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跟在繼母后抱著孩子走了,葉滿溪一個人搶不過們,也怕傷了孩子。
蹲在走廊里無助地哭泣,劉嫂跑上來把扶進了房間里,給擰了一把熱巾,憐惜地遞給:“滿溪啊,胳膊拗不過大啊,好漢不吃眼前虧,大小姐要什麼你就給。”
劉嫂忽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什麼東西塞進了葉滿溪的手心里,葉滿溪詫異地發現居然是一張銀行卡。
不解地看著劉嫂,劉嫂說:“滿溪,拿著這錢出去租個房子,好好把孩子養大,你在這個家里啊呆不長久的。”葉滿溪怎麼能要劉嫂的錢?
把銀行卡塞給劉嫂,搖搖頭。
劉嫂抹著眼淚說:“這個錢,你要離開這里隨時問我要,要麼你找個人做依靠,要麼你就離開這里,這兒不是你待的地方,他們容不下你,我實在是不忍心等半夏懂事了之后,也過著跟你一樣的日子。”
葉滿溪這麼多年來怎麼過的劉嫂都看在眼里,葉滿溪知道劉嫂說的是肺腑之言。
也打算等把霍淼治好就離開葉家。
把眼淚汗,忽然聽到從繼母的房間里傳來了半夏的哭聲,哭的撕心裂肺的,葉滿溪聽的心都要揪起來了。
沒有多想,立刻走出房門,把鐲子藏在了醫館。
娶了醫館找出了鐲子,推開繼母的門,把鐲子放在面前,然后抱起哇哇大哭的半夏走出繼母的房間。
一直等著的葉綠荷,終于等到了要的鐲子。
費了半天勁了半天的皂才把鐲子戴上手腕。
葉滿溪比瘦很多,手腕細細的,戴著手鐲還顯得有點大。
葉綠荷對著燈看著手鐲,越看越歡喜。
葉滿溪那個死丫頭還想跟耍心眼?
做夢!
誰讓有個肋在那里,不費什麼勁就拿到了。
葉綠荷歡天喜地地戴著鐲子回家了,霍淼也剛剛回來。
葉綠荷挽住霍淼的手腕,甜膩地道:“老公,這麼巧,你也剛下班?”
手腕上冰涼的鐲子到霍淼的皮,他低頭看了一眼,葉綠荷立刻高舉著手說:“老公,我戴著漂不漂亮?”
借著走廊上的燈霍淼仔細看了一眼,的確是他媽媽的鐲子。
他出手了,可是手卻大不一樣。
霍淼喃喃自語:“當時你戴著手鐲是空空的。”
“那時候缺食。”葉綠荷趕說:“吃都不吃飽,人家把好吃的有營養的都給你了,我當然瘦了。老公,你不會還懷疑我吧?”
葉綠荷作勢又要掉眼淚:“我到底做錯什麼了,讓你這樣懷疑我。”
的哭聲聽著頭疼,霍淼只能寬地拍拍的手背:“沒有,你別東想西想。”
葉綠荷破涕為笑,挽住他的手臂:“老公,今天的事就這麼過去了,我們誰都不提好不好?”
葉綠荷倒是寬宏大量的,霍淼卻想起在辦公室的時候對葉滿溪又踢又打的樣子。
葉滿溪,想到這個名字,他不自了一下。
葉滿溪的,好。
葉滿溪把半夏抱回房間,孩子哭累了就睡了。
把孩子放在床上,劉嫂過來說讓下樓吃點東西,忙了一個晚上葉滿溪還沒來得及吃晚餐。
經過繼母的房間時,正好聽見繼母正在打電話,對方應該是葉綠荷。
繼母說:“什麼?還要讓我幫帶孩子?我看到那個丑孩子就想吐!哦,哦,我知道了,行,我明白了,我等會讓九嬸把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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