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傅衍寒的聰明,鄭思曼的這些舉,他不可能看不出來,鄭思曼對自己有意思。
他要也喜歡鄭思曼,那就搶了自己弟弟的人,直接和對方在一起,哪怕會被外人議論,背負各種罵名。
但是為了和心的人在一起,自己願意承擔所有,這樣的人,景暖也會不由得向他出大拇指,佩服他一陣。
可是傅衍寒在做什麼呢。
在這裏拒還迎,故縱,對對方冷漠,但是又不是徹底的冷漠,就這樣一直和對方曖昧著。
或許有一天他們倆的事暴了,這個狗男人還能再拿出聊天記錄來給眾人看,自己一直都是不冷不熱,是方主的,來自證自己的清白。
狗男人!
不知為何,這一次,景暖並沒有特別討厭鄭思曼,反而對傅衍寒充滿了怒火。
看著還站在辦公室外的男人,此時只想把他的東西全部都扔出去。
上一世,自己就是瞎了狗眼錯了人。
這一世,雖然說自己決定不再陷,可是終究也只是凡人,面對這麼一個帥得讓人無法拒絕又專的人每天面對著自己,說不淪陷,是很難的。
幸好自己意志堅定,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再輕易進一段里。
否則現在自己進了一段甜的,再發現這個狗男人的真面目,那不更得氣死。
景暖的心此時已經徹底了。
憤怒,悲哀,慶幸,厭惡,說不出到底哪一種占的分量更大一些。
外面不知過了多久,陶柏一臉不滿罵罵咧咧的走了,而傅衍寒則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擺著一張永遠面無表的冰山臉,重新推門進來。
「這小子,總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來找我,自己搞得跟個大媽一樣的,比我媽還煩。」
一進門,傅衍寒便換了一副面孔,之前的冰山總裁好像早已經不在,絮絮叨叨的跟景暖聊著天。
可是景暖並沒有回應他。
傅衍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他坐在桌子旁,一看,自己帶來的飯菜,還有那一蠱湯,早已經被景暖全部吃完。
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真乖,以後就得這樣吃飯,對才好。」
看著景暖不知眼睛朝向哪裏,好像在發獃,傅衍寒湊了過去:「發什麼呆呢?」
「沒啊。」景暖回過神來,敷衍的回答。
此刻,已經不想再跟眼前的男人浪費半分,連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你今天表現不錯,以後我就每天都帶飯來給你,對了,我還要給你們公司建一個食堂,然後邀請個米其林三星的廚師,再搭配一個營養師過來,這樣你每天的飯菜我就不用擔心了,在食堂建好之前呢,我就負責每天給你送飯養你啦。」
說完,一臉等待誇獎的表看著景暖。
可是景暖依然沒有靜。
「你怎麼了,剛才發生什麼事兒了?」
「沒事兒啊,剛才就吃飯了,我已經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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