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抱怨我拉著你加班的話,你就跟我去吧。」
看著白璐對著自己一臉花癡的樣子,景暖一直抑鬱寡歡的心也終於好了一些。
「這種場合,肯定帥哥雲集,我去大飽眼福還來不及呢,不算加班不算加班。」
白璐一看有戲,立馬保證道。
「那你跟我一起去吧。」
景暖剛說完,電話便響了起來,是鄭思曼打來的。
「景暖,今天晚上傅氏和鄭氏有一個晚宴你知道吧?」
「怎麼了?」
既然鄭思曼對自己毫不客氣,景暖也沒有必要再跟虛與委蛇。
「我是傅金超的未婚妻,我們鄭家對於這次的合作看得非常重要,所以如果我給你難堪,而你又破壞了這次晚宴的話,你們景氏不會好看的。」
「所以呢?」
「你聽不懂嗎,景暖,我不希你今晚來這個晚宴,我們鄭家不歡迎你。」
「聽懂了。」
景暖說完,不等鄭思曼再說什麼,便掛斷了電話。
「景總,怎麼了?」看到景暖臉不好,白璐小心翼翼的問道。
景暖剛想回答,便聽到了敲門聲,傅衍寒正西裝筆的站在外面。
白璐一聲短促的驚,又急忙捂住了。
景暖順著聲音轉頭去,只看到傅衍寒一筆的西裝,梳得一不茍的頭髮,在瀟灑不羈的氣質上面,平添了一溫,一白西裝和皮鞋,和這樣的形象再相搭在一起,就好像是落凡間的靈一般,不沾染一塵埃。
再加上此時他微微翹起的角,在往日的冷漠上又增添了幾分魅,讓所有看到的人都不屏息噤聲,好像害怕突然驚擾了他。
看著此時的傅衍寒,景暖也愣住了。
好像除了在那次婚禮上,傅衍寒心打扮過,其他時候的傅衍寒,對於穿著和外貌都比較隨意,全都仗著那雙大長和天生的面容,便收穫無數的尖。
「怎麼,看呆了?我就說那麼晚還沒出發。」
說著,傅衍寒出了手,就要去拉景暖。
「你今天很漂亮。」
讚的話果然是人最好的調劑,一聽這話,景暖也不微笑起來。
「是你送的禮服很合。」
「夫人不論穿什麼都是最的。」
白璐跟在後面,聽著傅衍寒話像不要錢一樣的往外拋,不惡寒的離兩人遠了一點。
「我今天跟著你去參加這個晚宴,不會讓某些人不高興吧?」
想到剛才鄭思曼的電話,景暖不有些好笑。
自己是會因為一個威脅電話,就不敢參加晚宴的人嗎?