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一進來,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瞅著什麽都覺很稀奇,直到看見季淮夜,更是眼前一亮,直接小跑著過來。
“你就是我外甥的丈夫吧,嘖嘖嘖,長得可真俊呀。”舅媽打量著季淮夜,嘖嘖稱奇。
季淮夜臉暗了下來,“你誤會了,我不是江以的丈夫,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才將留在這裏。”
“是嗎?我就說嘛,就那種站街的人,怎麽可能為季家主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舅媽話語鄙道。
季淮夜皺了皺眉頭,“你是舅媽嗎?怎麽滿口都是對自己的外甥的汙蔑。”
“什麽汙蔑,這就是事實,這個人我們哪的酒吧,早就是個人盡可夫的浪玩意,把我們家的臉都丟了,不信你自己可以去查查。”舅媽沒好氣道。
這時,江以從外麵回來,一見到自己的舅媽,頓時慌了,將舅媽拉了過來。
“舅媽,你來這裏幹什麽?”江以聲音裏都有些抖。
江以小時候父母雙亡,被寄養在舅舅家,後來舅舅家家道中落,舅媽卻把一切的錯誤都歸咎在江以的上,說是掃把星,就是因為給舅舅家帶來了黴運,所以舅舅家才會破產的。
那個時候舅舅扛不住破產的力,上吊自殺,也徹底淪落為沒人管的孩子,被舅媽著年紀輕輕就出去打工賺錢。
而舅媽的兩個表哥卻被舅媽養了一事無的廢,一家人純靠江以接濟,才能勉強維持生存。
最重要的是,這位舅媽知道過往的所有事,擔心舅媽會說。
“我來這裏幹什麽?死丫頭,我來這裏,當然是來問你要錢的,你都多久沒給我們寄錢了,你自己在這裏過這麽好的日子,這麽好的榮華富貴,你心中可曾想起一手將你帶大的舅媽,還有你的那兩個表哥?”舅媽氣憤地一邊訓誡著江以,一邊著江以的。
江以被疼得臉一白,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沒錢,上個月不是剛剛給過你們嗎?”江以委屈地眼眶發紅。
一聽沒錢,舅媽頓時急了,瞪著江以,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你沒錢不會去想辦法?像你之前那樣去賣,去犧牲相,去伺候老男人,你不是最擅長這些的?”
江以宛若晴天霹靂,震驚地眼前的舅媽,這個人怎麽敢說出這些話來。
“舅媽,你胡說些什麽,我什麽時候做過那些事?”江以沒好氣道。
“看來現在是攀上高枝了,就翻臉不認人了,我這可是有證據的。”舅媽從口袋裏掏出一堆照片,然後灑了出來。
照片上江以穿著暴,在夜店場所,坐在老男人的上,或者和老男人親吻,每一張都是不堪目。
“這些照片都是真實的,我也沒有P過,你也可以去調查,不相信的話,我今天來就是為了給這個不要臉的人一點教訓的,自己吃好喝好,給家人就那麽摳門,薄待我們,別以為我們是好惹的,你不給我們錢,也休想擺我們,過你自己的好日子。”舅媽嗤之以鼻道。
季淮夜看著那些骨的照片,一想到江以曾經近距離地接過自己,就到反胃,想吐卻吐不出來。
“舅媽,你真的要趕盡殺絕嗎?我十三歲就被你著出來打工,補家用了,我所賺取工資的一大半全都被用來你和你表哥的花銷,為你家忙忙碌碌整整十幾年,難道這還不夠嗎?你為什麽還要來汙蔑我,還不肯放過我呢?”江以帶著哭腔道,抹著眼角的淚水。
現在的隻能靠裝可憐,博同,讓季淮夜對自己多一些憐憫,然後相信舅媽說的話都不是真的。
舅媽卻將目盯在江以脖頸戴著的玉墜上,趁著江以不注意,一把從的脖子上摘下。
“既然你沒錢,那就用這個抵債吧,反正這個玉墜也不是你的,是你來的,真沒想到你居然還好意思戴在上。”舅媽唾棄道。
季淮夜著那枚自己曾經給與救命恩人的玉佩,臉上蒙上一層影,“你說什麽?這枚玉墜不是江以的?”
“當然不是,是我以前隔壁鄰居的孩子來我家玩,掉在我家裏的,然後被江以藏起來了,不過我還看那個小孩似乎和這位小姐長得很相像。”舅媽走進宋夢,仔細地打量的容貌。
“你是林姨?”宋夢有些不確定地問。
“對,你是小夢吧,都長這麽高了,以前你經常來我家玩的。”舅媽笑瞇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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