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
秦落煙心中鬱結,什麼時候勾引人了?
只可惜,傅子墨卻並不給解釋的機會,而是鬆開轉離去。
天徹底暗了,坊市上的店鋪都點起了燈籠,秦落煙站在角落裡呆愣了好一會兒,直到一涼風吹來,才打了一個寒回過神。
回到院子的時候,岳閣老已經準備好了晚飯,蕭凡和吳懿在飯廳里拿著筷子敲桌子催促岳閣老開飯。
看見系著圍的岳閣老雙手叉腰的數落蕭凡和吳懿,秦落煙失落的心突然就好轉。
蕭凡第一個看見了回來的秦落煙,立刻哀嚎起來,「師妹,你可回來了,你不回來師傅不讓開飯,我和師弟都快死了。」
「胡說!你這小子全都是,就算不吃飯也不死。這一開飯,就按你們兩個飯桶吃飯的速度,等你們師妹回來,還有飯嗎?」岳閣老解下圍,將秦落煙的碗筷擺好之後,立刻換了一張堆滿笑容的臉,「丫頭,快坐下吃飯,今天專門給你熬了湯。」
秦落煙應了一聲,心中暖暖的,連走路也輕快了起來。
等一落座,蕭凡和吳懿立刻拿起快起就拚命夾菜,那吃飯的勁頭倒是有些讓人瞠目結舌。
秦落煙端起碗筷,在湯里翻找了幾塊比較有的夾到了師傅和師兄的碗里,三個男人一愣,隨即笑容越發的憨厚了。
知道,雖然蕭凡和吳懿上得厲害,可是筷子就在他們的手中,如果真要開飯也不是岳閣老能攔得住的,可是他們沒有,連吃都沒有。
有那麼一瞬,秦落煙的眼眶又紅了一瞬。
岳閣老給盛了一碗湯放在面前,「丫頭,趕喝,這可是只老母,去年就想把它宰了,一直沒敢下手,這下給你補,說什麼老頭子我都不放過它了。」
「謝謝師傅。」秦落煙乖巧的笑著。
倒是一旁的蕭凡聽了險些噴出一口飯來,「師傅,你不會是二掌門的院子里去的那隻老白鶴吧……你去年的時候就說要去宰了它……」
老白鶴?
「就是。反正老二現在不在,現在不下手等到什麼時候?」岳閣老說得理所當然,「再說了,那老白鶴能被拿來給我徒兒補,是它的福分。」
蕭凡和吳懿互看了一眼,眼神中都帶著一抹忐忑。那時候秦落煙還不知道,那老白鶴可不是一般的白鶴,而是二長老樣了好些年的寵,是二長老最在意的東西。
許是看了一整天的書泰國疲勞,夜裡,秦落煙竟然睡得出奇的好,只是模模糊糊中,曾覺得有那麼一個人曾經來過。
接下來的幾天都過得很平靜,白日里,秦落煙就會在谷中尋個沒人的地方曬曬太看看書,晚上回答院子里就和岳閣老幾人聊聊天,每每看見蕭凡和吳懿被岳閣老欺負的說不出話,就覺得一陣好笑。
有人曾說,好的日子總是短暫的,這樣的日子過了不過幾天,天機閣就發生了一件大事,據說是天機閣的武庫失竊,很多種武的製造圖紙和樣品都失,天機閣的絕大部分收都來自於武製造,這些東西的失,損失絕對不小。
而且,那些武大多數都是有客人定做的,要定做武的人都是一方梟雄,誰也不想自己的獨門武落在其他人的手裡,所以,做武之前都是和天機閣有協定,他們定製的武,就只能給他們,其他人都不能有。
一旦那些武流傳出去,天機閣的聲譽不但要影響,最重要的是會開罪那些定做武的人,一時之間和如此多的梟雄為敵,天機閣哪怕是幾百年的世門派也難以抗衡。
所以天機閣的氣氛變得非常的張,為了揪出那個盜的人,這幾日天機閣已經對外封鎖,由三長老親自去谷口布置了陣法,不準進也不準出,又閣主親自帶人調查這件事。
而最引人懷疑的,就是這次新門的幾個弟子,畢竟,以前天機閣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而這次新弟子來了之後就發生了。
這天晚上,繁星滿天,吃完晚飯之後秦落煙沏了茶做了點心,在院子里陪著岳閣老幾人說話,也順便等著閣主帶人來搜查。按照閣主的意思,今天是要將天機閣里裡外外搜個遍的。
對於門發生的事,岳閣老顯然也很憂心,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岳閣老大半輩子都在天機閣,這裡對他來說就是家,如今天機閣除了這樣的事,他自然是滿心鬱悶。
秦落煙捧著一杯茶,思緒卻忍不住飄遠,發生這件事的時候,第一時間懷疑的就是傅子墨,作為武宣王,他親自喬莊混天機閣,這裡面的目的絕對不簡單,可是骨子裡,卻又不相信他會是做這種事的人,說不出為什麼,總覺得他那麼傲的人,不會做這種狗的事。
等待的時候,幾人都沒有說話,直到茶有些涼了,閣主才帶著一行人來到了院子里,走在他後的,就是傅子墨,他依舊面無表,只是看秦落煙的時候,目曾不自覺的停留了一瞬。
「閣主。」岳閣老帶著幾人起相迎。
閣主雲天喜擺了擺手,「就不用客套了,天機閣範圍大,搜查起來時間,我們就不多說了,先把院子搜了再說吧。岳閣老你也不要氣,這次搜查都是一視同仁,也不是針對你,就是我的院子,也是被搜查了的。」
「閣主不用說,我能理解的。我也希能朝日把那個混蛋找出來!」岳閣老非常的配合,早就將所有房間的門都打開著。
閣主下了命令之後,就有門人開始挨個房間的搜查,岳閣老親自替雲天喜斟了茶水,又問道:「先前門徒篩選的時候,就聽說有北冥國的人混了陣法中,你說這次出的事會不會和北冥有關?」
雲天喜接了茶水坐了下來,搖搖頭道:「很難說,不過那北冥國來的人當時就被趕走了。既然北冥國的人能混進來,那其他勢力也有可能混了進來,所以我們還是謹慎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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