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字寫得是越來越好看了!」
稻花軒,稻花坐在書房裡,認真的描著紅,王滿兒站在旁邊一邊磨著墨,一邊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姑娘寫的字。
現在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了,跟在姑娘邊后,學了不東西,夫人擔心伺候不好姑娘,還特意讓平彤姐姐教導過好一段時間。
加之姑娘上課時,都會帶著,也跟著聽了一耳朵學問,雖說大部分記不住,但也不算目不識丁了。
稻花笑道:「你又看出來了?」
王滿兒:「奴婢雖不會寫,可看還是會看的。對了,姑娘,老爺送來的這套文還真是好,墨都是香的。」
稻花手沾了沾墨:「都是名硯名墨,自然是好的。」
王滿兒笑道:「我聽丫鬟們說,五爺也想要這套文的,可惜,老爺給了姑娘你了。由此可見,老爺現在是越來越喜歡姑娘了。」
稻花寫字的手頓了頓,隨即淡淡笑了笑:「也許吧。」
王滿兒見稻花似並不怎麼喜歡說這個,便轉移了話題:「夫人又買了一批丫鬟婆子進府,咱們院子也要進人了吧?」
稻花點了下頭:「嗯,年末事多,娘覺得府里人手不夠。對了,咱們院子里要是來了新人,你得給我看好了,別讓們我的東西。」
王滿兒信誓旦旦的保證道:「放心吧,我會看好屋子的。姑娘,這都臘月二十多了,大爺他們怎麼還沒放假?」
稻花:「應該就這兩天了吧。」
......
岳書院。
「終於放假了!」
走出課堂,文凱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這段時間,可真是憋死他了。
沒辦法,自從上次從他家回來后,小王爺就一直冷著個臉,搞得他連玩笑話都不敢隨意說了。
文凱拉著文濤飛快回住收拾東西,東西才收拾到一半,蘇弘信就找了過來:「你們這就要回去了?」
「當然了,不回家留在這裡幹嘛?」文凱邊收拾東西邊回話。
蘇弘信:「好了,先放一放,小王爺你們呢。」
文凱頓時臉一變,張兮兮的問道:「小王爺今天心沒有不好吧?」
蘇弘信有些無語:「瞧你這個樣子,不知道,還以為小王爺把你怎麼著了?」
文凱訕訕一笑:「我打怵嘛,誰知道小王爺沉著臉這麼嚇人。」
蘇弘信撇了撇:「那是因為小王爺給你們的笑臉太多了。」想當初,他剛給小王爺做伴讀的時候,那可是天天戰戰兢兢的,哪裡敢像文凱一樣和小王爺玩笑說鬧。
「快走吧,別讓小王爺久等。」
很快,三人來到了蕭燁住的院子。
一來,發現董元軒、文修、周承業也在。
院子里放著幾頭剛打死的野鹿。
看到人都來了,得福上前笑道:「總督大人讓人送來了幾頭鹿,小王爺想著沒幾天就要過年了,就讓大家來分一分,權當在飯桌上添個菜。」
董元軒神了,看著坐在一旁不說話的蕭燁,笑道:「這鹿那肯定是要烤著吃,味道才好。說起烤,我這就忍不住想起重節那天大妹妹烤的來了。」說著,誇張的吸了吸口水。
「好想再吃一次呀!」
說完這話,就拚命的給文凱使眼。
誰知,這傢伙竟看著野鹿留起了口水:「是呢,我也好想吃呢。」
董元軒無語,誰管你想不想吃呀,這個獃子,連個話都不會接。
想了想,又將目投向文修,他應該會明白自己的意思吧?
至於文濤,算了,這是個老實人,他也就不指了。
文修到底跟在致高邊教導了多年,一下就聽出了董元軒的言外之意,立馬笑道:「是啊,冬天邊賞雪邊吃烤鹿,乃人生一大事。」
「小王爺,如今書院放了假,大家也沒什麼事了,不如就到我家去坐坐?咱們聚在一起吃烤,一定很熱鬧。」
聞言,蕭燁神了,不過想到上一次去家稻花連面都沒,就抿著不說話。
這時,沉浸在味烤中無可自拔的文凱,被周承業狠狠擰了一把腰上的,總算回過神來了。
「是啊,小王爺,就去我家吧,我家大妹妹還沒吃過鹿呢。」
蕭燁這才抬眼看了過來:「你們家怎麼連個鹿也不給人吃?」
文凱:「還不是因為鹿難得,我們家又沒有人會打獵,加之大妹妹一直長在鄉下,哪有機會吃嘛。」
「小王爺,走吧走吧,我那大妹妹是個吃貨,保準見到了鹿,口水都要流下來。」
想到稻花對著鹿流口水的樣子,蕭燁臉上終於有了笑容,隨即笑容一收,一臉勉為其難的說道:「行吧,看在你們誠心邀請的份上,就到你家坐坐。」
見此,董元軒幾個相視一笑。
.......
為了避免上一次的事發生,文修讓小廝提前一步回了府,告知致高和李夫人,小王爺要過來的事。
收到消息,致高很高興,對著家眾人說道:「小王爺這次過來,大家都去迎迎。」
說完,特意看了一眼稻花,正準備叮囑長兩句,誰知,卻被致遠給打斷了。
「大哥,你就放心吧,小王爺來了,那肯定得好好招待呀。上次怡歡和怡樂和小王爺聊得還不錯,這次,也讓們陪著小王爺玩,怡歡你是知道的,子嫻靜,絕對不會出現什麼惹惱小王爺的事。」
話被打斷,致高心頭有些不舒服,眉頭微微一蹙:「這樣最好,小王爺能來咱們家,是咱們家的榮,大家去準備吧。」
話音剛落,致遠和孫氏就急匆匆的帶著怡歡姐妹離開了,口中嘟囔著說是要去梳洗打扮,連招呼都沒打。
看他們這樣,致高心頭的不喜更甚了。
一回到二房,致遠就催促孫氏給怡歡姐妹打扮,而他則是坐在一旁不停的囑咐。
「等會兒小王爺來了,你們一定要討好他,千萬別惹他不高興......」
此刻的致遠心頭一陣火熱,之前孫氏告訴他,可以藉助小王爺的關係,讓他當上,他就一直惦記著這件事,並越想越覺得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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