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似笑非笑揚了下,“忘記?王妃的記沒這麽糟糕,怎麽?難道本王還得給你個代不?你不經小寶允許,就擅自靠近他,小銀狐不攻擊你攻擊誰?自個活該,還想讓人幫你討個說法不?”
秦氏沒料到他竟是這個反應,不由呆了呆。
他聲音冷淡,話中分明溢滿了不悅,一顆心不由抖了起來,忍不住服道:“王爺說得對,妾雖是好意,想給小寶一份見麵禮才靠近的他,說到底是妾的不是。”
聲音悅耳,一字一句都在順著他,本以為他會斂了怒火,誰料他依然冷冷的,“小寶也是你能喊的?一個侍妾也配?滾回去,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踏出院子一步。”
秦氏一下子癱在了地上。
了委屈,他不罰小銀狐,不問自己也就算了,竟還這般罰?心中有些慌,不許踏出一步,豈不是意味著以後都見不到他?
還想求,對上他那雙冰冷到,猶如著死人的雙眼時,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嗓子眼中,上也出了一冷汗。
蘇皖不知何時已經走了出來,歎口氣,手拉了一下楚宴的手,“好了,大晚上的何必怒?”
楚宴的神稍微緩和些許,上的氣勢也斂起了些。
秦氏癱的這才有了知覺,正想求求蘇皖時,卻見楚宴冷冷盯了一眼,對福義道:“直接拖下去,不是怕王妃尋藥不及時?尋到藥也不許給送去,讓自生自滅。”
秦氏心中抖了抖,不敢置信地朝楚宴看了去,本沒料到他如此不憐香惜玉,楚宴卻沒再看一眼。
不等求饒,就已經被侍衛拖了下去。
蘇皖拉了拉他的手臂,“怎麽這麽大火?”
楚宴以往就是這種事風格,隻是從未在麵前下過命令而已。
不過蘇皖從他的懲罰中,猜到必然是秦氏之前說了什麽才惹他不悅了,將人拉回了屋,“不過一個侍妾,何必怒?才剛被皇上送來,你這樣罰,是不是太狠了點?皇上那兒會多想嗎?”
楚宴又了那副慵懶的模樣,手了的臉,“自個不安份,跑來打擾我休息,還不許我懲罰一下?他好歹是皇上,也拉不下臉連這個都管。”
蘇皖這才不再多問,對秦姨娘也沒什麽好,滿眼的算計,既然不信會用心給尋藥,又何必吃力不討好?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還有一更,八點見吧,最遲十點~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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