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園被公孫奕狠狠地甩在了床上。
喜房之中,唯有他們二人,公孫奕連最後一層麵都懶得戴了。他的所有耐心已經告罄。
“阿史那園,你莫要再耍那些小聰明了,本王不是傻子。你若是安分點,本王可以給你榮華富貴,你若是再耍你那些小聰明……”雲王的眼中閃過一道殺氣,“你是個聰明人,知道哪些事該做,哪些事不該做!”
公孫奕說完這些話便甩袖離去了,阿史那園扭頭,隻看到他一閃而逝的紅角。
阿史那園的臉十分難看。
此刻,終於意識到公孫奕不是父汗,沒有父汗那麽好騙。
“我是個聰明人,所以我知道背後給我撐腰的是誰。”阿史那園低聲笑了起來。
給撐腰的是朔雲皇帝,是父汗,是整個突厥,要是在雲王府中出了什麽事,那整個雲王府都得給陪葬。
看來得好好想想,到底要什麽了。
夜愈加深了,紅燭搖曳,喜房裏卻無任何喜慶的氣氛。
阿史那園坐在梳妝鏡前,盯著麵容致的自己,一下一下地梳著頭。
喜娘從外麵走了進來,歎了一口氣:“那顧水月還真是個狐貍,竟將雲王勾得這般失魂落魄。”
跟隨阿史那園一起雲王府的,除了喜娘,都是從突厥帶來的人。而這喜娘是憐妃娘娘安排的……
“我想見憐妃娘娘。”阿史那園道。
喜娘有些為難:“這大喜的日子,今夜是您的房花燭夜……”
“房花燭?”阿史那園冷笑了一聲,“新郎都沒有,如何房花燭?憐妃娘娘不見我就罷了,我明日便向王爺求一紙休書,回突厥去。”
喜娘趕道:“娘娘莫急,奴婢這便去安排。”
深夜裏,雲王府的新娘由人護送著出了雲王府,悄悄往皇宮而去。
轎子在一座宮殿前落下,阿史那園下了轎子,跟著喜娘往裏走去。黑暗中映出一道影,並不是屬於子的。
阿史那園甫一靠近,龍涎香的氣味撲麵而來。
心中一跳,抓著襟的手不由得握了一些。阿史那園朝著那道高大的影跪了下去:“阿史那園參見皇帝陛下。”
垂著腦袋,聞著那龍涎香,心跳得厲害。麵前的是朔雲的皇帝,掌控著無數人的命運,比父汗強大許多,是真正的強者。
“你一出雲王府,立即就會有人稟報給公孫奕,你再要想得到公孫奕的寵,便無可能了。”男人的聲音在黑夜裏響起,低沉好聽。
“妾即使呆在雲王府中,事事順著雲王的意,他也不會多看妾一眼。”阿史那園道。
“嗬,原來突厥還有你這樣識時務的人。”
“陛下謬讚。”
“你找朕想說什麽?”
“妾想與陛下做個易。”
皇帝突然笑出了聲,聲音裏帶著嘲諷:“若是人人都想與朕易,那朕豈不是要累死?”
“陛下需要布一枚棋子在雲王府中。”阿史那園道。
皇帝的笑聲突然斂住了,夜裏,他眼眸閃現過一興味。
這突厥公主確實是個聰明人,比他想象的還要聰慧許多。剛京都不久,竟然從這些蛛馬跡裏推斷出其中的因果。
“你想要什麽?”皇帝問道。
“妾可將雲王府攪得犬不寧,隻求陛下邊給妾留一個位置。”
某日。“陛下,云嬪主子從冷宮里翻出來了。”“去了哪兒?”“御膳房。”某皇帝無奈:“一出來就知道吃,”說著扔出一張單子,“讓御膳房全都做出來……”又某日。“陛下,云嬪主子又從冷宮里翻出來了。”“去了哪兒?”“好像是,您的寢宮。”某皇帝喜上眉梢,立即合上了奏折興沖沖往寢宮奔去。當夜,皇帝的寢宮里一陣老鼠蟑螂逃竄的巨大動靜之后,傳來某皇帝驚天動地殺豬般的嚎叫……“陛下……”某皇帝眉角一跳:“她又要干什麼?”“她說要帶您去放羊……”某皇帝怒吼:“皇宮是放羊的地兒嗎?”“她說您再不去,您頭上就可以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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