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立夏,那你呢?為什麼明知道我讓你來我家是有目的的,還自己送上門來?”
仲立夏掩飾本意,“為了錢啊,那麼多的錢,不想讓別人賺走。”
明澤楷清冷一笑,“算你狠。”
他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去拿瓶紅酒來。”
“能不喝嗎?”不是懶,是覺得好好吃頓飯就好。
明澤楷晦暗不明的睨著,聲音刻意得很低,“不喝點兒酒,過會兒對你來的時候,沒有借口。”
仲立夏白了他一眼,就是故意惹惱的。
紅酒沒給拿,飯也吃完了,起的時候,他想起一件事來,“明天把你的份證和戶籍證明給我,還有你的一寸照片。”
“做什麼?”仲立夏。
明澤楷,“就算只是在我這里做個保姆,也要辦理一下起碼的聘用合同吧,我可不想那天我的家被搬空了,而你這個小保姆,也人間蒸發了。”
“嘁,我窮,但不至于犯罪。”
“防范勝于未然。”
……
天有不測風云,然后,那晚仲立夏準備走的時候,天就下雨了,人不留人天自留。
仲立夏苦惱的站在你落地窗邊,雨水打在玻璃上,在夜晚霓虹燈的照耀下顯得像是一副彩的畫。
“你家有雨傘嗎?”仲立夏問坐在沙發那邊看新聞的明澤楷。
明澤楷看都沒看,“沒有。”心里想著,有也不給你。
“那你家有雨嗎?”不死心的問。
答案是一樣的,“沒有。”
仲立夏無語,他怎麼就不明白想要表達的意思,只好說,“那你能借我件不是很貴的服嗎?”
總不能冒雨去打車吧,這秋天的雨很容易讓人冒的,窮人可生不起病。
他是除了那兩個字,就不會說其他了吧,“沒有。”
仲立夏忍著想去掐他脖子的沖,求人啊,總要放下一些東西的。
賠笑的坐在他旁,聲音刻意甜甜的,“明澤楷……”
結果這廝像個復讀機似的,“沒有。”
仲立夏語塞,有沒問他有沒有,一臉討好的看著他沒有任何表的俊臉,“你能不能送我回醫院啊?”
他終于有了反應,扭頭,一雙沉的如同深海一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著,面無表,讓人很難猜,他現在想的是什麼。
仲立夏拜托的對他微微笑著,結果換來他冷漠的一句,“不能。”
仲立夏是差點就抬起想打人的手了,還好忍了。
“我不回去我媽會擔心的,這麼大的雨,沒有雨,你的服也不借我,你還不送我,難不讓我淋落湯回醫院啊,就算你現在不喜歡我了,那也不能……”
“啊!”什麼況,嚇死了,小心臟突然跳的突突突。
怎麼就被他撲倒在沙發里了呢?這廝,這個作是練了多久,如此的神速,連躲的機會都沒有。
“你要干什麼?”仲立夏尷尬的問他,不敢和他對視,他那雙深眸要溺死人了。
他的目深又暗,心口有難以抑制的痛,明知道他喜歡,還在他的世界里自由散漫裝作若無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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