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外面,雖然什麼也看不到!
但還是能想像到太子和嫡妹顧清瑤站在一起的樣子。
「姑娘。」蘭心聽完外面的話回對想和姑娘說話,太子殿下和二姑娘又一起來看姑娘。
雖說太子殿下昨晚和二姑娘那樣,但來了是不是說明心裏還是有姑娘,姑娘要不要見?
只是來就來怎麼還和二姑娘一起?
顧清舒又把手放到上噓了聲讓不要說話。
蘭心只能著姑娘,閉了。
就在這時。
「太子哥哥我們進去看大姐姐。」顧清舒聽到顧清瑤又在外面說起來,帶著關切,似乎就要進來。
下一刻是謝慎言充滿厭惡的話:「那個人既然沒醒還進去看什麼,瑤兒,我們回去吧,等那個人醒了再說,做了那樣的事就別想好過。」
「太子哥哥你還是生氣?」顧清瑤還想勸。
謝慎言仍是:「好了,跟孤走。」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要走了嗎?」外面的婆子又跟著說起來,帶著小心翼翼。
「那人沒醒孤當然要走,瑤兒也不要在這裏了。」謝慎言似乎聽了更不高興,拉著顧清瑤走了。
能清楚聽到腳步聲。
只是顧清瑤好像還是忍不住表現的好:「還沒有看到大姐姐,大姐姐一定盼著見到殿下,我也想陪一下姐姐。」那擔心的語氣啊。
「哪裏有資格,一個不要臉的人!」謝慎言打斷了的話,腳步聲走遠。
顧清舒只有一個詞形容顧清瑤裝模作樣,還有謝慎言,他們才是真的不要臉,聽到腳步聲遠去坐了起來。
「姑娘。」蘭心見狀再次想開口,要不要去追太子殿下和二姑娘,二姑娘太子殿下更過份了!
這樣就走了,還說那樣的話。
「追什麼?浪費舌,誰讓我比不了我那個二妹妹,誰讓我配不上太子?」顧清舒阻止了要說的話。
蘭心不又小聲罵道:「太不要臉了,太子殿下和二姑娘怎麼能這樣對姑娘!」
顧清舒還是笑著看向外面。
因為這時有人又說起來:
「你們說太子殿下和新太子妃娘娘是不是天生一對一看就般配?才不像裏面那個人,裏面那個棄婦太子妃要不了多久該去死了吧,還活著幹什麼,都了棄婦了,要是換我早就沒臉活著了,倒是新太子妃娘娘雖說和裏面那位是嫡親姐妹,看著太不一樣了,太子殿下和新太子妃娘娘看起來還真是配!太子殿下明顯也喜歡新太子妃娘娘,對裏面那位厭惡得很,以前都說裏面那位配不上太子殿下,名聲不好,太子殿下也不喜,卻還嫁給太子殿下,不知道做了什麼錯事被送到這裏病怏怏的樣子風一吹就倒,沒賜死算太子殿下仁慈義盡了,病了太子殿下還來看,新的太子妃娘娘也還是把當姐妹!」
是外面的婆子幾個。
議論得倒是高興。
顧清舒聽完,猛的抓起一邊的燭臺砰一聲扔向了門口,
直嚇得蘭心張大。
而燭臺落到地上發出很大的響,滾了出去,一直滾到外面,外面安靜了。
顧清舒心這才好了點。
蘭心則只想問一下姑娘怎麼了?怎麼變了一個人一樣?
顧清舒覺到又對一笑。
蘭心還沒回神。
門被從外面打開,一個聲音傳進來。
「在發什麼瘋?」
接著兩個婆子還有兩個丫鬟進來,一邊進來一臉很難看的道,待到看到顧清舒醒著,臉又是一變。
前太子妃竟然醒了!
不過很快依舊冷嘲熱諷,怪氣的嘖嘖兩聲,一邊說一邊走近:「喲這是誰啊醒了?我們的前太子妃娘娘剛才在幹什麼摔什麼?嚇到我們幾個了,前太子妃娘娘做什麼也適可而止,以為還是以前?不是病得起不來不了這就好了?還是聽到太子殿下聲音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來看你就想見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走了,本也不想見你。」還敢耍脾氣扔東西嚇們。
婆子簡直是笑死,服了眼前這前太子妃。
看那樣,風一吹就倒,和新太子妃一比,連頭髮也比不上。
就這樣子還想著太子殿下!
別妄想了。
兩個丫鬟也:「前太子妃娘娘還是不要再這樣了!」
「你說什麼?你們說什麼呢?嗯?再說一遍!」顧清舒先帶著笑開了口盯著婆子,接著抓過一邊的杯再次砸了過去。
砰一聲。
這次直接砸到了婆子上。
也是專門朝著扔的,這婆子第一世沒欺負。
「你,你,你囂張什麼,前太子妃你敢!」
婆子被砸中,痛死了,忍不住彎著啊了一聲,大著痛呼了好幾聲才好點,抬頭就要說什麼,臉難看到極點。
只覺得這棄婦怎麼敢!
兩個丫鬟蘭心也呆了。
顧清舒卻讓再說,手再抓一個杯子:「你再給本太子妃說一聲,再怎麼我死之前也還是可以拉著你一起的!相不相信要不要試試?」
接著把杯子落到地上,杯子啪一聲碎一片一片,彎腰撿起一片挑眉笑了笑,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朝著的脖子虛虛比劃起來。
接著:「很痛的,要不要試一下?」
婆子張著,一時說不出話,前太子妃這樣子太可怕,怎麼忘了這人是什麼樣的人!
只是從前再怎麼也沒這樣嚇人過,這前太子妃真瘋了,兩個丫鬟也這樣想著。
蘭心著姑娘。
顧清舒讓們滾,不想看到們,也不想看到任何人。
等到婆子滾下去。
笑了起來,笑得份外開心。
蘭心怔怔的:「姑娘,你怎麼變了?」
「我哪裏變了?再說差點死過一次,想通了一些事就變了,好了,這樣不好?」顧清舒直接問,還是笑。
蘭心覺得姑娘心很好:「姑娘有點好像什麼也不怕了,以前姑娘只是驕傲,活得像團火,現在。」又像水又像火更像是豁出去了。
太難以形容。
顧清舒知道想法,讓把鏡子拿過來,要看一下自己的臉,蘭心應了聲走過去把鏡子取過來。
顧清舒不一會看到了自己的臉,還是那麼,真的是一張芙蓉面,比在現代時那張臉好看多了,這樣一張臉,只要想,哪個男人逃得過?
都恨不把親下去吧?
慢慢挲完自己的臉帶帶著笑又往下挲著頸部還有口,在上面轉著圈,又掐著纖細的腰肢,躺下來,對著鏡子笑了笑,又又勾人。
那麼。
只有利用自己有的了。
如今只有可以利用。
要報復,要離開這裏,靠一個人不行的,很快腦海中閃過什麼,還真想到一個人。
現在是百無忌,也肆無忌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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