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錯,還我們主子,還我們小主子!
說著就像瘋了一樣,朝顧清舒撲了過來。
那樣子像是要抓了,讓還命來!
顧清舒嚇了一跳,不過,往旁邊躲了躲,不是傻子站著不讓人撲過來,不和瘋了的人計較。
皇後娘娘馬上:「良妃。」好似不敢躲。
「說話就好好說啊。」顧清舒躲到旁邊后,委屈的。
「......」一時沒人說話。
謝禇遠手了下。
顧清舒又盯著宮人:「你說是我害了你們家主子,證據呢,有什麼證據?至要讓人心服口服吧。」
「不能口白牙想污衊誰就污衊!覺得你家主子是我害的,今天可是端午,我一沒出門二也沒來你們殿里,只是在自己殿中種地。」
是的強調了一下自己在自己殿里種地的事。
反正不是笑嗎?
讓大家知道就是。
「你。」
皇后你了一下,神又一變,良妃一直在殿里種地,不過害人又不用親自來,還有想到宮人說過的,看著宮人:「你之前怎麼說的,告訴良妃,良妃你也不要等證據確鑿后再承認,否認是沒用的,本宮說過,你也說了是端午,事一旦再鬧大了,安嬪小產,你說會有什麼後果!早點承認好——」
「皇後娘娘,妾一個剛宮的,你們是不是太高看我了?」顧清舒真的想笑了。
「皇上。」皇后也懶得說了。
謝禇遠不開口,把玩玉佩的手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等著。
皇后看宮人。
「你送過來的——」宮人狠狠盯著顧清舒,還沒有說完。
「你最好想清楚。」
顧清舒開口。
「良妃你不能威脅人,」又是皇后,一臉為所有人張正義的模樣,貴妃也看著就看著,賢妃:「可良妃也沒說什麼。」
顧清舒點頭委屈難過的:「皇後娘娘請公正一點。」
「本宮。」皇后還要說。
「良妃,你為什麼要害我?我和你無冤無仇,因為你是前太子妃——」這時一直躺在榻上安安靜這靜,不是,是就算瘋也只是自己自言自語的安嬪像是聽到的聲音知道來了,一下子要從榻上起來,看向顧清舒雙眼流著淚,傷心絕。
「不,安嬪,你這是什麼話,這是什麼樣子,你,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只知道不要胡栽臟,還是說證據呢?」
顧清舒本來不想看安嬪,皇后也不讓見,卻跑出來,看著。
流著淚看著,以為流了淚流了產就可以想怎麼說怎麼說?
「你要看證據就看吧。」皇後下一刻像是不忍看下去,不想看平時冰冷的安嬪如此,回安又讓人按住安嬪后,站起了。
讓宮人馬上說。
顧清舒:「對,說吧。」
皇后皇帝所有人——
淑妃:「良妃還是不怕啊。」
宮人憤怒難當又恨的還是著良妃:「你送來給娘娘的禮,上面有毒,奴婢不知道是什麼毒,但你一定知道,就是那毒讓主子小產了的,當時各宮送來的東西不,主子看到一隻鐲子,覺得好看,一看是你送來的,主子覺得不錯就拿著把玩了一下,還想良妃你剛宮不敢做什麼,就這樣主子便——」
哭了起來。
撲向安嬪。
「主子,主子,我可憐的主子,奴婢可憐的主子。」哭得幾近斷腸,似乎要六月飛雪!
安嬪也:「良妃,良妃,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就算指出你是誰。」
這一下所有人又看。
謝禇遠也坐直了。
「就這?」
就這樣認為是我下毒,下在鐲子上?
顧清舒還以為是什麼,不過也幸好謹慎又小心,送的禮挑的都是皇上給的,還是有人栽臟過來。
還這麼急不可待的。
要是換一樣東西——
幸好太子妃顧清瑤沒有事,不對,怎麼不是太子妃流產?
對了。
可是送出了一對。
剛想想到這,那一道道盯著如看兇手的目中。
「現在清楚了嗎?」皇后道,嘆息著,嘆了好幾次了:「你不該這樣做的,就算再嫉妒也不該。」
「不清楚,皇後娘娘,我還是不清楚,我送的一對,柳人沒事吧?」
問起來。
掃了一圈沒看到柳人。
「你是找柳妹妹?柳妹妹沒來,本宮讓不要過來,差點就出了事,如今安嬪妹妹小產,只有一個人還懷著,要好好休息,避免再有什麼,就連太子妃娘娘那邊本宮也安排了人過去問過,上面也有問題。」
因這人份,當時就怕也想害太子妃,果然。
皇后像是知道在找什麼,又是意有所指。
「而且你也知道你送的一對,太惡毒了良妃,如果你要問為什麼柳人沒事,柳人那邊沒有看你送的,只是以防萬一,本宮一得知安嬪的事後馬上讓檢查過上面,也有毒!」這你還說什麼?
皇后回答了,有點同可憐的味道。
顧清舒:「所以柳人好好的,你們就這樣認為了啊。」得把我想得多窮兇極惡啊。
是個人都不放過。
「虧得柳人沒有看,太子妃娘娘沒事。」
皇后還有點心有餘悸。
大家又盯著皇后。
「可玉鐲上面怎麼弄毒呢,我都不知道,想也想不到,是泡水還是抹?除了你們,不會還有太子殿下不會也來指認我吧。」顧清舒還不不慢說著。
就像是挑戰大家的底線還有耐心。
「良妃太子殿下是沒空,太子妃娘娘沒事,太子殿下哪有空見你,有皇上作主,你不要裝模作樣,你還這樣——」淑妃這不不耐煩了。
別的人也似要聲討了
顧清舒從知道是怎麼認定害的安嬪后就安心不急了,反而覺得好笑,看大家還要說什麼,終於看皇帝。
「你們沒發現嗎皇上從頭到尾都沒有提一個字,只你們,太子妃那裡。」
角微彎。
皇后們想說皇上是懶得和你說,你以為皇上寵你,你就可以不怕,皇上就會容下你,你可是讓安嬪流產。
「皇上。」
顧清舒誰也不看就看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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