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辦法?」鄭思曼狐疑的看著沈之修。
「這種事,我一個人肯定不行,需要一個合作夥伴,如果你跟我合作,我自然會告訴你。」
看到鄭思曼果然上鈎,沈之修反而不急不躁的吊著鄭思曼的胃口。
「要是能夠讓景暖吃個虧,或者能夠讓傅衍寒徹底厭惡景暖,我自然會跟你合作。」
「那我這個辦法,我相信任何男人,心裏都會有疙瘩的。」
「你有什麼妙招?」一聽沈之修這樣說,鄭思曼果然來了興趣。
「只要讓景暖和別的男人睡一覺,再被大眾直接撞破,認定是個水楊花的人,你說傅衍寒還會對忠貞不二嗎?」
聽到這裏,鄭思曼一臉嘲諷的朝沈之修笑了笑:「你一個大男人,總用這一招,也不會膩啊,能不能來點新鮮的。」
當時景恬和沈之修的事鬧得滿城風雨,像鄭思曼這樣對八卦特別興趣的人,自然知道事的來龍去脈。
景恬的床照彷彿還在眼前,卻沒想到景恬死後,沈之修卻連多餘的辦法都不想找,還是想用原來的老辦法對付景暖。
「辦法不在於新或者舊,只要有用就行,不是嗎?」
面對著鄭思曼的嘲諷,沈之修卻也並不生氣,反而慢悠悠的看著鄭思曼,一臉勢在必得的架勢。
鄭思曼低頭想了想,沈之修說得也並不無道理。
「所以你今晚是有備而來?」
「那是當然了,我連房間都為準備好了,鄭大小姐今晚就可以直接看好戲,甚至看到和傅大分手,你說好不好?」
聽著沈之修的鼓,鄭思曼也來了興緻:「那你說,需要我怎麼跟你合作。」
「很好辦,因為之前的各種誤會,景暖對我有了戒心,我現在無法靠近的邊,所以需要你的幫助。」
沈之修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只見裏面是裝著像水一樣明的。
「這是什麼東西?」
「這種東西喝進去,任何人都會春心漾。」沈之修說完,朝鄭思曼曖昧一笑:「你接近景暖,趁不注意,把這個東西放到的酒杯里,這種東西無無味,任何人都察覺不了。」
鄭思曼目炯炯的看著瓶子裏的:「真有這麼神奇?」
「那是自然,還記得景恬嗎,你覺得那天晚上為什麼會在別的男人床上?」
鄭思曼抬起頭,比試的看了一眼沈之修:「你這個男人,要說狠心,也是真夠狠的。」
「我也是沒有辦法,鄭小姐這次是否要跟我合作呢?」
「那景暖喝完酒之後呢?」鄭思曼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又問道:「那景暖喝完葯之後呢?」
「這是房卡。」沈之修說完,拿出了一張卡片:「就在樓上,一切都已經為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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