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看向顧水月,臉上已經是誌在必得。
他的字堪稱京都一絕,本無人可與他匹敵,何況是一青樓子。眼前的子恐怕連字都不識得。
晉王覺得自己的字未必能叩開賀重言的門,但是他都做不到的話,那眼前的子就更不可能做到了。
這個賭局其實是個十分不公平的,但是是這子自己選的。
晉王本來以為會從的臉上看到錯愕或不知所措,然而,他隻看到在靜靜沉思著。
晉王的角勾出一個嘲諷的笑,這子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白的紙張漸漸鋪陳開來,晉王手中手執著筆,蘸了蘸墨,便在紙上寫了起來。
晉王的字偏狂草,遒勁有力,每個字都棱角分明,綿中帶著一氣勢。晉王是文,但是卻並非純粹的書生,他曾經練過武,手上的勁道很大。很快的,一幅十分漂亮的字便展現在眾人的麵前。
晉王的字確實寫得好,就連他邊那無點墨的侍衛也看得呆住了。
“王爺這字寫得真好,賀樓主若還覺得不滿意,那恐怕這世間都無他滿意的了。”
“那子還是不自量力,竟敢與王爺比書法。”
晉王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
他轉頭看去,那子依舊沒影子。
當賀重言給出題目後,那子也是在那裏沉思了許久,然後突然轉離去。
如今過了這麽久,依舊沒有回來。
侍衛像是知道晉王在想什麽,不由得道:“那子莫不是覺得自己必輸無疑,所以不比試就走了?對王爺有慕之心,本做不到離王爺您遠遠的。”
晉王也覺得這個可能極大。
他覺得那子極有可能厚著臉皮說沒有比試賭局便不生效,就沒有輸。
晉王也懶得同一青樓子計較輸贏了。若真要去和一個青樓子比誰的字寫得好,還真是枉費了他的名聲。
晉王坐了一會兒,待墨水幹了,便將這幅字卷了起來。
“請將這幅字呈給賀樓主?”晉王將那卷字遞給了那姑娘。
“還有一位姑娘呢?”那子問道。
晉王笑了一聲:“不會來了,樓主不必等了。”
晉王話音剛落,他後便響起了腳步聲,原來有一子踏門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顧水月。的臉紅彤彤的,走得有些急,氣還不勻:“晉王殿下為何斷定我不會來呢?”
晉王看著,沒想到竟然還會歸來:“本王隻是覺得你不會來自取其辱。”
顧水月的眼中散發出一道堅定的芒,對他的話完全沒放在心上:“誰在自取其辱,晉王殿下很快就知道了。”
“你寫的字呢?快給這姑娘送進去給賀樓主評判。”晉王道,懶得與多費舌。
顧水月朝著後擺了擺手,四個人氣噓噓地扛著一個巨大的東西進來了,那東西用一塊米的綢蓋著,因此看不清是什麽東西。
晉王的臉上頗有些疑,不知道眼前的子在搞什麽鬼。
“還請姑娘多幾個人來將這東西扛進去。”
那子愣了一下,便去人了。
“賀重言的要求是寫一幅字,你為何抬……”晉王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抬了一塊石頭來?”
“晉王殿下覺得寫字隻能寫在紙上嗎?賀重言提的這個要求看似簡單,實則深不可測,他說滿意,不過是他一念之間。我剛就一直在想,如何能在一念之間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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