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愣了一下,然後便大聲哭鬧道:”老爺,是什麽意思?我不也是為了這個家著想嗎?難道他們連孫兒都不想要了嗎?”
李敬沉思了一會兒,然後道:”夫人莫急,既然親這條路走不通,我們就選擇另一條路。顧水月毫不顧忌親,那我們也無需顧及了。這件事不是顧水月想不想給的問題,而是必須給。”
李夫人的眼淚掛在臉上,便那樣眨著眼睛看著他:”老爺,您這是何意?”
”你知道顧謙對顧水月為何那般涼薄嗎?畢竟也是自己的親生兒,顧謙絕絕對不是因為癡傻那麽簡單。”
”這個涉及的世,若是揭出來,那顧水月這王妃就做不了。”
”顧謙位極人臣,他的嫡絕對有做雲王妃的資格。但是罪臣之,就沒有這個資格了。”
一封信送到了顧水月的手裏,當顧水月看完信上的容時,臉頓時變了。
顧水月並非顧謙的兒,而是罪臣之。的親生父親已經被貶為庶人,所以李家才急急將母親嫁顧府的,而顧府要的便是龍珠,對這一點不甚在意,兩家便這般達了一致。
信上列舉了幾點證據,包括顧水月的生辰八字與顧李聯姻的日子,證實了這件事。
這個年代十分講究門戶相當。世家的夫人必須也是世家,即使世家子十分喜一個子,也不能將抬為夫人。若是不顧倫常,強行這樣做,隻會淪為街頭巷尾的笑話。
能做出這樣驚世駭俗的事的世家貴族還是很的。
尤其是在雲王府這樣比世家還要高一個等級的府邸。雲王妻為丞相,兩個側王妃,一個為世家,另一個則為突厥公主。從這些方麵就可以看出雲王府極其重視門第觀念。
顧謙雖然死了,但是畢竟位極人臣,顧家是世家,顧謙之死隻能說明顧謙的人品不行,對其子的世家份還是沒什麽影響的。所以顧謙死後,沒人敢拿顧水月的份來做文章。
然而這封信上的容卻足以在的份上大做文章,尤其是現在麵臨的敵人還是老王妃的時候,非世家出生足以讓一敗塗地。
顧水月將那封信放在燈燭下燒了。坐在椅子上,一手撐著腦袋,指節敲擊著桌子,陷了沉思裏。
看來李敬是非要這兩萬兩不可了。
顧水月雖然掌家,但是王府的每一筆花銷都必須記錄的十分清晰。所以,顧水月其實很窮,將的首飾當了,最多隻能過千兩。李敬還是高估了。
當然,是不可能給李敬兩萬兩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若是這次屈服了,李敬就會抓住的把柄,不停地問要東西。顧水月不會讓自己陷這般被的境地。
顧水月讓飲珠取來紙筆,在空白的紙上寫了幾個字,便讓飲珠著人送去李府。
夜深了,掩蓋了許多罪惡和念。
十裏亭是京城城郊的一涼亭,此僅靠著溪流,若是晴日,風和日麗的況下,這亭子裏會聚集許多文人,品詩論畫,並不熱鬧,但是風中也會夾雜著文雅的書卷氣。
今日是雨天,方圓十裏,除了砍柴人,便沒有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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