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幾個簡單的小曲,日子還是非常平順的一直朝前進行著。
這天中午,景暖剛開完一個會,正打算讓白璐訂餐,便看到傅衍寒走進了辦公室。
「你來做什麼?」
「當然是陪夫人一起用餐。」
說著,便將手裏的保溫飯盒放在了桌子上。
看著一正裝,外表看上去又高冷又霸道,一副冰山樣子不茍言笑的傅衍寒,手裏竟然拎著一個保溫飯盒,樣子說不出的稽與違和。
「這是什麼?」
「讓家裏阿姨給你煲的湯,以後每天中午,我都過來陪你吃飯。」
「你很閑嗎?」
景暖不給了傅衍寒一個白眼。
「好像確實是很花費時間,要不這樣,我給你們公司建一個食堂吧,這樣也不用我每天拎著保溫飯盒朝你這跑。」
景暖決定不再搭理傅衍寒。
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公子哥,隨便說一句話都能把人氣死。
這天是真的沒法聊下去!
眼看景暖不理自己,傅衍寒正道:「我說的是真的,要不就每天我給你送餐來,要不就建一個食堂,你天天讓助理去給你買飯,吃飯還不按時,這樣長時間下去沒有人得了。」
「都可以,你開心就好。」
雖然知道傅衍寒對自己很好,甚至多次提醒自己,不要因為傅衍寒的這些好,而陷到這些裏面,不要再讓自己傷。
所以,這次面對傅衍寒又毫無預兆的示好和關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兩個人正在說話間,只見陶柏匆匆跑了過來,一進辦公室就開始抱怨:「你在做什麼,玩失蹤嗎,找你找好久,電話也不接,搞半天是在這玩寵妻啊。」
說著看了景暖一眼。
景暖立即出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無辜的眼神。
「怎麼了?」
傅嚴寒看著陶柏:「什麼事兒那麼急著找我。」
「你出來說。」說完便不由分說的將傅衍寒從辦公桌上拉起來,拖到了外面。
沒有了傅衍寒的打擾,今天這頓飯,竟然覺得分外的可口,景暖默默的喝著湯,不知不覺,一蠱湯就要到底。
就在這時,傅衍寒的電話響了起來,景暖用眼睛一瞟,發現是一條信息。
景暖沒有理會,依然默默的吃著飯,可是貌似因為這邊沒有反應,對面就不甘心一般,又接二連三的發來了數條。
可能是工作上的事兒吧。
景暖默默的安著自己,強迫自己不要去看這個手機。
但是手機好像也跟景暖作對了起來,看到這邊沒有反應,那邊鍥而不捨,終於,在一陣叮咚狂炸聲停止之後,對面打來了電話。
手機上此時明確的顯示著,電話是鄭思曼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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