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兒,你的聲音真好聽!」胖男人貪婪的流下了口水,那口水就落在秦落煙潔白的脖子上。
噁心得想吐,一陣乾嘔之後,趕又道:「我、我是武宣王的人!」
「武宣王?」那胖男人聽見這三個字後明顯的僵了一瞬,不過下一刻,他的手卻依舊向了秦落煙,「人兒,別以為搬出武宣王這尊大佛我就能放過你,你說你,騙我說是誰的人不好,偏偏說是武宣王的?你難不倒不知道武宣王對人最是無,他風流,玩過的人那麼多,至今為止還沒有見哪個人能為他邊人的。所以,哪怕是以前你們有過什麼,我也不怕,你還以為他記得住你?」
屋子裏的門窗都關得很嚴,角落裏還點著熏香,那香味很獨特,原本就被藥折磨得很難的秦落煙吸了這香,竟然越發的把持不住。
一咬牙,拼了命的手中的瓷片,掌心裏又殷紅的鮮流出,只有疼痛,能讓保持清醒。
此刻,突然想起了傅子墨。
都說與丑,與恨,都是相對而言的,傅子墨侮辱了,所以恨他,可是比起傅子墨來,這個胖醜陋又噁心的男人似乎讓恨意更深,在這樣的對比之下,對於傅子墨,竟然恨得不那麼熱烈了。
很安靜,屋子裏只有裳被撕碎的聲音。
道觀門口,金木等了一會兒功夫就見傅子墨快速的靠近,不做眨眼的瞬間就從十丈開外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搖曳不止的袍角泄了他焦急的心態,儘管他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酷表。
「到底怎麼回事?」傅子墨冷冷的問。
金木道:「先前突然下起大雨,我們跟著村民來了這裏避雨,我見秦姑娘裳打了,就讓去道觀里換乾淨裳,這道觀里都是道姑,不讓我進去,所以秦姑娘就自己進去了,沒想到這一進去就沒再出來,那小道姑說從後門走了……」
「不會走。」傅子墨肯定的回答,視線落在了翼生上,「如果要走,一定會帶上。」
「呃……翼生也是這麼說的。所以我想,秦姑娘肯定出事了。」金木說完,就拉著翼生往旁邊退了退,要不是顧忌這孩子,他早就衝進去了。
傅子墨沉默著,只是眼神冷得恐怖,他抬手一揮,那大門就被勁風撞開。
門板已經老舊,被撞開的時候發出刺耳的聲,他走進大門,也不見他怎麼作,下一瞬人卻已經出現在院。
雖然知道主子武功強悍,可是每每看見這誇張的速度時,金木還是忍不住佩服,他將翼生推到一旁,叮囑道:「你就待在這裏別,一會兒我們再出來找你。如果你還想救你姐的話,就不要扯我們的後。」
翼生本想跟著進去,他不怕危險,可是,當金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邁出的腳步又收了回來,然後鄭重的點了點頭。
傅子墨一路闖院,竟然沒有驚一個道姑,那些道姑通常是晚上陪客,白日裏休息,所以這大白天的只有幾個人在活,再加上傅子墨武功了得,那些道姑本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他也沒有急著和這些道姑浪費時間,只是隨手抓了一個道姑引路,那道姑突然被一隻手掐住了脖子,還以為見了鬼,仔細一看竟然是個好看得不得了的男人,心思正在轉。
可惜,的反應讓傅子墨覺得厭煩,手上一用力就碎了的脖子,他索用最快的速度一間間去找。
突然,他轉頭看向角落裏的一間廂房,立刻臉一沉的走了過去,他抬起手,只見到門板,那門板便應聲倒下。
正趴在秦落煙上的胖男人吃驚的回過頭,「哪個不長眼的找……」那個死字還沒有說出口,他就嚇得滾下了傳。
「我當是誰,原來是小小兵卒!」傅子墨冷哼,聲音能涼出水來。
「我、我,小、小的見過武宣王……」
胖男人跪在地上嚇得渾抖,他是魏俊的副將,在傅子墨的口中卻被說了一個小小的兵卒,的確,以傅子墨的份地位,要置了他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傅子墨一步步從容的往前走,一腳將擋路的胖男人踢開了去,當他站在床邊,看著床上衫凌臉不正常紅潤的人時,瞳孔不住陣陣瑟。
他緩緩的轉過頭,盯著那胖男人。
許是他的眼神太過恐怖,那胖男人竟然顧不得尊嚴磕起頭來,「王爺饒命啊,饒命啊,小的是有眼不識泰山,小的有罪,有罪啊……」
「有罪,就死吧。」傅子墨說話平靜無波,可是渾流出來的強悍殺氣卻直接將胖男人嚇得癱在地。
「王爺,王爺……我不是有意對……」
胖男人還想說什麼,可是後面的話他卻沒有機會說出口了,因為當從他的口中聽見那個「」字的時候,傅子墨覺得噁心,一腳踢在他的膛將人踢死了過去。
他回過神,看著床上那個輾轉反側,臉紅得能滴出水來的人,他低吼出聲「秦落煙!」
秦落煙眼神迷離,眸子裏倒映著他的俊容,卻有有些不太真切,似乎看上去很不清醒。
突然,恐懼的驚吼起來,「不要,不要我!我王爺,我的只能給王爺!你們不要我,不要我,否則我就死……」
看上去已經神志不清,只是迷迷糊糊的揮舞著手,越說越激,拿起手中的瓷片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抹。
「蠢人!」傅子墨嘆了一口氣,輕而易舉的攔住了的手,將虛弱的抱進了懷中,只聽他低低的呢喃著:「這個時候,還念著本王?你是真心還是假意?不過,無所謂了,本王也不屑你的真心。」
秦落煙迷迷糊糊的鎖在他的懷中,許是那藥又發作了,的兩隻手不安分的往他上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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