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樣的子如同綻放的毒花一般,即使知道有毒,依舊會被它的豔麗所吸引,如飛蛾撲火般。
“這隻是個開始,當然沒這麽簡單。我要阿史那園乖乖的離開雲王府——離開朔雲!”
阿史那園這人明顯是有野心的人,而且背靠皇帝,又怎會輕易離開朔雲?
公孫麟皺著眉,想要再問,顧水月突然站起:“天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看著顧水月略微纖弱的背影,公孫麟心中藏著的許多疑都無法解答。
顧水月回到院子中,換回了裳,與飲珠一起開始準備晚膳。這晚膳是與老王妃、公孫麟一起的。
用過晚膳後,顧水月回到院中,剛洗漱完畢,門外突然響起三聲敲門聲,第一聲長,後麵兩聲短。
顧水月打開門,一個黑影便從外麵閃了進來。
那是個黑人,蒙著麵,朝著顧水月拱了拱手:“屬下拜見主子。”
若是阿史那園在的話,便可以聽出這略低沉的聲音出自自己最近仰賴的安管家安閑。
“不必拘禮。”顧水月在塌上坐下,“事辦得怎麽樣了?”
“屬下將幾筆雲王府的賬目劃給了突厥那邊,並且模仿阿史那園的筆跡寫了一封信……”安閑從袖子裏取出一封信,遞給了顧水月。
這是以阿史那園的語氣寫給突厥人的。安閑的模仿能力很強,不止模仿了阿史那園的筆跡,還模仿了寫字的習慣於語氣,結尾還蓋了阿史那園的私章。
若是阿史那園見了,或許連自己都要懷疑自己有沒有寫過這樣的信了。
這封信上記錄了一些雲王布軍之事。
“主子,是否要將這封信放在阿史那園房中?阿史那園私自挪雲王府財務,再加上這封信,足以坐實通敵的罪名。”安閑道。
顧水月搖了搖頭:“時機未到。”
這計劃看似天無,實際上了最開始的一環。
並沒有搜查阿史那園房間的理由——
對手太過弱其實是一件很無趣的事,就像鼓足勁一拳頭打過去,力卻打在棉花上。
阿史那園沒想到顧水月這樣弱,要王府的掌家權,顧水月便乖乖奉上,削減了各院子的吃穿用度,顧水月也乖乖接,竟是無半點怨言。
唯有大婚那一夜,顧水月的表現方能眼。如今想來,恐怕是兔子被急了才咬人。
這樣的日子太過於無趣了。
阿史那園看著自己修剪地致的指甲,渾懶洋洋的,沒勁。
看來得給自己找些有趣的事做了。
“本妃該去看看那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姐了。”阿史那園臉上出一滿含惡意的笑。
顧水月剛用完早膳,一個小丫頭便從外麵匆匆跑了進來,跑到顧水月的麵前便跪了下去:“娘娘,救救我家公主啊!”
這丫頭是阿史那邊的。
顧水月眉頭一跳,不由得有不好的預:“發生了何事?”
“阿史那園說公主忤逆聖上,要將扭送刑部!”
忤逆聖上,這可不是小罪名。了刑部,沒了半條命都出不來。阿史那到底做了什麽,讓阿史那園給扣上一個這樣的罪名?
顧水月連忙跟在小丫頭的後,朝著阿史那的院子走去。
一進院子門,顧水月便看到阿史那園高高在上地坐在那裏,而阿史那被兩個人按著跪在了地上。阿史那像個暴怒的小獅子,小臉通紅,眼睛裏冒出火來,恨恨地瞪著阿史那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