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兩一前一後醒來,就見人已經下床,作很迅速的衝進了浴室。
「爸爸,媽媽怎麼了?」小朋友還迷糊著呢。
男人嘆了聲氣:
「你媽要上班了!」
額?
小朋友昂了昂脖子:
「媽媽不是在休假嗎?」
「睡你的覺,問這麼多幹嘛?」
「哦!」
幾秒后,果然又睡了過去。
倒是他爹,輕聲的下地,撿起因為半夜怎麼也甩不開小火爐,熱的不行而扔在地上的睡袍,披在上,鬆鬆垮垮的系了系。
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
「蘇警?」
裡面傳出聲:
「等下,馬上就好。」
男人勾了勾:
「沒事,不用急。」
又不是真的需要衛生間。
大概兩分鐘后,浴室門打開,已經洗漱完畢的人風風火火的出來,還一把推開了擋在門口的男人。
倒退了好幾步的男人再次追著上前:
「老婆,你傷口明天才拆線吧?」
「嗯。」
「確定能行?」
走在前面的人停了下步子,看了眼後的男人:
「怎麼不行?我上班和拆不拆線有什麼關聯嗎?」
正常活是沒有問題的,那就行了啊!
只是不能劇烈運罷了。
某人也清楚,現在要勸的話,肯定是勸不了的。
「行吧,那我也回劇組訓練。」
老婆都去局裡了,當然不可能再留在外面。
「隨你。」
話落,便進了帽間。
。。。。。。
兩口子出門時,小崽子還睡的香香的,丁點沒醒。
某人親自開著車,副駕駛上坐著他老婆,一上車,就一直拿著手機跟隊里的同事聯繫著,餘都沒給旁的男人。
嫉妒當然是嫉妒萬分的。
但也無可奈何啊!
車子大概是二十分鐘左右到達的市局,下車前,蘇知孝可算正眼看了眼某人:
「傅稽衍!」
「嗯?」
「郭初雲的事,你沒參與什麼吧?」
?
汗,就是不放心,所以多問了下。
男人哭笑不得起來:
「這跟我能有什麼關係?
十年前,我才剛從國外回來呢。
跟郭初雲不!」
「但你跟盛一的老闆很,對吧?」
這消息自然是聽隊里的同事說的。
「對,一朋友。」
「朋友?」
「嗯,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可以通知他一聲,回來配合調查。」
「不在國?」
「當年就出國了,這些年,倒是在華爾街混的風生水起。」
蘇知孝再次深深看了眼某人,才打開車門下車:
「我上去了。」
等老婆影徹底消失后,某人才嘆出聲,隨後,便將車子退出了市局大門,油門一踩,離開。
刑警隊。
走到走廊就猜到昨晚大家肯定又是通宵熬夜了。
幾步到了大辦公室,敲了敲門,才進去。
「咦,蘇姐來上班了嗎?」
「是啊。」
「不舒服咋不多休息幾天?」
大家可是做夢都想回家休息的。
「我也想啊,這不,一早就被羅隊call了。」
行吧,羅隊親自把人回來的,肯定是有需要啊!
「我知道我知道,祝教授們好像昨天就回去了。」
刑警隊沒有法醫在,怎麼能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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