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暖暖一直都是個工作狂,又不惜,快把門打開,要是不放心的話我先進去看看。」
鄭思曼這話可謂是充滿了暗示,再加上之前做的鋪墊,不得不讓人想到景暖在裡面遲遲不開門,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桃新聞。
因此,在眾人的異口同聲中,鄭思曼走到門口,輕輕打開了房門。
房間漆黑一片,寂靜無聲,只有被拉得嚴嚴實實的窗簾,似乎在告訴著人們,裡面確實是有人呆著。
「我跟你一起進去看看啊,都是人嘛,沒什麼避諱的,要真暈倒了我們還可以幫幫忙。」一位小企業主的夫人立馬站了出來熱心的說道。
不得不說八卦真是人的天,隨著這位夫人這麼一帶頭,又有幾位士走了出來,表示可以和鄭思曼一起進屋看一看。
就這樣,五六位士一起走進了窗簾閉的房間。
有過了玄關和過道,馬上就要來到床旁,床上約約的傳來幾聲悶哼聲,鄭思曼故意輕輕的喚了幾聲「暖暖,你在裡面嗎?」,卻沒人搭話。
裡面低沉的聲越來越大,還伴隨著重的息,幾個人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鄭思曼快步走到床邊,假裝一臉關切的問道:「暖暖,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說著,便一把掀開了被子。
此起彼伏的尖聲從202房間里傳了出來,一些男士站在門口,卻又不好得進去看,只得不停的著頭,此時都恨不得脖子能夠再長長一些,可以直接到房間裡面。
沒一會兒,便看到之前進去的幾個人花容失的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大罵:「流氓,畜生。」有的已經泣不聲,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大的侮辱。
看到自己的夫人那麼失態,半天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侯在門口的人群中終於有人發話:「我進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吧。」
「我也進去看看。」
隨即,又一批人進到了202.
只看到房間里,窗簾閉,線昏暗,在近乎漆黑的房間里,混雜著某種曖昧又莫名的味道,床上還時不時傳出重的息聲,所有人一看,都明白了怎麼回事。
有人憤怒的打開了燈,怪氣的說道:「真是好不要臉,竟然在景家舉辦的宴會上做這種事,傅太太和傅先生再好,也不需要那麼吧。」
但所有人都知道,能夠在房間里做這事,肯定就不會是景暖和傅衍寒,哪一對夫妻,會等不急,在宴會上就開房呢,這房間里的男人,肯定另有其人。
隨著刺眼的燈亮起,其中一人往前,順勢掀開了被子,隨即又傳來一陣尖。
只見床上躺著的,本就不是景暖,也不是傅衍寒,而是沈之修,和一個男人。
沈之修被男人死死的摁在床上,臉紅,神迷離,而男人此刻好像也清醒了過來,打量了周圍一眼,隨即穿起來子。
「快抓住他。」不知是誰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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