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朝將頭撇過到窗外去,從心底升騰起了一燥熱直衝臉頰。
很紅,很燙。
上一世,傅朝朝也不是沒人追求。
在沒遇到高瀚之前,僅僅憑借著不適合的發型,在學校裏也有很多男同學給寫書。
哪怕之後被傅清妍出臉上有胎記,並將胎記的照片在學校論壇扣扣群裏大肆傳播,依然時不時會有男生冒出來跟表白。
但太沒自信了。
不相信這樣的自己會有人,而且那時候年紀,正值青春期,男同學們打趣著凹凸有致的材,不管是好心還是惡意,都隻會讓傅朝朝到難。
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心裏就有一種——
的長相不會有人,男人都是饞子的想法。
直到上了大學,也依然是這個想法,除了高瀚。
傅朝朝眼裏劃過一抹冷嘲,事實證明,眼睛的確不太好,瞎!
竟然把最禽的渣男看了自己的救贖!
後來跟高瀚結婚後,因為高家和傅家的要求,為了家庭主婦,幾乎不怎麽出去,別人的表白那是更加沒有了。
薄景深這樣三番四次大膽直白的,還真是……
讓人招架不住。
“叮咚!”
傅朝朝手機裏傳來一條短訊,打開一看,輕嗬了一聲,果然不出所料。
傅家那邊停了的銀行卡!
而的份證都在傅家,哪怕想要解封,也一定要回一趟傅家。
“也就隻有那些老古板才會以為現在的人還用銀行卡刷卡消費,信它不香嗎?”
傅朝朝心很好地了手指頭,用剛轉進卡二的錢衝了一百塊的話費,看著信發來的消費和餘額信息,吐出了兩個字:
“真香。”
薄景深開著車,道:“什麽時候能去民政局作登記?”
傅朝朝皺了皺眉,“我的份證跟戶口本都在傅家,要回去拿,但傅家一定不會輕易給我。”
薄景深不知想到了什麽,玩味一笑:“可由不得他們不給了,明我跟你一起去,給傅家一個驚喜。”
傅朝朝有點好奇薄景深的手段,想要問,但又想到明能知道,所以沒開口。
畢竟現在還不太。
這時一陣陌生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薄景深手機裏傳來的,他接了起來,車裏的音響自放出了手機裏的聲音。
那是一位婦人的聲音,話很心翼翼:
“景深,我看到你朋友圈的照片了,那是雪兒吧?”
薄景深淡淡地嗯了聲。
婦人有些激,“雪兒怎麽可以這樣!”
似乎覺得不妥,隨後又掩下了點聲音,心地道:“那婚約?”
薄景深輕笑,“婚約自然是取消了,難道媽想要我繼續娶?”
婦人似是噎了一下,好半晌才道:“不娶,不娶也好……那你的婚事?”
“我的婚事我會想辦法解決,我已經找到的人了,想跟結婚。”
手機裏傳來輕輕的吸氣聲,車很安靜,傅朝朝都能聽出婦人心中的不安,“景深,你喜歡的人是?”
薄景深麵無表地:“姓傅。”
“呼——”婦人長長地呼出了口氣,仿佛有什麽重擔卸下了。
“好好好,你結婚還需要什麽盡管,換新娘的事我跟你爸去。”
16歲時,顧念心中住進了一個男人,他英俊瀟灑,溫潤如玉。18歲再見,因爲侄子,他對她厭惡至極,卻在某個夜晚,化身爲禽獸…顧念覺得,蕭漠北是愛她的,哪怕只有一點點,直到一個意外殺人案,她被他送進監獄…她絕望而死,他追悔莫及。幾年後,那個本已死去的人赫然出現在他眼前,冰封多年的心還未來得及跳動,就見她瘸著腿,挽著另一個男人從他身邊經過。婚禮上,他強勢來襲,抓著她的胳膊:“念念,跟我回家!”顧念:“先生,我們認識嗎?”
溫枝長了一張溫柔無害的初戀臉,但熟悉她的人才知道,看似乖巧安靜的她,骨子裏不知有多倔。 以至在學校附近某不知名烤魚店,聽到隔壁男生大言不慚討論女生當不了飛行員這個話題時,正因爲想當飛行員而和家裏鬧矛盾的溫枝,一時上頭,衝了過去。 她看了眼桌上放着的飯卡,又擡頭望着那個看起來最拽最懶散的少年。 溫枝:“顧問周是吧,要是我能當上飛行員,你就把剛纔說過的那些話,給我吃下去。” 進店後一直沒開口的顧問周:“……” 旁邊大放厥詞的室友,默默閉嘴。 * 六年後。 作爲世聯航空有史以來最年輕機長的顧問周,雖然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但礙於他的性格,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所以誰都沒想到他會在公司餐廳當衆收到一張紙條,還是來自那個一進公司,就被評爲司花的新晉女飛行員。 好事者紛紛圍觀。 對方笑盈盈的看着他:“顧機長,打開看看吧。” 顧問周打開紙條。 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字:女生哪能當飛行員吶,吃不了這個苦。 顧問周伸手將紙條塞給身側,同樣在看熱鬧的好友。 也就是當年大放厥詞的那位。 “你自己說的話,吃了吧。” 顧問周發現隔壁空着的前輩機長家住進了人,對方就是在食堂造成烏龍的溫枝。 起初他以爲對方是租客,後來發現她竟是前輩的前女友。 一開始兩人相安無事,但漸漸就不對勁了。 顧問周心想:跟朋友的前女友交往,不算挖牆腳吧。 直到某天,顧問周在溫枝家門口,將人親得意亂情迷,門從裏面打開,前輩機長站在門口,冷若冰霜的看着他們。 顧問周伸手將人往身後拉,正欲護着。 就聽溫枝喊道:“哥。” 見他一臉震驚,溫枝笑盈盈貼近他耳畔,無辜道:“我以爲你比較喜歡這種禁忌關係。” 顧問周:“……” 呵,他可真是喜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