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話,他敢說,卻還沒人能把他怎麼樣。不過,馮先生也是有分寸的,這些所謂的聞也從來不涉及政治,所以朝堂中人也就睜隻眼閉隻眼。
「真是豈有此理,魏俊那老匹夫,竟然將這種兒塞給我!還真是不把我們南宮家放在眼裏嗎?」坐在秦落煙左手邊的男子一掌拍在桌子上,讓桌上的茶水都灑出了些許。
「七弟,不的胡言語!」坐在他旁邊的男子立刻冷聲呵斥,還看了秦落煙一眼。
原來,幾人竟然是南宮家的人?秦落煙倒是沒想到竟然喝個茶還能遇見古代版的國民土豪。角一,低頭喝茶,佯裝沒有聽出他話中的意思。
「大哥,我不是氣不過嗎?聽你剛才的意思,你是早就知道了?」南宮棋氣得握拳頭,又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向秦落煙扔了過來,「喂,你,現在滾遠一點兒,這銀票就是你的了。」
秦落煙正低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卻突然被人扔了一張銀票,銀票很輕砸在臉上並不疼,可是卻足夠讓的眸子暗黑了下來。
冷哼一聲,將銀票拿起來,然後在手中了,在南宮棋莫名其妙的時候給他有樣學樣扔了回去。
南宮棋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人砸錢,當場就愣了。
「你個不知好歹的,你確定這銀票你不要?你可知道是多大面額的?」南宮棋氣得臉發青,指著秦落煙的鼻子就低吼,似乎將他對魏家千金的怒氣發泄到了秦落煙的上。
秦落煙笑了,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笑的時候偶一口熱茶噴出,直接噴在了南宮棋的臉上,「多大面額?對不住這位公子,在下不識字,看不懂。」秦落煙笑著站了起來,沒有為自己噴茶道歉,「你既然要說些不想我聽到的事,滾出去說不是更簡單?」
「你敢對本公子說滾?」南宮棋怒了,站起來就要打秦落煙,他旁的南宮庭趕摁住了他的肩膀。
「七弟別衝,不過是個不相關的人。」
「管他是不相關還是相關,總之我現在很不爽,大不了把他揍殘了,回頭我賠!」南宮棋推開南宮庭就往秦落煙揮拳頭。
秦落煙本能的往後一躲,眼中閃過一抹厲芒,然後大聲吼道:「南宮棋,你不能這樣始終棄,是你說不嫌棄我是男人,是你說你就喜歡男人喜歡那魏家千金的,怎麼現在聽見魏家千金不要你了,你就把氣撒在我上?」
秦落煙邊退邊吼,退到茶樓門邊的時候,整個人狼狽的摔到在地,然後誇張的做了一個爾康手,吼道:「南宮棋,我本是窮人家的孩子,是你說只要我陪你睡,你就給我父母養老送終,現在你要拋棄我,始終棄,是要遭天譴的!」
原本眾人在聽見「南宮棋」三個字的時候就震驚的豎起了耳朵,為了能聽到更勁的消息,很多人不自覺的就擋了擋南宮棋的路,所以才給了秦落煙說出這麼多話的機會。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裏看見先前郎有妾有意中的南宮家人,更沒有想到原來這南宮棋竟然是個斷袖?
一時間,茶樓里沸騰了,遠比先前馮先生說出還要熱鬧許多。
秦落煙已經到了門口,想也不想的拔就跑,匆匆往後看了一眼,就看見牧河和幾個年輕人已經「不小心」堵住了門口。
看來,牧河是發現了。
茶樓里,已經了一鍋粥,那些想要攀附南宮家的一個個往前,恨不得能和南宮家的人說上幾句,但凡是南宮家點兒湯湯水水出來,都夠他們吃一輩子了。
南宮棋想解釋,可是悲哀的發現周圍的人本沒有想要聽他解釋的意思,就已經紛紛表示相信他的為人,一定是剛才那人說的云云。不過,那些人眼中分明是寫滿了不相信的,立刻表明立場,不過是為了符合南宮棋而已。
這樣一來,哪怕是南宮棋再解釋,也沒有人會相信了。
南宮庭和南宮巖互看了一眼,同時往秦落煙離開的方向看去,兩人的臉也很難看,他們倒是小看了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兩句話就能讓南宮棋於一個有口說不清的尷尬境地!他們可以預想,經過這麼一鬧,南宮棋的名聲算是徹底廢了。
秦落煙一口氣跑了一條街之後才停了下來,不後悔得罪南宮家,左右那種脾的人對來說,也永遠不可能為朋友。
夜,漸漸冰涼。
秦落煙回到院子的時候,二丫也已經回來,剛進院子,站在門庭的二丫就指了指大廳的方向,「王爺也剛來。」
秦落煙一怔,對點了點頭之後才往大廳的方向走去。
進屋后,坐在主位上的付子墨掃了一眼,然後一臉不悅的神,「就是穿著這出去的?」
「嗯,男裝方便,我長得太,穿裝怕太多人喜歡給王爺添麻煩。」秦落煙來到他下手方向,為自己倒了茶,一口氣跑下來,累得了。
付子墨輕哼一聲,「你到是很有自信。不過,穿了男裝不也惹上了南宮家?」
這麼快他就知道了?秦落煙愣了愣,不過隨即又釋然,作為武宣王,如此的消息靈通似乎才是正常的。
「王爺讓人挑撥魏家和南宮家,我不過是添了一把火而已,我不覺得我在惹麻煩。我可是為了王爺好呢。」秦落煙說話的時候,主坐在了他的懷裏,然後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的對他耳邊吹氣。
也許是的主再一次讓他滿意,他的手順勢摟住了的背,「看來你到是比本王想的還要聰明,怎麼就覺得是本王讓人挑撥離間了?」
「王爺,您連牧河都派去了,我還能看不出來?」秦落煙說話的時候,手已經順著他的襟了進去,面上帶著笑,心中卻是冷笑,說這麼多,他來這裏,不就是來瀉火的?知道,所以寧願他早些達到目的早些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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