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奚雖然早在幾年前就為了天門院的新任主人,可他為人一直低調,行蹤詭異常,若非他繼任一事鬧的太大,恐怕就連麒麟山莊也不知道這麼一個人,我曾讓千私下調查過,也沒有調查出太多有用的消息,不過……”
“據說溫奚是五歲時進天門院的,而且是個天生的天才,院不到一年,就掌握了天門院大部分的咒,這樣的修煉天賦,若是換做旁人,定會早早名四方,可溫奚卻一直沉寂著,外界本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聽到這話,南榮寧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十分震驚,溫奚五歲進天門院,居然只用了一年就有了那般的就?這也太逆天了。
“那家伙莫非是神仙轉世嗎?此等天賦,上輩子說也得是個救世主吧?”
南榮寧隨口吐槽了一句,誰料夜闌聽到這話出了意味深長的表。
“還有一件有趣的事,我是最近才打聽到的,溫奚的命格,與我是一樣的。”
聞言,南榮寧愣住:“命格?”
夜闌笑了笑:“年月日時,純之命。”
南榮寧角搐:“你們這是什麼孽緣?”
“的確是孽緣,我和他命格相同,命運卻大不一樣。”夜闌道。
南榮寧愣了一下,察覺出對方話里有話,問:“純之命,有何說法嗎?”
“南元洲因為構復雜,里頭有許多名家氏族,每家的信仰規矩都不同,我曾聽人說,純之命在南元洲的某些地方,有天兇之人的說法,擁有此等命格之人,會六親不認,克親克族,一生都只能活在孤獨中。”
夜闌的話說完,南榮寧立即不屑地嘖了一聲:“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也有人信?”
夜闌點頭:“東洲并沒有這樣的說法,所以聽著可笑了些,然而在南元洲,這種會影響到氏族的命格是大忌,普通人家也就罷了,如果是名家氏族,一旦發現族有大兇之命的人,定會采取措施。”
南元洲的名家氏族等同于東洲的百年世家,這樣的地方必須以全族為重,像這樣不吉的命格,在誕生的那一刻就會被抹殺,畢竟一條命和上百條命,沒有可比。
南榮寧沉思了片刻,道:“你的意思是,溫奚很可能是南元洲某個名家氏族的人?”
“不確定,我也只是聽說他也是純之命,所以有些驚奇而已,如果他真的是名家氏族的人,大概沒這麼好的命活到現在,不過他那一逆天的天賦,也不像普通人能有的。”夜闌道。
南榮寧眉頭微挑,勾起一抹笑容:“要說逆天的天賦,你應該不比溫奚差吧?這個世上能為你的對手的人,怕是沒幾個,真好奇你和溫奚,究竟誰更強一些。”
夜闌意味不明地瞇起雙眼:“倘若溫奚更強,你要怎麼辦?”
南榮寧笑容不變,只是眼睛里的略微黯淡了些:“這個世上,沒有人會比你更強,再怎麼厲害的天才,只要是敵人,我都會想辦法鏟除他。”
……
話雖是這樣說,可南榮寧現在并沒有勝過溫奚的信心,不能夠輕舉妄。
為了提高實力,南榮寧開始更加頻繁地修煉咒,雖然現在已經能稱得上一名高階咒師了,可咒的范圍很廣,現在所掌握的也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跟天才溫奚比起來,簡直弱得像一只蚊子。
避免意外,南榮寧改變戰,打算等到實力提高后,再去試探天門院的底,然而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幾天后,子桑國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皇宮里,藍池一龍袍坐在大殿的主位上,十來個眼生的人則坐在兩側,殿歌舞升平,儼然是招待貴客的架勢。
南榮寧剛一進大殿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頓時皺起了眉:“皇上說有急事召見,所謂的急事就是陪您歌舞宴會?”
語氣微冷,弄得大殿的溫度都降了不。
藍池的微不可查地了一下,南榮寧已經很久沒有進宮了,基本上也不會來上朝,他也早就習慣了,而且了解對方的脾氣,如果不是極為要的事,對方不會愿意進宮來。
藍池掃了眼兩側的客人,沉聲道:“給帝師賜座。”
“不必了,皇上有什麼要事直接說吧,若沒有要事,臣就不打擾了。”南榮寧直接了當地打斷了對方。
如此強勢的態度,讓殿的其他人都驚奇了一下。
其中一個妖艷子地笑了起來:“早聽聞子桑國的帝師非同常人,今日一見,果然讓人大開眼界,為臣子,竟然對自己的君主這般不客氣,若放在其他地方,那可是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罪,是要斬首抄家的,子桑國的皇帝也真是好脾氣,是因為年紀太小嗎?居然被一個人給制住了。”
此人說話很不客氣,聲音高調,顯然是故意說給在坐的人聽的,視線還一直死盯著南榮寧,挑釁的意味十足。
南榮寧眉頭微挑,并沒有因對方的話而生氣,反倒起了一興趣。
“為帝師,我與皇上怎麼說話,是我們子桑國自己的事,倒是姑娘你,似乎不是子桑人氏吧?”南榮寧道。
“我的確不是子桑國的人,我——”
“既然不是子桑國的人,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不等對方說話,南榮寧冷聲打斷了。
一瞬間磅礴的氣勢騰然升起,駭人的迫像是一座巨山,將在坐的人得不過氣來。
子怔住了,竟不知該如何回,南榮寧彎著雙眼,臉上浮現出睥睨天下的神。
“一個外人,膽敢在子桑國的皇宮里胡言語,沒看到皇上和本帝師在嗎?連這點規矩都不懂?你家主子平時難道沒教育過你?”
南榮寧冷冷地道:“我一直覺得,一個沒被教育過的人,就跟外面的野狗沒什麼區別,只會吠,吵的人煩,下次說話前,還是先請示好自家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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