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寧聽了,恍然大悟,原來南元洲還有這樣的地方啊,聽起來還有意思的。
秦喏咧著笑道:“本來這次去天門院的高階咒師都是有份的,正常來說凌風城的人不敢做出什麼無禮之事,可你們月家至今已經敗落得連普通家族都比不上了,凌風城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
“再加上你模樣又好,在那地方簡直就是個香餑餑,不出半刻就會被人盯上,月家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竟然還放心地讓你一個人行,究竟是他們太相信你的實力了,還是就沒把你的安全放在心上?”
聞言,南榮寧這才明白過來。
難怪月懷兒要和城主府的千金同行,邊有一個份高貴的人在,就算是凌風城的人也不敢對月懷兒怎麼樣,可就不一樣了,無依無靠,雖名義上是月家的大小姐,可這個份在外面本就不管用,反倒會惹人注意。
月家人明知如此,卻沒有提前告知,若那些人之中有人在乎的命,便會讓和月懷兒同行,一起到城主府千金的庇護,如此方能安全抵達天門院。
可偌大的一個月家,是沒有一個人提起,相信的實力是一回事,更多的,還是想給找麻煩吧。
南榮寧彎著眼眸,臉上沒有憤怒和失,只是覺得很有趣。
反正和月家也沒有什麼關系,對方是抱著怎樣的心思來看待的,都與無關,所以既不會生氣,也不會失,反倒對那個所謂的凌風城有興趣的。
周演怕南榮寧因此傷神,干咳了兩聲,道:“月寧,你不用擔心,我們四個會與你同行的,有我們在,凌風城的人不敢對你下手。”
南榮寧微微一笑:“我知道了,多謝你們四個,這一路上有勞你們照顧。”
秦喏哥倆好地搭上南榮寧的肩膀:“跟我們客氣什麼,周演拿你當朋友,那你就是我們幾個的朋友,況且你這子也招人喜歡的,比你那個妹妹好,跟你待在一塊兒多有意思。”
風壤也跟著笑了起來:“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先上路吧,從源城到天門院說也得小半個月呢,若是遲到了就不好了。”
說完,五人這才找了輛馬車啟程。
一路上他們說說笑笑,時間也很快過去,幾天后,他們到達了傳說中的凌風城。
南榮寧走下馬車,看著立在面前的城門,心里不由得慨了一番。
這凌風城果然跟周演他們說的一樣,雖然還沒有踏城池,但周圍的危險氣息已經襲卷而來,連南榮寧都察覺到了一寒的冷氣。
秦喏湊上來,調笑道:“怎麼樣,我們沒嚇唬你吧,凌風城可是很危險的,連我們這種名家后人都得小心應對,還好你是跟我們待在一塊兒的,否則一進去就會被啃得骨頭都不剩。”
風壤推了秦喏一把,道:“你別老嚇唬月寧,真將人嚇著了可怎麼辦?”
“不至于,月寧不是這麼膽小的人,況且真嚇著了也沒事啊,不是有咱們四個在嘛,還怕護不住?”
秦喏向來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地攬住南榮寧的肩膀,推著往城走。
“別傻站著了,咱們趕進城吧,現在都已經是傍晚了,今晚肯定是得在這兒留宿的,夜后的凌風城可不安全,先找個客棧住下再說。”
南榮寧被推進了城,見秦喏一臉興的樣子,問:“你們經常來凌風城嗎?”
周演道:“我們不太喜歡來這種地方,但秦喏很喜歡,算是這兒的老顧客了,各個地方的人都認得他。”
南榮寧又問:“為什麼秦喏會喜歡來這里?難不這里有什麼好玩的玩意兒?”
秦喏聞言瞬間來了興趣,湊到南榮寧旁:“你這可就問對了!我跟你說,凌風城的好玩意兒可真是不,等夜后,小爺帶你四逛逛,你一定會喜歡上這個地方的!”
風壤一把將其拍來,冷下了臉:“你自己墮落也就罷了,別拉上月寧一起,夜后的凌風城是什麼樣子的你最清楚,你想讓月寧去那種地方?”
看風壤的樣子似乎是有些生氣了,秦喏這才有所收斂,了鼻尖:“我就開個玩笑,別當真嘛,凌風城對尋常人來說的確是太了一些,不適合月寧玩兒。”
這麼一說,南榮寧的興趣更大了,湊到周演邊,小聲問:“凌風城到底有什麼好玩的?秦喏為什麼激這樣?還有風壤,他怎麼突然生氣了?”
周演無奈地輕嘆了聲,這才解釋:“凌風城混無序,什麼玩樂的場所都有,并且都是其他城池嚴的東西,像什麼混斗場,憐伎樓,賭坊會館比比皆是,都是些腥骯臟之地,尤其是混斗場,每天都有堆的人殘肢被拉出來焚燒,其可怕程度是無法想象的,正常人只要在這里待上兩三天就會被這里的混氛圍同化。”
南榮寧恍然大悟,難怪風壤會生氣,不過……
瞥了秦喏一眼,有些不解,既然凌風城已經混到這種沒有人的地步,為什麼秦喏還這麼喜歡?
不解歸不解,南榮寧到底沒有追問下去,片刻過后他們來到了一間客棧,據秦喏所說,這家客棧是凌風城里最豪華服務最好的。
秦喏拿出一袋紋幣,痛快地訂下了幾個房間,就當他們準備各自回房將行囊放好時,一行人浩浩地闖了進來。
“這家客棧本小姐包了,里面的人都給我滾出去。”
一個尖銳的聲在大門響起,南榮寧回頭了一眼,看到了一個眼生的華服。
雖然這個華服南榮寧并不認識,但是旁邊的人,南榮寧很悉。
“月懷兒?”
月懷兒顯然也注意到了南榮寧,頓時眉頭皺,趕將臉別開,似乎是不想有過多的牽扯。
而那個華服則大搖大擺地走到客棧中央坐下,命令手下開始清場:“把這家客棧里的其他客人都趕出去,本小姐不想跟那些骯臟污穢的家伙住在同一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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