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煙怔怔的看著這個突然走到自己面前的小夥子,舉著茶杯的手忘了放下,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你確定要和我組隊?對於五行機關之類的,我可是一竅不通。」
會的,也無非是在武製造商有些優勢而已。
「誰要你會了?我剛才不是說了,你跟著我就行,我會不就行了?」那小夥子對無語的搖了搖頭,徑直在對面坐了下來,渾然不顧周圍人的眼,也不給秦落煙拒絕自己的機會,「我武銘,你一看年紀就比我小,你可以我一聲武大哥。」
「武大哥?」秦落煙角一,「要不我你武大郎?」
「武大郎是什麼意思?」吳銘一聽,眉頭立刻皺起。
「呵呵……」秦落煙乾笑了兩聲,搖搖手,「沒什麼意思,我們倆年紀差不多,還是以名字相稱吧,我秦落煙,二丫。」
對於這個主上前表示要幫忙的隊友,秦落煙覺得怎麼都沒有拒絕的必要,那黑大漢不是說了麼,讓低調,那就躺贏吧。
原本以為有一個不開眼的吳銘就算了,沒想到吳銘剛坐下,又有一個年輕的男子走了過來,那男子穿了一儒錦,看上去並不奢華,可是仔細看的話那錦每一個針線孔都十分的考究,就這一低調奢華有涵的行頭,就足以讓人不敢小看了他。
他走到秦落煙的左手邊坐了下來,笑著道:「在下也願意與姑娘組隊,還姑娘不要拒絕,人多力量大,雖然在下不一定就是那個最厲害的,可是對於機關五行還略知一二。」
「我不是說了,我一個人就可以了,誰稀罕你來組隊,你是來蹭隊伍的吧?」秦落煙還沒說話,吳銘已經率先開了口,他臉不善的盯著旁邊那個男人,這男人長得也太好看了些,一個男人長這樣,是要和窯子里的姐們兒們搶花魁嗎?
秦落煙臉的了,剛才那些人還奚落沒有人和組隊伍,這一下來了兩個,是在赤果果的打他們的臉啊,所以臉上又掛起了笑容,「這個,我倒是不介意多一個人,不過我這同伴兒似乎不同意。要不,你去那邊看看,你看那幾個好像也正在商量組隊。」
對於長得跟妖孽一樣要看的男人,秦落煙也直覺的警惕,要怪就怪傅子墨給留下了太過深刻的印象,越是好看的男人,越是不安分,他不去就花,花兒自己也回來就他,所以啊,不好意思,秦落煙對長得好看的男人還真的有偏見。
「不,我就希能和姑娘一隊,我很有誠意,而且我一定能幫上忙。」錦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張羊皮紙,那羊皮紙上是一幅地圖,不過卻不是一般的地圖,而是以五行方位勾勒出來的地圖,「這是我隨便畫的,也算是我的實力展現。」
秦落煙對於五行八卦實在不懂,看一眼覺得眼花繚,倒是旁邊的吳銘看了眼神曾有過瞬間的變化,手指挲在茶杯上,又開口問:「他是為了報答我一飯之恩,那我可以問一下,你是為什麼要和我一隊嗎?」
男子笑了,一笑之間竟然有恍然山水失的震撼,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是除了傅子墨以外,秦落煙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了。
「因為在下覺得姑娘很,之心人皆有之,所以,在下當然想和姑娘一隊。」男子笑著回答,幸好這酒樓里幾乎全都是男子,否則這一笑又不知道要捲走多人的芳心。
「呃……」在這個封建而含蓄的社會裡,這樣對一個人說話無疑是非常不禮貌的,不過幸好,秦落煙骨子裡是個現代的靈魂,所以對這種搭訕方式到沒有太大的反應。
旁邊的二丫一聽,立刻小爪子出來,大有要維護自家小姐名譽的意思,「你這個人說話怎可如此輕挑?」
男子又笑,「說實話而已,在下到不覺得有什麼,總比說著違心的話來欺騙人要好很多吧。」
二丫還要和他理論,秦落煙卻拉住了的手,搖了搖頭,「罷了,何必呈口舌之快?雖然我無所謂隊伍里多一個人,但是還得看看吳銘的意思。」
男子轉過頭,看向吳銘,「在下奈何歡,這以後的篩選還不知道有什麼題目,先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要好,你說對嗎?」
吳銘猶豫著,視線不自覺的掃過他手中的羊皮紙,雖然臉還是不太友好,可是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他的加。
他們這邊隊伍剛組,再看酒樓里的其他人也差不多組隊結束了。黑大漢幾個同伴開始逐個替參加篩選的人蒙上黑布巾,然後眾人就被帶著上了馬車。
馬車上,秦落煙忍不住想,這麼多的人,肯定要幾十輛馬車才能裝完,幾十輛馬車的車隊無論如何也絕對不可能完全不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天機閣到底是用那種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的呢?
其實仔細一想,無非就是這酒樓里有暗道罷了,只是暗道是通向哪裡的卻不得而知。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以後,黑大漢大吼一聲,「到地方了,諸位請摘下布巾。」
眾人相繼摘下布巾之後才發現已然置於一個山谷之中,山谷中有濃霧,只能看清眼前三章之地,頭頂上是灰濛濛的天空,在遠就什麼也看不清了,就這樣在濃霧之中,連個辨別方向的東西都沒有,要走出去,絕對不死一件容易的事。
連新門的篩選都如此困難,天機閣能為幾百年來的輝煌存在,由此可見一斑。
秦落煙突然覺得還好當初在棲城劍走偏鋒從雲天孜手中拿了一個門名額,否則來參加這樣的門徒篩選,還真的絕對過不了關。
「哐」
黑大漢敲了一聲響鑼,宣布開始進行記錄時辰,眾人按照先前組好的隊伍,各自開始索尋路,有不人已經拿著羅盤開始計算,一時間場面看上去倒是有些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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