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隻貓，將老鼠關在籠子裏，折磨著它，看著它日日煎熬。

老夫人說著，心變得無比愉悅起來。

和比，顧水月還是太年輕稚了一些。

青煙嫋嫋，子的閨閣中彌漫著一層香氣。

一紅的子坐在床邊，白如蔥般的手指上撚著香料，想著什麽，像是了神。

飲珠躺在床上渾不自在：“娘娘，奴婢還是起來伺候吧。”

飲珠說完便想翻下床，卻被顧水月按住了。

“飲珠，你如今是個病人。”

“奴婢的病早就好了，再說奴婢就算是病了，也不能讓主子守著啊！”

飲珠還想說話，顧水月的手指放在上，‘噓’了一聲，飲珠連忙噤聲。腳步聲由遠及近響起，很快，門便被敲響了。

顧水月打開門，安閑領著大夫走了進來。顧水月將門關上。

安閑低了聲音：“我與這位大夫是老相識，娘娘盡可以相信他。”

那大夫看了顧水月一眼，掩住了一眼的震驚與激，朝著顧水月拱了拱手。安閑的話再結合這大夫的作，顧水月便知道這老大夫是自己人了。

大夫並未去看病人，而是拿著放在桌子上的茶杯，放在鼻間聞了聞。大夫放下了茶杯，凝眉想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道：“娘娘，這茶中無毒。”

“沒有毒？”顧水月臉上有些詫異，“但是我近幾日覺得有些不適。”

“娘娘，老夫替您查探一下吧。”

隔著一層手帕，大夫將手搭在顧水月的脈搏上，細細地了一番。

“娘娘脈象正常，並未中毒。”

煙翠並非普通的丫鬟，近幾日一直在泡茶，顧水月以為在茶中下了慢毒藥，讓悄無聲息地死去。如今看來，煙翠並未下毒。

將這樣的丫鬟留在邊，顧水月總覺得寢食難安。但是，若是將煙翠趕走，老夫人那邊又會派來無數個煙翠，這件事必須徹底解決了才能安心。

“我中毒了。”顧水月道。

三個人六隻眼睛都頗有些錯愕地看著顧水月，都不明白話中的意思。

“有人對本妃下毒，意圖謀害本妃。大夫從本妃日常飲用的茶中查出了毒。”顧水月道。

安閑首先反應了過來，臉凝重道：“何人竟敢如此大膽，想要謀害娘娘！”

飲珠也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走到了顧水月邊：“娘娘，您沒事吧？”

大夫捋著花白的胡子道：“這毒日積月累，不出一月就會要了娘娘的命，那時便無力回天了。”

顧水月眼神陡然銳利起來：“去正廳，將整個院子的下人都過來，去將老夫人和兩位側王妃也過來！”

顧水月到的時候，一眾人已經來齊了。孟惜玉的眼神裏帶著探究，老夫人的眼神一如既往的鎮定。阿史那一看見，便如蝴蝶一般飄到了的邊，看到的臉，驚訝地差點跳起來：“姐姐，你這是怎麽了？幾日不見，臉這麽差？”

顧水月穿著一白，那袍本是寬鬆的款式，披在上空的，更顯纖弱了，的臉在黑發的映襯下十分慘白，微微發黑，氣十分難看，走起路來就像飄一樣。

阿史那扶著顧水月在僅次於老夫人的位置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