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瑤從來都不是一個傻瓜,只不過為了厲薄言,願意把自己變一個傻瓜。
「你真是一個可悲的人,你以為把我除掉蘇凝就可以回到你的邊嗎?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除非你可以讓蘇凝的起死回生,讓失去的孩子,也能起死回生,你們倆就是一個死循環,永遠走不到一起,註定是一個永不相的平行線!」
沈沐瑤癲狂的大喊,現在的已經失去了理智,對於來說,厲薄言就是最重要的人,既然自己註定要失去他,那麼就讓他也嘗嘗而不得的痛!
「把送去非洲!」
厲薄言冰冷的出聲,其實他並不想做的這麼絕,只不過沈沐瑤到了他的底線。
「姐夫,姐夫,你不能這麼對我,你忘了我姐姐是怎麼死的,你忘了我可是念念的小姨呀。」
沈沐瑤一聽到要被送到非洲去,整個人都給嚇癱在地上,連忙求饒。
那裏可是殺人不見骨頭的,更重要的是,送到非洲的人從來都沒有死過,堪比生不如死,每一天的生活都會切切實實的告訴你你還活著,而每一天所經歷的事都在告訴你,這裏就是地獄。
五年前鄭秋雲也想把蘇凝給送過去,但厲薄言一力阻止了。
所以沈沐瑤只能在監獄里拚命的折磨蘇凝,雖然蘇凝在監獄里過得很苦,但是如果蘇凝被送到非洲,那麼監獄裏面的事,就都是小兒科了。
沈沐瑤是知道非洲有多麼的恐怖,現在到自己了,自然是不願意恐懼的。
「姐夫,你想一想,念念,你想一想,念念呀,還那麼小,不能沒有親人啊,我可是的小姨。」
沈沐瑤滿臉淚水的拉著男人的懇求著,知道現在自己手中唯一可以用的籌碼,就只有念念了。
「把證據給警察,送進監獄!」沉默了許久的男人再在次開口,要不是為了念念,今天他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說完這句話,男人便離開了屋子,而沈沐瑤在後面拚命的喊著他的名字。
看著男人遠去的背影,拚命地喊著,但知道男人不會再回頭了。
「我有什麼錯,我就是太你了。」
沈沐瑤喃喃自語的說著,看著厲薄言離開的背影,心如刀絞。
知道事一旦敗,自己要經歷怎樣的結果,但從來不後悔。
真的很厲薄言,很,很……
可能就是,越越可悲。
——
厲薄言回到海邊別墅的時候,抬頭掃視了一眼客廳並沒有看到蘇凝的影。
「爺,夫人在回來的時候,就吃了晚飯,已經提前回到屋裏歇下了。」
張阿姨很聰明的說道。
男人一回來就在四尋找,除了蘇凝,張阿姨也想不出其他人了。
聞言,男人臉好看了點頭:「給我也弄點晚飯吧。」
「好的。」
男人簡單的吃了點兒晚飯,隨後就上樓了,他輕手輕腳的打開門,就看到躺在床上的蘇凝。
蘇凝疲憊極了,直到現在,還在睡夢當中。
他輕聲走過去,坐在床邊深邃的看著蘇凝,看了許久才將蘇凝輕輕的抱起,兩個人一起回到了主臥室。
「以後由我來保護你,誰都別想欺負你。」
男人躺在蘇凝邊,輕聲而極其溫的說道。
在西雲的事讓他很后怕,所以才會那麼嚴厲的置了沈沐瑤,但是最後想到念念,畢竟神沈沐瑤才是念念唯一的親人,所以他還是手下留了。
但是把沈沐瑤送進監獄,想來沈沐瑤也不會再翻出什麼大的風浪。
男人的抱住蘇凝,頭埋人的頸脖中,鼻息間全是人清香的味道,讓他很快陷了夢鄉。
——
翌日一早,蘇凝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在陌生的房間,就知道一定是厲薄言搞的鬼。
但是當醒來的時候,厲薄言已經不見了。
為醫生起的自然不晚,但是厲薄言起的更早,看來他能當上厲氏集團的總裁,並且在這麼短的時間,帶領厲氏集團上升一個新的高度,也是有原因的。
起床洗漱後下樓,跟以往一樣,張阿姨做好早餐等待著蘇凝下樓。
「太太,早上好。」見蘇凝下來,張阿姨恭敬的開口。
「早上好。」蘇凝淡然的致意了一下。
來到餐桌邊,快速的將早餐吃完,之後起離開。
在別墅大門口,抬頭看了眼別墅。
這裏只是暫時的住所,很快,就會搬離這裏。
——
蘇凝來到院的時候,看見幾個小護士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些什麼,好奇心的驅使走了過去。
「哎,你們聽說了嗎?是那個前陣子剛和厲氏集團總裁解除訂婚的沈沐瑤,你們知道嗎?」一個小護士激的道。
隨即另外一個護士好奇的問:「怎麼了,你知道啊?」
「我怎麼不知道,我有一個親戚就在警察局辦事,他可是局長邊的一個助理,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送過去的人且人證證都有,沒想到沈夢瑤會是這樣的人。」
只見那個護士激昂頓挫的說著,彷彿就在現場一般。
「當初羨慕的人有多,現在落井下石的人就有多,誰讓能和咱們的夢中人訂婚了呢。」那護士滿臉的不屑和憤慨。
「且訂婚之後也不安分守己,到得罪人,現在可有好的了,誰能想到竟然能做出那種豬狗不如的事,現在平白落得這樣的下場,當真是大快人心!」
這件事怎麼能不讓高興呢,不只是,所有的單都高興極了。
「就是,就是,這人我早就看不慣了,只不過仗著自己認識厲氏集團的老太太,就這麼作威作福,我就說嘛。厲總怎麼可能會放過,現在自作自了。」
「我看那厲老太太八就是給迷了,本就不知道是個什麼人,現在知道了,又怎麼可能會站在那一邊。」
幾個護士兒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本不顧及周圍的事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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