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園則十分,昔日裏高高在上的突厥明珠,如今便跪在自己的麵前,連生死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阿史那園注意到顧水月的到來,目落在上。
顧水月一直閉門不出,而現在竟然為了阿史那來見。都說阿史那和顧水月姐妹深,現在看來果然沒錯。
阿史那這樣的直腸子居然有人喜歡,還真是有意思。
阿史那園朝著那兩個突厥男子使了一個眼,他們便將阿史那的腦袋按了下去,狠狠地磕在地上。
顧水月的眉頭皺得更加了:“發生了何事?”
阿史那園道:“姐姐將陛下給我的誥命書給撕了,姐姐即使討厭我,也不該作出這樣衝的事。這等罪名,我一個深閨婦人置不了,隻能由刑部置了。”
顧水月的臉不微微變了。
皇帝誥命便相當於聖旨,撕了聖旨相當於謀逆的罪名。
“兒,你真撕了誥命書?”顧水月問道。注意到了地上的碎紙。
“拿著詔書讓我跪下,我氣不過,就撕了。”阿史那頗為委屈地看著顧水月。也知道自己錯了,但是在阿史那園麵前,本不會認錯。
這輩子已經被阿史那園害得夠慘了,最多也就丟了一條命。阿史那自暴自棄地想著。
顧水月道:“這是王府後院之事,家醜不可外揚,還是放在王府置好一些。”
“水月姐姐這話便不對了,若是哪一日陛下問起誥命書的事,我拿不出來,那時便是我的罪了。再說,這等事若是置不好,很可能累及雲王府,到時有心人給雲王府安上‘謀逆’的罪名,那時做什麽都晚了。”阿史那園道,“水月姐姐這樣替姐姐說話,莫非是想與一起去刑部?”
阿史那連忙抬起頭道:“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和其他人無關,你要送我去刑部就送!”
“姐姐莫要急嘛。姐姐除了忤逆皇上這條罪名,還有一條,便是忤逆雲王妃。你為側王妃,卻毫不將雲王妃放在眼裏,若是長此以往,這王府後院怎麽樹立規矩,我又如何在這王府後院立足?”阿史那園道。
“你想要如何?”阿史那瞪。
“水月姐姐,這王府後院原來是由你掌管的,若有這般不分尊卑的人,該怎麽置呢?”阿史那園將這個問題扔給了顧水月。
很好奇顧水月會怎樣回答這個問題。
說得輕了,便是明顯包庇阿史那,那到時忤逆聖上的罪名也有一份了。
說得重了,這懲罰可得阿史那著,枉費了們如今的姐妹深。
顧水月抿著,沒有說話。
“水月姐姐說話啊,我會按照姐姐說的刑罰來懲罰姐姐的。”阿史那園催促道。
“不守禮儀,破壞王府後院安寧,這樣的人,當杖責三十。”顧水月道。
阿史那園走到了阿史那的邊,彎下腰,與阿史那那噴火的眼睛對上了:“姐姐可聽到了,水月姐姐說該杖責三十。隻是姐姐這細皮的模樣,也不知道得了不了。”
阿史那梗著脖子看。
阿史那園對邊的侍道:“讓人拿木杖來,要最壯的。”
很快的,一足有子腰細的木杖便被拿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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