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件事時間上發生得那麽巧合,讓季淮夜不得不多想,這兩件事到底是不是都是他那個好妹妹幹的。
他開始重新審視季南湘,似乎不知在什麽時候,這個昔日裏溫順乖巧的妹妹,早就變得麵目全非了。
清水灣別墅。
一大早,季南湘就被傭人從睡夢中醒。
季南湘皺著眉頭,直接給傭人狠辣的一掌,“你不想活了嗎?竟然敢打擾本小姐睡覺。”
傭人捂著臉,委屈地落淚,“小姐,是老爺讓我來你起床的,說是爺回來了,在樓下等你。”
一聽到季淮夜來了,季南湘兇惡的表才有所收斂,臉上浮現出一抹期待,接著又憤怒地踹了傭人一腳,“你是瞎了嗎?哥哥來了,你怎麽還不快給我去拿服過來給我換。”
傭人哭得更兇了,卻不敢怠慢,迅速拿來季南湘的服,供穿上。
大廳裏,季淮夜搬著一張臉,周散發著刺骨的寒意,讓旁邊的人全都不寒而栗。
哪怕是坐在季淮夜對麵的季城山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兒子這麽可怕的一麵,心中擔憂自己兒的境。
而地上跪著的傭人,渾瑟瑟發抖,低著頭,臉上滿是恐懼,正是昨晚上放蛇咬人卻反被咬,剛剛大病初愈的那個傭人。
知道季淮夜來了,季南湘特意穿上新買的碎花,像是蝴蝶般從樓梯上歡快地走下來。
可在看到地上跪著的傭人時,臉上的笑容僵住,走路的步伐也變得慢了下來。
“淮夜哥哥,你怎麽帶了一個陌生的傭人來家裏?”季南湘故作不明所以地挽住季淮夜的手臂,撒道。
“你不認識?”季淮夜反問。
季南湘笑了笑,“淮夜哥哥,你不能隨便抓一個人來,就問我認不認識吧,我為什麽要認識?”
“可認識你。”季淮夜漆黑如墨的眼睛裏翻滾著濃鬱的戾氣。
見狀,傭人立刻撲在地上,低著頭,“是季小姐讓小的溜進季公館,還抓了一條毒蛇,放進那間傭人房,季爺,我求你饒恕我這條狗命,我也隻是奉命行事。”
“胡說!我從來就沒見過你,你竟然敢把髒水潑在我的頭上,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季南湘穿著一雙高跟鞋,朝著那傭人的肩膀上們狠狠地踢了過去。
傭人吃痛,翻了一個,倒在地上。
“我說的句句屬實,而且我還將我和季小姐的對話都錄了下來,本來是怕季小姐不會付我應有的報酬,所以留的這一後招,現在正好可以證明我說的話,都是真的。”傭人從服裏拿出一個錄音筆。
季南湘正要去搶,季淮夜直接給邊的程行一個眼。
程行領命,在季南湘之前,將傭人手裏的錄音筆搶了過來。
“那聲音是偽造了,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淮夜哥哥,你一定不會相信,難道和你相了這麽多年的妹妹,你不相信,你要去相信這個卑賤的傭人嗎?”季南湘緒開始激起來,目一直盯著程行手裏的錄音筆。
“南湘,之前的你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最純潔良善的,是世界上最好的妹妹,所以不管別人怎麽說你,我都全當做那是別人對你的汙蔑和詆毀,可事實證明,是我錯了,那些不過都是你的偽裝,真實的你自私而且虛偽,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平日裏的乖巧溫順,不過都是裝出來的,這樣的你讓我怎麽相信?”季淮夜冷冷道,從程行的手裏拿過錄音筆,然後當眾播放。
錄音筆裏記錄的是季南湘和傭人易的過程,包括了抓什麽蛇,如何進季公館,還有定金多,完後一共多。
當那悉的錄音被播放出來時,季南湘心瞬間涼了半截,像是自己藏了許久的遮布被人揪了出來,讓無地自容。
不過,讓真正恐懼的是,季淮夜對的態度,會不會嫌棄,討厭,給冠上一個壞人的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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