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帶走。”沈慕離示意長孫安寧把人扛出城主府。
“你怎麼不扛?”長孫安寧一臉憤怒。
“男授不親。”沈慕離一臉我很遵守男德。
長孫安寧磨了磨牙,什麼人啊!
把黃夢云扛了起來,長孫安寧剛要去翻墻,就被人一箭攔了下來。
警惕轉,幾個高手已經追了過來。
“蛇出了。”沈慕離瞇了瞇眼眸。
這些人,都是長煙閣的高手。
長孫安寧生氣的看著沈慕離。“你把我當餌。”
“才是餌,你不是,你最多算是魚鉤。”沈慕離指了指昏迷的黃夢云。
長孫安寧想咬人,但想想還是忍了。
幾個高手追了過來,警惕的看著長孫安寧。“將城主夫人放下。”
“是你們長煙閣的什麼職位?”長孫安寧好奇。
“放下城主夫人。”幾個高手沉聲威脅。
“我如果不放呢?”長孫安寧切了一聲,慢慢后退。
“扔下,咱們走。”沈慕離拉住長孫安寧,示意將黃夢云扔下。
“你耍我?”長孫安寧很生氣。
沈慕離只是笑了笑,拉住長孫安寧的手腕就逃。
看長孫安寧氣鼓鼓的樣子,沈慕離只覺得像是一只小倉鼠。
“這調虎離山。”沈慕離小聲說著。
“你讓天樞……”長孫安寧這才明白過來,長煙閣在姜城的高手有限,黃夢云出事,那運送巫族年的人就會先來救人。
……
姜城,城隍廟。
巫族年被迷暈,昏迷在一個大箱子里。
天樞潛城隍廟,將木箱子打開,拿出藥瓶在年鼻腔放了一下。
年緩緩醒來,驚恐的看著四周,剛要開口,被天樞捂住口。“星允,聽話,你先躲起來。”
天樞讓他躲在石像后面。
然后自己易容了年的樣子,躲進了箱子里。
很快,去城主府的那些高手就回來了,一起來的還有黃夢云。
“快看看箱子里的東西,先生要的東西,切莫出錯!”黃夢云張的說著。“現在是關鍵時刻,先生那邊絕對不能出岔子。”
黃夢云很著急,顯然巫族年對口中的先生十分重要。
“夫人,劫持您的是什麼人?”手下問了一句。
“不知,但還是要警惕些。”黃夢云蹙眉,什麼都沒說。
那個人是沖著沐晨風去的?
但現在不能掉以輕心,先生這邊尤為重要。
“夫人,西蠻的重兵馬上兵臨城下,您帶著孩子和城主跟我們一起撤吧?”
黃夢云搖了搖頭。“你們先走,城中百姓信任沐晨風,他是不會走的。”
“先生有令,讓您務必說服城主帶著孩子和您一起離開。”手下張開口。“西蠻重兵想要踏破姜城易如反掌,不要抵抗,直接離開還有活路。”
黃夢云沉默,以沐晨風的子,肯定是要堅守城門的。
“夫人,先生猜到城主可能不會離開,但先生的意思,您是長煙閣的骨干,您不能出事,所以無論如何,您要隨我們離開。”
顯然,黃夢云知道長煙閣很多的。
所以,先生不可能任由出事。
黃夢云自然也清楚,只是沉聲開口。“好……我回去帶著孩子,隨你們一起離開。”
“夫人,您要盡快。”
黃夢云蹙眉,走出城隍廟。
黃夢云剛走,領頭的高手看了眼后的手下。“跟上去,先生的意思是,夫人知道的東西太多,如果不肯跟咱們回去,那就不能留活口。”
一旦黃夢云落在巫族之人手里,那可就壞事了。
屋脊之上,長孫安寧和沈慕離趴在梁后,等黃夢云和殺手離開以后,互相看了一眼。“這是要斗。”
“看來,這個黃夢云是個關鍵人。”沈慕離示意長孫安寧跟上去。
顯然,黃夢云知道的太多了。
城主府。
沐晨風還在昏迷,額頭全是冷汗。
昏睡中,沐晨風做了一個夢。
夢里,是他多年前替父親去西桓城時的記憶。
那一年,西桓城的城主在于姜城界的地方設立了圍獵區,因有獵戶上山,被西桓城城主所殺,兩座城的百姓因此惡。
姜城畢竟是小城池,兵力和部署有限,對于西桓城城主耶律晟的罪行雖然深惡痛絕但卻無能為力。
當年的姜城城主,也就是沐晨風的父親,讓沐晨風上京都告狀。
可姜城有西桓城的眼線,沐晨風剛到汴京,就被耶律晟的人暗算,重傷昏迷,被帶回了西桓城。
但沐晨風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西桓城的地牢之中。
那是耶律晟的地牢。
那些人對他用刑,他一個字都沒說。
知道他的份,耶律晟也知道不能直接把人弄死,就把人關了起來。
和沐晨風一起被關著的,還有當時并不聽話的玉衡。
那時候的玉衡,還不是巫族的玉衡長老,沒有名字。
“你疼嗎?”玉衡小心翼翼的問著,在另一側的牢籠中,怯懦的手,去幫沐晨風理傷口。
如果不是玉衡,沐晨風會死在地牢里。
“你是什麼人?”沐晨風蹙眉,忍著疼痛靠在墻上。
玉衡什麼都沒說,只是乖順的跪坐在地上,用服的碎布條幫他包扎傷口。
“這是傷藥……”半天,玉衡又小心翼翼的將傷藥推了過去。
那些都是上好的傷藥,耶律晟喜歡打人發泄,是個很瘋狂的人。
可他又不喜歡自己的玩上留下丑陋的疤痕,所以他會很大方的給他們用最好的傷藥。
“你什麼名字?”沐晨風發現對方好像有點害怕人,聲音也變得和起來。
玉衡張的抬頭看著沐晨風,害怕的后退了幾步,搖了搖頭。
是被人賣到這里來的,沒有名字。
沐晨風這才看清楚了玉衡的長相,長得非常的,比話本子上說的瑤池仙子還要。
玉衡的皮很白,眉宇間有一點紅朱砂,的讓人驚艷。
沐晨風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別開視線輕咳了一聲。“你……是巫族人?”
他之前見過被人販賣的巫族人,自然也知道巫族人的境,這個人大概也是被人賣給耶律晟的,因為耶律晟是個瘋子,他好,附近幾個城池的人無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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