翻白眼。
您這守口如瓶?
這不能違反祖訓?
您就差沒帶著陳南去聖地拔寒刀了啊!
「不行,我喝的有點多,得回去睡一覺!」玄明說著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玄季見狀連忙攙扶著父親進了後的竹屋。
臨進門時他一腳把兒子踹開,怒道:「老子沒喝多,你趕帶著老祖宗去歇息,你要是怠慢了他,老子了你的皮!」
玄季一臉生無所的模樣。
他好歹也是寒刀部落現任首領。
您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
「老祖宗,您喝的怎麼樣?盡興了沒?要不晚輩再陪您喝點?」玄季尬笑著看向陳南。
陳南站起來,道:「不用了,帶我去休息吧!」
自打來到神界。
他還沒怎麼睡過一個好覺。
本想著天黑去拔了寒刀。
可聖地只允許白天進去,所以只能等一晚上了。
而他也打算趁機睡一個好覺。
「那您跟我來!」玄季在前面帶路,帶著陳南來到了族中一個古古香的房間:「您先在這個房間住一晚吧,若有事直接喚晚輩便是。」
陳南點點頭,然後順手關上了房門。
房間中的被褥潔白如雪。
不過卻一片清冷。
給人一種很久沒有人住過的覺。
他下上的,躺在床上,在酒的麻醉下很快便進了夢鄉。
夢中他很快便越了九重天。
在這期間,他也擁有了上部神尊的修為,為了堪比楊戩那個級別的強者。
不過距離玉帝那個級別的強者還有很大的差距。
好在他功抵達了天庭,尋找到了三生石。
然後帶著三生石返回了地球。
與此同時。
青龍也尋找到了很多轉世的天神,開啟了他們前世的記憶。
再然後。
他帶領眾神殺神界,殺向了凌霄寶殿。
就在他們和異魔廝殺時。
他忽然嗅到一陣子上獨有的子幽香。
這讓他打了個激靈,下意識的睜開了雙眼。
眼前的畫面讓他頭皮發麻,不寒而慄。
一個材高挑,五絕的子正依靠在他懷中,呼吸均勻,陷了睡中。
陳南懵了:「這是啥況?怎麼會有個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