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打不走,罵也沒有用,嚴暮這狗東西是徹底不要臉了。
柳云湘捂著自己服,了一聲:“冷……”
嚴暮見服了,角勾了勾,翻下床去火盆前烤火了。等上暖和了,他又回來。
見柳云湘拽著自己被子,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嚴暮笑了笑:“乖,不你,讓我睡會兒。”
他瘦了很多,神疲憊,像是廝殺了一場,僥幸保住命回來的。
柳云湘抿了抿,往床里面挪了一些。
嚴暮笑容放大,翻上床,從柳云湘手里奪過被子,給二人蓋好。他手的想柳云湘的臉,被一手打掉。
不給,他就用鼻子嗅。
“你真香。”
柳云湘翻了個白眼,“這些日子,你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你找我了?”
“我就想知道你死沒死。”
嚴暮笑著翻躺平,“在府上養了兩日,之后就出城追緝一個逃犯,今晚才回來。”
柳云湘了然,難怪看他一風塵仆仆的。
“皇后為什麼要害……唔……”
柳云湘話還沒說完,被嚴暮突然吻住。掙扎,他就摟住。咬他,他就吻得更深。
許久,他才放開。
柳云湘趴在嚴暮懷里,一邊氣一邊打他。
“那晚我跟你說的話,你要記住,刻骨髓。”
柳云湘抬頭,見嚴暮雙眸里出一狠勁,不是對著,但卻讓有些害怕。
皇后為什麼要害腹中的孩子?
肯定不是因為這個母親,而是因為嚴暮這個父親!
而皇后和嚴暮似乎也不是敵對的關系,二人像是在合作,共同圖謀著什麼。
柳云湘腦子有些,這些問題困擾這些天了,能從嚴暮里聽到答案,但他不說。
死都不說!
嚴暮著柳云湘的下玩,“我很高興。”
“高興什麼?”
“你又是寡婦了。”
柳云湘瞪了他一眼,想翻背對他,但肚子鼓得高高的,腰又酸又本不了。
嚴暮微微嘆了一聲,手給腰。
他手上力道大,舒服的柳云湘哼哼兩聲。
想著自己為了生這孩子的苦,讓他伺候伺候也是應該的。柳云湘便也心安理得了,還指揮著嚴暮肩膀,捶捶小肚。
“你看,你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生了,到時最好的況就是孩子平安而你死翹翹。”
柳云湘瞪了嚴暮一眼,他這話說得還輕松。
“你也就還能活一個來月。”
“所以呢?”
“所以別趕我走,讓我陪你一個月。孩子生下來,我護他安全,你死了,我親手安葬你。”嚴暮親了親柳云湘的鼻子,“可好?”
柳云湘哼笑,“你做不到。”
嚴暮挑眉,“為什麼?”
“因為我和孩子對你來說并不重要。”
“那你就給我一個月的時間。”
柳云湘靜靜看著嚴暮,按著上一世的軌跡,再有半個月,他會出征漠北。
半個月啊,和他這一世的緣分又結束了。
這時外間傳來響,接著子衿在外面說了一聲:“夫人,有兩個黑人潛咱們院里,不待奴婢手,已有暗衛將之理掉。”
柳云湘看向嚴暮,見他一派安然的神,心也安定下來。
“皇后的人嗎?”
“不一定。”
“到底有多人想殺我?”
“有我在,他們殺不了你。”
柳云湘還是想問,但也知道問不出來,覺自己簡直像是掉進了深坑里,掉的糊里糊涂,真要死了,也是不明不白。
嚴暮嘿嘿一笑,“你要是趕我走,你恐怕活不過明天。”
柳云湘還能怎麼辦,只能認命,上一世這一世都栽他手里了。
“接著腰。”
“這里?”
“往左邊一點。”
嚴暮幫著側過,他從后面摟住,又是腰又是捶背,在他這般心伺候下,柳云湘舒服服的睡著了。
自肚子越來越大,尤其近一個月,每晚睡覺簡直就是折磨,腰酸背痛,好不容易睡著了又腳筋。
半夜里,就給醒了,先給了旁邊嚴暮一掌。
“你別太囂張了,敢打老子!”
“我筋,快給我。”
嚴暮忙起,“左腳右腳?”
“左腳。”
他抱起的左腳從上往下,一邊一邊窩火道:“這兒子不要也罷。”
“輕點,嘶,別廢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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