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善。
明落塵果斷離開坑,讓還在給第一個坑填土的紙人直接到第二個坑里,見常瀅瀅還沒出來,開口讓出來。
常瀅瀅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明明都挖到東西了,怎麼還停下來了,“明小姐,我繼續挖嗎?”
“有人,或者是東西往這里來了。”明落塵說。
常瀅瀅的表變了幾變,有些張地問:“朝這里來的嗎?”
“對,你去把門關好,如果是人,就說想改改家里的風水,要是對方不相信執意要下坑,你聽我的。”
“聽你什麼?”常瀅瀅一下沒反應過來。
明落塵正在撿著挖出來的小石子布陣,頭也不抬地回答:“聽我手,不能讓對方下坑。”
“哦。”常瀅瀅這下明白了。
幾分鐘后,常瀅瀅遲遲不見來者,“明小姐,沒人啊?”
明落塵在點香,三香好巧不巧斷了一,可不是什麼好兆頭,“被紙人攔住了,等等,你急什麼?”
常瀅瀅剛想替自己反駁,聽到了匆匆而來的腳步聲。
“深更半夜,你們在干什麼!”
混沌中有人喝斥,聲音還不低,顯然想驚一條街。
來的是人……不對,還有東西。
明落塵沒聽對方的,重新點了三香在坑邊,并用腳尖攆了攆腳邊的泥。
“那個來去的人,你聾的,聽不到我說什麼?”來人拔高音量。
明落塵這才慢條斯理地開口:“你說我嗎?”
“不是你,是誰!城管執法,你們半夜不睡覺,在干什麼!好啊,還挖坑,這條街是你們家的,隨便你們挖的?”男人不滿地說,他指揮手下,“把們抓起來,真是膽大包天!”
“城管執法,臨沌城有這東西?”明落塵好笑。
來臨沌城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聽說這個東西。那幾天城里危險重重,都沒有冒出城管這個東西,怎麼到挖坑這個小事就有執法的了,看來木家這里不安全啊。
常瀅瀅顯然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城管執法,諷刺起來一點不遜于明落塵,“有,怎麼沒有,不過我怎麼不知道城管執法還管起夜晚的事了?難為你們日夜勞累,城里大事不管,倒是在意我家這點小事的。”
男人明顯是暴躁的脾氣,同時被兩個人怪氣,他怒不可及,“厲害的,都給我抓回去!”
男人后有人應聲,幾道腳步聲朝明落塵和常瀅瀅沖了過去。
明落塵和常瀅瀅都不是束手就擒的人,們避開了想抓們的人。
常瀅瀅沒怎麼手,明落塵倒是踹翻了一個,讓對方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吃了一的土。
“老大,們我!”摔倒在地上的人大。
男人說了句“廢”,他沒有打算親自手,而是指示站在他邊的東西抓人。
東西得到命令,撲向明落塵。
明落塵輕松避開,本沒讓東西到。
“小心,是天狗。”木修齊來到明落塵后說。
他說完,又閃回常瀅瀅后。
天狗對著明落塵,卻向著木修齊吠了一聲,樣子很是兇狠。
男人聽到寵靈的聲,臉更難看,“居然有個老鬼,看來你們做的事很邪門。抓住他們,一個都不放過!”
男人本不給明落塵和常瀅瀅解釋的機會,就是要抓人。
門口的靜實在是太大,相鄰的幾戶人家紛紛出來看況。
他們肯定是看不到了,只能聽聲音,然后有人問了一句,男人一句城管執法就把幾戶人打發了,沒人敢在這時候逞英雄。
倒是也有人敢說上幾句話,“是不是常家出了什麼事,常家老爺子和常家丫頭沒事吧,是不是家里遭賊了?”
“沒你們什麼事,回屋去,不然連同你們一起抓了。”
這下關門聲紛紛,不過人是進去了,卻也有人爬到墻頭看況。
明落塵應付天狗游刃有余,常瀅瀅倒是開始有些手忙腳,氣不過大聲質問:“你們到底執什麼法,我在我家門口挖個坑怎麼了!”
“你家門口?這都挖到街上了吧,街上是你家的嗎?”男人跟著大聲說。
“怎麼就不是我家的了!每回管理費的時候,你們可都說得很清楚,門口三分地,不也得。敢你們收錢的時候有理,一到不給錢的時候就不承認這是我家門口的三分地了?”
“話都讓你們說了,你們是強盜土匪嗎?”常瀅瀅故意用吼的,“各位街坊鄰居出來說說,瞧瞧這些人,只認錢不認人,簡直喪盡天良,沒有道德底線!”
正在抓常瀅瀅的人實在是憋不住了,“你還有理是不是!大半夜你挖個坑,你讓大家說說,你這不是做違法的事嗎?我們執法的看到了來管管,有什麼不對的!”
“看到了哈,請問我和你這麼近,你能看見我的樣子嗎?你看個鬼啊看,一來就喚,我看你們也不是什麼執法的,賊喊捉賊!街坊鄰居快出來幫忙,抓住這些人,他們肯定是賊!”
常瀅瀅的聲音那是左鄰右舍都悉的,大家一聽這麼說,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城管執法了,再次沖出來。
場面一下混,明落塵就此避開了天狗的攻擊,和常瀅瀅站在了一起。
“干得漂亮。”明落塵夸人。
常瀅瀅得意地說:“謝謝,應該的。敢在我家門口手,就別怪我這個人翻臉。不過話說回來,明小姐,你覺得他們是不是真的城管執法?”
“怕?”明落塵問。
“怕個鬼,不怕!”
“份應該是真的,至于是不是真的想執法,那就另當別論,反正不安好心。”明落塵說。
左鄰右里人多勢眾,城管執法的幾人又怕傷及無辜把事鬧大,所以寡不敵眾,場面倒的勝利。
“瀅瀅啊,你沒事吧?不過話說你挖坑要干什麼,這大晚上的,就不能白天挖?”有人問。
常瀅瀅早就想好了說辭,“我沒事,我這讓人幫改風水呢。大晚上的我也不想,可這看了日子時辰的,總不能花冤枉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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