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討論的時候,秦落煙已經看完了圖紙,原來蕭凡和吳懿正在做的是一個投石,是用於城戰的時候用來的第一攻擊。
而他們要做的是攻城方用的投石,攻城方用的和守城方用的是不一樣的,守城方的投石注重於殺傷力,而攻城方的投石注重於靈巧和準。
可是看圖紙,他們是遇到了一個難題,秦落煙舉著圖紙仔細思考,一時間竟然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里。
「師妹?你在想什麼?圖紙你看得懂嗎?」吳懿見坐在好一會兒都沒,關心的走了過來。
秦落煙被他這麼一喊,突然回過神來,不過有些東西像是靈一現出現在了腦海里,突然站起,也不說話,而是走到那投石前,在一旁的零件中翻番找找,找到一個馬蹄形的小鐵片往那投石的關節部位安置了上去。
「師兄,你們來看看這樣可不可行?」秦落煙回頭問。
蕭凡和吳懿兩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聽這麼一吼才愣愣的靠了過來,兩人往那投石上看了一眼,突然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那、那個,師妹,你這是運氣好撞上的吧?」蕭凡角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連憨厚的吳懿也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哪會有這樣的運氣?這是武製造又不是買彩頭。師妹,你這武製造是跟誰學的?」
「就是,不可能吧,我們三個諸葛亮想了幾天都沒有想明白的問題,你一會兒就想出來了?不行不行,我的實力到了挑戰!」蕭凡接不了這個現實,苦著一張臉癱在一個椅子上。
秦落煙尷尬的笑了笑,「其實,不是我厲害,只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老實說,這樣的投石靠我一個人也絕對不可能做出來,你們從構圖道製造每一步都做得很好,不過因為你們開始的時候就有了自己的死路,人的思維模式是有潛在的習慣的,所以你們製造反而有盲區。而我,是第一次看著圖,不會被圖紙所誤導,所以才能想通其中的關節罷了。」
這不是的恭維,而是真正的想法,這樣的圖紙,是值得學習的,所以進天機閣,果然沒有選錯。
經過一番解釋,蕭凡的心裡總算好了些,「還以為你一來就比我們幾個厲害呢,那樣的話,以後我還怎麼有臉做你的師兄,還好,還好……」
他的話惹得秦落煙一陣失笑,「能做出這樣的投石來,怕是攻城這種高難度的事也不算什麼事了。師兄,你做的投石真的非常的完,師妹我可比不上你。」
「好吧,看著你甜的份兒上,師兄我就原諒你了。」蕭凡像是滿復活一般,站起了秦落煙的頭髮。
吳懿搖搖頭,對於蕭凡著無恥的做法又無奈又包容,不過看秦落煙的目到底不一樣了,「師傅果然沒看錯,能進我門的,都沒一個腳蝦。」
「我也收回開始說你會添的話,這樣的小師妹,真是讓我這個做師兄的驕傲啊。」蕭凡也借口道。
秦落煙淡笑不語,不過對兩人的覺越發親切了幾分。
因為有了這實力展現,所以接下來的三人的相就更融洽了一些,恍惚中,秦落煙甚至找到了曾經在工作室的覺,小夥伴們以便趕工以便開玩笑,明明忙碌得要死,可是每個人臉上的笑容卻那般滿足。
直到半夜,秦落煙有些熬不住了,才先回了房,甚至等不及洗澡,直接了服就往床上爬,毫不會懷疑,只要的能沾到床鋪,就能立刻睡死過去。
閉著眼睛往床上倒,可是卻沒有如預料中的沾到床鋪,而是落到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嗯?」半瞇著眼,強撐著看著躺在床上的傅子墨,「王爺……」
「累這樣?」傅子墨皺了眉頭,明顯的不悅,不過到底還是作輕的將放在了自己的側。
「是啊,王爺,我真的好累,今天就不來了行不行?」秦落煙真的好睏,說話的時候眼皮止不住往下沉,眼看就要合在一起,卻覺到一隻大手已經進了的服里。
傅子墨冷哼一聲,「你是本王的暖床丫頭,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事是伺候好本王,可是,你卻讓自己累得不不了,你說,本王要怎麼懲罰你才好?」
「不是吧王爺,你看我這樣子還怎麼伺候你啊?王爺,我真的不行了,您就大人大量饒了我這一次行嗎?我真的好睏,好像睡覺。」真是要哭了,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想睡的時候卻不讓你睡了。
突然想起了那些被抓進去看守所的嫌疑犯,聽說被審訊的時候,也是幾天幾夜的不讓人睡覺,難怪一旦進去了的,就沒有幾個不代的,就這不讓睡覺的折磨,沒有幾個人能撐得住。
「可是,本王睡不著。」傅子墨不管的求饒翻就住了,「本王說過,已經習慣了你的,本王喜歡你的,所以,你沒有反對的資格。」
「王爺……」秦落煙幾乎抓狂,只能哭無淚的聳搭著眼睛。
傅子墨被有些搞笑的表逗得一笑,難得的語氣放緩了下來,許久之後,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罷了,今天就饒了你一回。」
秦落煙一聽,得想哭,「王爺,你真是個好人……」
只可惜,的話還沒說完,就覺到口一涼,趴在上的男人分明已經扯開了的裳,不是說饒了一回的嗎?這又是幾個意思?
「本王今天就允許你不伺候本王,今天,就換本王來伺候你吧。」說完這句話,傅子墨低下了頭將溫暖的落在了的皮上。
那一瞬間,秦落煙瞪大了眼睛。尼瑪!難得他說他來主,如果做到一半的時候,睡著了,這廝會不會惱怒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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