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沒聽錯,傅謹言就是要讓負責。
更要命的是,他一臉認真嚴肅的模樣。
好像秦尤敢穿上服走了,他就去昭告天下是個負心人!
秦尤蹙眉,道:“你能不能先把服穿上再說!”
這麽“坦”地對話,秦尤真的不忍直視。
傅謹言輕笑,倒也沒繼續為難秦尤,撿起床尾的一塊浴巾圍在腰間。
秦尤眼神掃過去,這才注意到,傅謹言後腰上有兩個明顯的子彈印。
以前,傅嘉樹說如果不是傅家老爺子開恩,傅謹言本不被允許回來!
所以,秦尤覺得,傅謹言那次在部隊犯的事,一定不小。
“秦尤,很快,榆城的人都會知道傅嘉樹的朋友和他堂弟在一起。”
傅謹言轉,看著秦尤,“我是戴罪之,不能惹禍的。”
“要不,我們結婚,我就不告你強了。”
“?”秦尤聽了,一臉懵。
吃了虧,還要被他訛婚?“傅謹言,你做夢!”
傅謹言倒也不急,慢條斯理地靠了過來。
“你不同意,那我隻能去告你了,我爭取做第一個告人強還勝訴的男人。”
“你”秦尤氣到臉紅,這世上怎麽會有傅謹言這樣不要臉的男人?
“秦尤,你們秦家現在負債累累,傅嘉樹是真的幫不上忙,還是袖手旁觀?”
傅謹言的話,字字句句都在秦尤的心上。
秦家破產,哥哥車禍被撞植人,手頭沒錢,寸步難行。
傅嘉樹為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不是沒向傅嘉樹開過口。
但是傅嘉樹說自己在傅家沒有權利也沒錢,信了。
現在傅謹言告訴他,傅嘉樹在騙
有了傅嘉樹將當猴耍的戲碼之後,秦尤不可能再相信傅嘉樹。
“又或者,你們秦家破產和他不了幹係。”
傅謹言聳聳肩,半是猜測,半是肯定。
“你憑什麽這麽說,有什麽證據?”
秦尤一臉驚詫,心瞬間提到嗓子眼。
如果真的是傅嘉樹,那這三年對他的,覺都像是喂了狗一樣!
真心以對,傅嘉樹就是這麽回應的?
“證據我沒有。”要是有的話,傅嘉樹現在應該在牢裏。
“那你說個球?”秦尤認定傅謹言信口雌黃。
“你要告我就去告吧,看你告不告得贏!”
秦尤一秒鍾都不想浪費在傅謹言上,匆匆撿起地上的服穿好。
傅謹言斜靠在牆壁上,慵懶的看秦尤穿戴完整。
“好歹也是一夜水,真要對簿公堂,我也是於心不忍的。”
“要不,你什麽時候想明白了,來找我,我比那個殘廢好說話。”
“莫名其妙!”秦尤覺得傅謹言是個神經叨叨的人。
該不會是他被驅趕出榆城十年,所以神不正常了!
說完,秦尤沒再看傅謹言一眼,快速從這邊離開。
倒是房間裏麵的傅謹言,臉上的笑意漸濃。
秦尤,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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