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之修走後,景暖正才冷聲開口,「聽上癮麼?」
傅衍寒這才悠悠的走了出來,打從景暖剛剛一上樓就注意到躲在角落的傅衍寒。
景暖瞟了他一眼,無視他,從他邊經過,「進來吧!」
傅衍寒也跟在的後。
「跟傅相這麼久,不知你還有聽人牆角的好。」景暖開始打趣了起來,現在和傅衍寒相得越來越自然,但也仍舊沒有放下過心中的防備。
「你答應和他訂婚了。」傅衍寒用的是陳述的語氣,顯然,他們剛才說的話全都被他聽了個一字不差。
「當然,為什麼不答應?」景暖滿不在乎,步步為贏就是為了這一步。
「你倒是答應的乾脆。」傅衍寒一把搶過景暖拿在手中的水杯,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然後放在了桌子上,發出「嘭」的聲音。
景暖蹙著眉頭,傅衍寒今天又犯什麼病,到這來找不自在了?
「你這又是了誰的氣,要不然你怎麼火氣這麼大?」
景暖自忽視傅衍寒,沒勁。
「誰能讓我氣?」
「說的也是。」從來都是傅衍寒讓別人氣,誰能讓傅衍寒生氣。
「今天來找我,又有什麼事嗎?」景暖也懶得和他一般計較。
「沒什麼,我只是來提醒一下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合作。」傅衍寒冷聲強調,別有的人以為遇見了,就把所有事都不管不顧。
看景暖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傅衍寒又跑面前挑起了的下,宣示主權,「別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
「傅,別開玩笑了,正經點。」景暖拿開了他的手。
「我沒和你開玩笑,只是提醒景小姐,要懂得潔自好。」傅衍寒冠冕堂皇的說出了一番話。
景暖在心中只覺得無語至極,他平時和陶柏經常出煙花場所,邊更是人無數,他又是有什麼資格跑來讓自己潔自好呢?
「我從不要求你跟別的人保持距離,所以關於我的事你也手。」
他們就算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也只是合作上的,都是為了利益,個人的私事還是不要干涉為妙。
就像景暖,哪怕知道傅衍寒在外面尋花問柳,也絕不多問一句。
「怎麼聽著景小姐的話,像是在吃醋呢?」傅衍寒靠近,他的聲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好聽,景暖覺自己渾都要了一樣。
景暖皺眉,想要和他拉開距離,但是空間太小,距離還是很近。
「傅衍寒,夠了。」
見景暖臉不善,傅衍寒才稍微有些收斂。
手機的鈴聲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景暖看了一眼手機,隨後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訂婚時間定在下周的星期天。」是沈之修發來的,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就確定好了,訂婚日期。
「他還真是心急呀。」傅衍寒也說了句,隨後直勾勾的看著景暖,不知道作何反應。
可是景暖比想像中的要淡定很多,「涉及到利益問題,他當然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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