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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這麼一提醒,凌浩突然怔了怔,然後隨機臉大變,似乎有種不敢相信的樣子,好一會兒,他才重新開口,不過語氣里多了一種讓人明顯能覺到的森寒,「你是說,那些人為了各自的目的所以做戲來討好我?」
那些以前來這裏的人,的確事後都是有求於他,而他對人向來大方,所以只要不是原則的事,他都隨口就應下來。現在被秦落煙這麼一說,他突然有種被人戲耍了的覺。
秦落煙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像凌浩這種從出生開始就眾星捧月,被人擺在高位上的人,本就不指邊能有一個真心對他的人,恐怕所有接近他的人都是帶著企圖的,所以才會養了他這種唯我獨尊的子,更讓他以為他的魅力大到無邊,滿世界的人都會被他看上一眼就自上。
「看來不用我說,你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秦落煙淡淡的道。
凌浩有些接不了這個現實,一手扼住了的咽,低吼道:「因為我沒有寵你,所以你就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是不是!」
秦落煙被他掐得有些不過氣來,本沒有說話的餘地,這個凌浩簡直就是個瘋子,喜怒無常,完全不考慮任何後果。
不過轉瞬的功夫,因為窒息,一張臉就變得通紅,而凌浩似乎還在自己的憤怒之中,本就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旁邊的人們早已嚇得花容失,一個個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一下。
「你們說,你們討好我,是有什麼目的?」凌浩一手掐著秦落煙的脖子,轉頭問那些跪在地上的人。
那些人都嚇得不住抖,哪裏有人敢隨意站出來說半個字。
秦落煙覺得眼前發黑,再這樣下去,不出五秒,怕是就要失去意識,掙扎著,趕使出了自己的保命手段,抬起手,手指就摁上了凌浩的脖子。
冰涼的刺痛讓凌浩猛地一怔,又見秦落煙示意他鬆開手,他這才意味到了什麼,不願的鬆開了手。
秦落煙咳嗽了一陣,勉強緩過氣來,的手指按在凌浩的脖子上,毫不敢放鬆,「這鐵針雖然算不上尖利,可是只要劃開你的頸脈,你就絕對沒有活命的可能,你可以試一試,但是我勸你不要用自己的生命冒險,我一個人而已,我的命,值不得你凌家大爺的命。」
「頸脈?」凌浩沒有聽過這種說法,卻也知道脖子對於一個人的重要,他起初是以為秦落煙在嚇唬他,可是當秦落煙說出后一句話的時候,他卻猶豫了,的確,他的命不是秦落煙這種人能比得上的,「你想要什麼?」
「我能要什麼,不過是想要自由而已,讓人把我師兄帶過來,然後我們帶著你離開,只要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我自然會放了你。人質嘛,不都是這樣用的麼?」秦落煙聳聳肩,「橋段雖然老,不過管用就好。」
「你覺得你能走出這個城市?這是蠻國,可不是南越國。」凌浩覺得異想天開,「在蠻國,無論你逃到哪裏,都逃不出凌家的勢力,要不,你也可以試試。」
這點兒自信,他凌浩還是有的,所以越發不將秦落煙把他當人質看一回事了。
「哦?我想試試。如果凌大爺有興趣的話,也可以和我一起試試。」秦落煙這是又用上了激將法了。
凌浩一聽,很果斷的就答應了下來,「行,我就給你一個逃走的機會,我總會讓你心服口服的求著我寵你。」
大言不慚!這句話秦落煙沒有說出口,卻是要挾著凌浩一步步的往門外走去。
門外的丫鬟們看見自己的主子竟然被威脅了,也是吃了一驚,很快就有人來了護衛和先前替秦落煙打扮的那兩名老麽麽。
兩名老麽麽看見秦落煙竟然是用手上的戒指在威脅凌大爺,立刻嚇得。不過,們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帶了下去,以為當凌浩看見們的時候立刻沖一旁的侍衛下了杖殺的命令。
秦落煙眉眼中閃過一抹暗淡,對於兩名老麽麽就這麼被殺了,心中有一愧疚,雖然不是親手所殺,可也和有些牽連,只可惜,如今自難保,卻實在顧不上那兩名老麽麽了。
在凌浩的命令下,侍衛們很快將蕭凡帶到了這個院子裏,蕭凡也是吃了一驚,不過隨即便釋然,他的師妹,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總能在逆境之中找到求生的希。
「現在準備一輛馬車在門口。」秦落煙又對凌浩要求道。
「行,你放心吧,我說話算話,就給你一次逃走的機會。」凌浩自信滿滿,立刻讓人著手去辦了。不愧是凌家的人,他的命令剛下不久,馬車就已經準備好了。
秦落煙小心翼翼的挾持著凌浩來到門口,上了馬車,示意蕭凡趕馬車之後,又對凌家眾人朗聲道:「誰都不許跟來,一旦我發現有人跟蹤,不好意思,你們就等著替你們家大爺收吧。」
有些慶幸,還好以前電視劇看得多,這種臺詞也記得很清楚,只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有用到這些臺詞的一天。
「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跟上來的,我就讓你們跑,信不信,明天日落之前,我就能把你們從這蠻國里揪出來?」凌浩非常的自信,看見秦落煙小心翼翼的模樣,甚是嘲諷,「要不,我們來打個賭吧,明天日落之前,如果我沒有抓到你們的話,那我凌浩就發誓,這輩子任你提一個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就一定不拒絕。不過,你也得拿出一個同等價值的東西來和我換才行,你可得想清楚了,我可是凌家為了的繼承人,我的一個承諾,可是萬金難求的。」
秦落煙只猶豫了一瞬,便道:「好!我們就來打個賭。如果凌大爺明天日落之前抓到我的話,那我就一定讓凌家從我的手中得到兩張庚金源地的殘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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