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吧?”
明澤楷的目落在嬉鬧的那三位上,角微微往上翹著,回答的漫不經心卻是他的所有真心,“好,就是……總是會想你。”
明澤楷這麼一說,其他三位瞬間停止嬉鬧,自離場。
仲立夏低著頭,苦一笑,心里的苦更是排山倒海,五味雜陳。
明澤楷扭頭,深眸凝著,現在的,再也不像從前的那個仲立夏,有一點兒的小委屈,都會和他哭訴的肝腸寸斷,像是了天大委屈。
現在的,即使了天大的委屈,忍的肝腸寸斷,也不打算和他哭訴一句。
好看的,緩緩的勾起一抹寵溺又心疼的笑,大手在發心胡的了兩下,嗓音渾厚有難以言喻的在里面,“傻瓜。”
明澤楷拿走了常景浩的一把車鑰匙,“車我開走了。”
仲立夏和他們說再見,吳子洋起哄,“你們回家恩了,我怎麼辦啊?”
明澤楷瞥了他一眼,“你隨意。”
仲立夏其實想和他們解釋一下,明澤楷只是送回去而已,沒有什麼回家恩,明澤楷直接拉著出門,沒給解釋的機會。
算了吧,反正解釋顯得很多余。
回去的路上,明澤楷認真開車,依舊像今天見面之后,沒有想要和主說話的意思。
仲立夏時不時的扭頭看他一眼,明澤楷可能是不耐煩了,才開口,“有話就說。”
仲立夏這才如同收到特赦的圣旨一樣,問他,“為什麼和家里人吵架?”
明澤楷沒有扭頭看,目視前方,認真的開車,回答的卻是百分百的事實,毫不避諱,理所當然,“為了你啊。”
仲立夏承認,做不到平靜,但又不能靠近他,只能低頭喃喃自語般的低聲說,“不值得。”
明澤楷抿一下,意味深長,篤定認真,“我愿意。”
仲立夏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他今天的話不多,卻是每一句都直在的心尖上,讓陷沉淪,卻又不得不在掙扎中整理自己不安的心。
一路上暢通無阻,很快便到了醫院門口,仲立夏低聲的說,“謝謝你送我回來。”
明澤楷依舊沒有扭頭看,只是輕聲應了聲,“嗯。”再無其它。
仲立夏開門準備下車,明澤楷突然想起什麼,才終于肯扭過頭來看,緒很平靜的說了句,“對了,那天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喝多了,第二天才看到有打給你的通話記錄。”
“噢。”仲立夏也不知道他要說什麼,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心里卻難的很。
明澤楷皺眉,問,“我……沒說什麼吧?”
仲立夏看著他,四目相對,他深大海的眸子平靜無波,似乎是真的一點兒都不記得那晚他說的話。
那天他的一聲寶貝兒,還刻骨銘心,但努力的讓自己對他笑了笑,搖了搖頭,“沒有,什麼都沒說,很快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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