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不是把前門租出去了嗎,對方覺得石墩有點礙地方,我才把石墩搬回來放這里的。等租期到了,我就把石墩放回原來的地方,絕對和沒搬前一個樣。”
常瀅瀅說話的時候瞄了好幾眼木修齊,好像話就是說給他聽的。
明落塵和木修齊都不是瞎子,這麼明顯的舉,他們要是還看不出來點什麼,自己都鄙視自己。
石墩的存在已經是很明顯的東西,他們要找的木家,或許就是眼前的常家。
是與不是,還得常瀅瀅說了算。看的樣子,肯定知道些什麼。
常瀅瀅說完了,久久等不到一人一鬼開口,心里很忐忑,只能繼續開口,“你們怎麼不說話?”
“你在怕什麼?”明落塵問。
常瀅瀅傻笑兩下,“我沒怕什麼啊,呵呵……”
明落塵直勾勾地看著,不想再浪費時間,直截了當地問:“這里是木家嗎?”
“木……家?什麼木家,臨沌城有姓木的嗎?這里是我家,我家沒有姓木的,我姓常。”
常瀅瀅這回不看一人一鬼了,用眼角的余瞄著之前拿飯菜進去的房間,又是很明顯的舉,明落塵看得實在好笑。
看來要想知道答案,就得先弄清楚房間里面是什麼東西。
木修齊顯然也想到了這點,他不等明落塵說什麼,徑自朝那個房間走去。
常瀅瀅的反應比較特別,竟然沒有阻攔,反倒是站起來迅速靠近明落塵,還手抓住明落塵的袖子,眼神有點慌。
明落塵還想問,不是不怕嗎,但想到什麼,沒開口。
木修齊走到房間門口,他沒有馬上進去,而是停下腳步,對著里面的東西說:“你出來,還是我進去?”
房間里靜悄悄的,但外面的三人都知道里面的東西聽得到,他們靜靜等待。
房間里的東西這時候也沉不住氣了,終于說話,讓木修齊進去。
木修齊得到允許,進門,留下明落塵和常瀅瀅二人在外面等待。
“你怎麼看著一點都不擔心?”常瀅瀅小聲問。
明落塵看一眼,“你覺得可能嗎?不過我這是知道里面的東西沒危險才不手,不然我會自己進去,而不是讓他進去。”
“其實,不會有危險的。”常瀅瀅說。
**
大半個小時過去,明落塵和常瀅瀅已經無話可說,兩人無聊地對視著,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
又過去了十幾分鐘,木修齊進去的時間真的太久了,常瀅瀅實在憋不出話,自己忍不住抱怨,“怎麼這麼久,就不能長話短說嗎?”
“又不是說最近幾十年的事,可能說到明天也不一定,我瞇一下,出來了我。”明落塵說完,直接閉上眼睛。
常瀅瀅看到明落塵這樣,也有點困了,打了個哈欠,“我也睡一下。”
木修齊出來時,應該睡著的兩人倏爾睜開眼睛,們的眼里一點困意都沒有,像是睡醒了一覺,但實際上,們本沒睡,就只是閉著眼睛而已。
三個多小時,明落塵佩服木修齊能在里面聊那麼久,幸好沒聊到天亮。
“這里是我家。”木修齊對明落塵說。
明落塵對這個答案一點都不意外,像是早就知道結果一樣,笑著點了點頭。
木修齊說完一句沒下文了,明落塵等不到他的下一句,無奈開口:“所以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我要找出那樣東西。”
明落塵和他對那樣東西心知肚明,贊同地點了點頭,“有線索嗎?”
“沒有。”
“請問你是怎麼能用這麼淡定的語氣來回答我的?”明落塵無語,“你進去那麼久,一點有用的線索都問不出來嗎,請問你們在里面聊什麼聊那麼久,你們真的聊到關鍵信息了嗎?”
明落塵一連的反問讓木修齊不好意思了,他著鼻梁,側臉,不去看明落塵的眼睛。
明落塵就這樣看著他,不說話也不挪開視線,看誰夠堅持。
木修齊甘拜下風,他重新看回明落塵,“他們住在這里,守著這里,這麼多年過去,他們也一無所獲。”
“地挖了沒?”明落塵問。
木修齊沒回答,常瀅瀅話,“挖過了,除了土就是土,一點破爛都沒有。我想挖出點破爛賣錢補家用都不行,這個院子比大門外面的路都窮,起碼我坐門外,偶爾還能撿到錢。”
“那是窮的。”明落塵同地說。
木修齊作為這家的人,自己都窘迫了,“我家以前沒這麼窮。”
“這里確定是你家沒錯了吧,你家范圍沒變過吧?”明落塵考慮的因素比較多,各方面都要想到,不能出現差錯。
“他們找到的時候就是這里,他們也不確定,我出去看看。”木修齊說。
明落塵揮手,讓他趕,別再浪費時間。
木修齊出去了,明落塵看向常瀅瀅,“你不去陪同?”
“這需要人陪同的嗎?”常瀅瀅不是很懂,微微詫異。
“去吧,他這麼多年沒回來,需要個悉環境的,你最合適。”明落塵稍微推了推常瀅瀅,把推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明落塵一人,坐在椅子上能聽到外面一人一鬼的流,不過沒打算一直坐著,半分鐘后,站起來,朝房間走去。
不像木修齊那樣在門外稍等,走到門口,直接推門而,沒有征求里面那些東西的意見。
“你就非進來不可嗎?”影,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明落塵虛掩著門,目打量四周,“不進來,怎麼知道你和他們是什麼東西?事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我這個人不喜歡做沒有防備的事。”
房間里沒有一亮,東西藏在黑暗中,明落塵的眼睛適應了黑暗才結束打量四周,看向出聲的東西,總算看清了它的面目。
那是一只讙,比起明落塵之前在寵靈園見過的,這一只要大很多,足足占據了大半張床。
在它的四周是一些有靈的小東西,或許是膽子小,那些小東西都躲起來了,沒有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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