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看著漫不經心陌桑,愧的柳悅,終於憋不住,噗嗤一下大笑出聲,其他人也跟著大笑出聲。
柳悅不隻是愧,同時心裏還在滴,瑞王府那玉佩不知傳了多代,是軒轅世家嫡長媳份的象征,價值連城。
本來是屬於的東西,陌桑卻隨意扔掉,太過份,可是又不好當麵發作。
畢竟跟軒轅徹在一起,既沒有妁之言,也沒有得到雙方父母正麵認可,名不正言不順,看來還得那個人出馬才行。
陌桑今天來江樓,分明是故意讓難堪。
此時此刻,完全忘記陌桑的出現,是在暗中推波助瀾的結果。
想了想道:“過去的事不提也擺,陌三公子特意為江樓寫對聯,他一定也很想參加賽詩會,陌小姐何不留下來實現他的願。”
“不了。”
陌桑一口拒絕,淡淡道:“父帥生前曾言,陌家人不需要這些虛名證明自己,堅守本份即可。”
柳悅臉上的笑容再次一僵,眾人的心不由咯噔一下,陌小姐的話換一角度,就是譏諷柳悅貪圖虛名、不守本分。
來江樓之前,陌桑就調查過。
賽詩會已經開了近十年,連續幾年參加賽詩的人也隻有柳悅而已。
大鴻皇朝的禮教對子的不會太苛刻,但是依然有一定的禮教標準約束,柳悅的種種行為早已經超出此標準。
因為容過人,再加上柳丞相的權威,大家才有意無意地忽略,陌桑才有機會一出手,就狠狠擊中的要害。
柳悅咬咬牙,出笑容:“陌小姐,既然來都來了,就不要讓大家失,以為陌府的人隻會寫對聯。”的詩作,陌桑不可超越。
陌桑麵紗角輕揚,柳悅終於沉不住氣,出言挑釁。
“陌桑不需要……”
“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麽?”
陌桑剛開口,就被林聽音的驚聲打斷。
隻見一名十四五歲的小姑娘,拽著不斷掙紮的林聽音的手,走到陌桑麵前,大聲道:“主子,林小姐剛才想溜走。”
聞言,眾人也無心理會柳悅的挑釁,鄙夷的目刷一下落在林聽音上,林聽音頓時愧得垂下頭,不敢麵對大家的嘲笑的目。
冷哼一聲:“林小姐,你這是在給老相爺抹黑。”
林聽音大小姐脾氣不改,大聲道:“我沒有,是你們合起來坑我,我要……”
“你要怎麽,把老相爺請來,把三皇子請來,還是把宮裏貴妃娘娘請來,再讓貴妃娘娘把陛下請過來為你作主。”
極不屑地把林聽音背後的靠山一一點出。
陌桑微微垂下眼眸,是變相提醒,林聽音的靠山不隻是老丞相,還有當今三皇子和貴妃娘娘,林聽音的事要適可而止。
“你……”
“江樓、賽詩會以後不再歡迎林小姐。”不以為然地打斷林聽音的話,語氣輕蔑。
林聽音猛地抬起頭,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咬咬牙道:“不來便不來,皇城又不是隻有江樓。”
皇城確實不是隻有江樓,但是一個公候世家小姐被男子這樣驅逐,以後還有何麵目見人,除非林府真的不要麵才會讓出門。
陌桑搖搖頭歎道:“林小姐,陌桑並不打算為難你,闖關隻因為父兄聲譽不容,沒想到你……”麵一沉,冷聲道:“彌月,請林小姐上畫舫。”
“陌桑,你想幹什麽?”
“我警告你不要來,不然……我爺爺不會放過你……”
林聽音一聽,陌桑要把帶上畫舫,頓時就怕了,說話也不計後果,抬出老丞相威脅陌桑。
“林小姐,白紙黑字寫著任由我置,上麵還有你的親筆簽名,所以無論我對你想幹什麽,都是合合理的。”陌桑冷冷地一揮手。
彌月拽著林聽音的手一甩,把甩到畫舫的甲板,直接摔暈,趴在甲板上一不。
林聽音的丫頭想跳上畫舫,卻被彌月攔下,隻好向柳悅求救:“柳小姐,你求求陌小姐,放了我家小姐,林府一定會激不盡。”
柳悅不得陌桑把林往死裏得罪,故意為難地道:“白紙黑字的契約,就是鬧上公堂,也是陌小姐占理,悅莫能助,除非……”
“你放心,陌桑不會林小姐分毫,隻是請到陌府做客。”
陌桑打斷柳悅的話,看著小丫頭漫不經心道:“回去把今天發生的事,不得有任何偏差地告訴老丞相,想要我放人就拿出誠意來,不然……”
清冷的眸海中閃過一狡黠,似笑非笑道:“陌府裏麵有什麽,老相爺應該清楚,到時候林小姐要是缺胳膊的,或者變瘋子嫁不出去,陌桑概不負責任。”
隻見小丫頭看看陌桑,又看看柳悅。
想是覺得沒指,咬咬牙朝走上自家的畫舫。
林府的畫舫很快就在眾人矚目中離開江樓。
“陌小姐,陌府裏麵到底有什麽?”突然湊到陌桑麵前問,陌府居還有連老丞相都害怕的東西。
“你今天晚上到陌府闖一闖,不就知道了,很好玩的。”陌桑十分煽地道。
“別。”
馬上警覺地跟陌桑保持距離。
他可聽說以前有人夜闖陌府,第二天被陌府的人送出來,雖然毫發無傷人卻變得瘋瘋癲癲,據說是嚇瘋的。
原本還以為是傳言,現在聽到陌桑用此事來威脅老相爺,就知道傳言不假,不過心裏還是十分好奇,陌府裏麵到底有什麽東西能把嚇瘋。
麵上出蠱迷人的笑容:“陌小姐,你改天再請到我到府上做客,如何?”
“膽小鬼。”
陌桑譏諷一句,撇下他不理。
回頭看向柳悅,斂起笑容道:“柳小姐,陌桑既然可以為家人闖關,同樣也可以為家人賦詩,隻是你今天若是拿不出超越陌桑的詩句,從今以後就別再上賽詩臺。”
聞言,眾人的目一下子又回到柳悅上,同時也暗暗為陌桑一把汗。
柳悅可不是林聽音之流,是有真才實學的,不然這麽些年,為何沒有子能撼詩魁的地位。
陌桑的話說提太過,隻怕到時不好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